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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盐霜御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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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霜指尖按在“均田盘”空位引发的无声震颤尚未在瓮城上空消散,另一片阴云已沉沉压向城郊的阡陌。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异样的干燥,混合着新翻泥土的腥气与草木被烈日炙烤后散发的焦苦。田间垄上,农夫们佝偻的身影如同被钉在黄土地上的枯草,浑浊的目光呆滞地望着脚下稀疏萎靡的秧苗。叶片边缘泛着不祥的枯黄,卷曲着,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生机。几个老农蹲在地头,粗糙的手指捻着干裂的土块,一搓便簌簌落下粉尘,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里盛满了绝望的阴霾。远处,不知谁家田埂上插着几束枯黄的艾草,权作驱赶虫害的微薄希望,在无风的热浪里纹丝不动,只散发出微弱的、带着苦涩的草药气息。

白宸站在田垄高处,竹青长袍的下摆沾满了褐黄色的泥尘。他俯身抓起一把干土,指尖捻开,细碎的颗粒如同流沙般从指缝滑落,带着灼人的热度。华尔街的记忆库里瞬间调出“土壤盐碱化”、“墒情恶化”的数据流,与眼前这死气沉沉的景象残酷重叠。龙湫潭眼引来的活水尚在沟渠中汩汩流淌,清澈的水流注入这片焦渴的土地,却如同泥牛入海,转瞬便被贪婪的干土吸尽,只留下几道迅速消失的湿痕和更深的龟裂。这水,救不了瓮城之田!

“陛下,” 随行的老农官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汗水顺着他黝黑枯瘦的脸颊淌下,冲出道道泥痕,“这地……像是被旱魃吸干了精血!水下去就没了,苗子一天比一天蔫……往年这时节,蝗神娘娘的子孙,怕是要嗅着这枯味儿来了……” 他布满老茧的手颤抖地指向远方天际,那里,天空呈现出一种异样的、刺目的灰白。

蝗灾!白宸的心猛地一沉。华尔街的模型疯狂报警:粮食危机指数飙升!若蝗灾真至,瓮城刚有起色的复苏将瞬间被打回原形,甚至陷入更深的绝境!必须保墒!必须让这救命的水,真正渗入土壤,滋养根系!

他的目光掠过田边堆放的、用于担水灌溉的木桶和破旧皮囊,华尔街的思维瞬间与穿书者的记忆碰撞——滴灌!现代节水农业的核心!原理简单至极:缓慢、持续地将水滴送至作物根部,减少蒸发和地表径流浪费。但在这没有塑料软管、没有压力泵的古代……

白宸的视线,猛地定格在田埂旁一片被砍伐后留下的竹林上。碗口粗的青竹,断口处还透着湿润的绿意,散发着一股清冽的竹香。竹!中空、坚韧、天然的水道!

“取竹!” 白宸的声音斩钉截铁,打破了田间的死寂,“粗细均匀的青竹,越多越好!”

命令很快传下。砍竹的“梆梆”声和竹节断裂的脆响打破了田间的沉闷,带着一股生涩的草木清气,短暂地冲散了焦土味。新鲜的青竹被源源不断运到地头,堆叠如山,翠绿的颜色在枯黄的大地上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带来一丝微弱的希望。

匠作营的匠人们围着竹堆,满脸困惑。一个年轻的匠人拿起一根长竹,对着日光照了照中空的竹腔,又试着往里面倒了点水,水顺着竹腔迅速流下,从另一端哗啦涌出。“陛下,这……这竹子是通的,水流太快,怎么‘滴’啊?” 他挠着头,一脸茫然。

白宸没有立刻回答。他走到竹堆旁,拿起一根刚砍下的青竹。竹身冰凉,带着新鲜的湿气。他的右手握住竹身,旧伤的小指处传来熟悉的细微刺痛。华尔街的模型在脑中构建流体力学图景:水流速度、管壁阻力、出口孔径……关键在控流!

“找城中最好的陶工,” 白宸吩咐身后的侍卫,“速制陶嘴,形如漏斗,尖口细如针孔。” 他用手在虚空中比划着,“数量要多,要快!”

陶嘴?匠人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有人领命飞奔而去。

等待陶嘴的空隙,白宸指挥匠人开始处理竹竿。打通竹节是关键。一个老匠人拿起凿子,小心翼翼地对着竹节处敲打,木屑纷飞,动作笨拙而缓慢。白宸看得眉头紧锁,效率太低!他目光扫过四周,落在旁边一个正在打磨竹片的匠人手中那根细长的铁钎上。钎头被磨得尖锐,闪烁着寒光。

“用此钎!” 白宸取过铁钎,走到一根青竹旁。他回忆着华尔街健身房见过的壶铃握法,调整呼吸,右手握紧铁钎,将尖锐的钎头对准竹节中心,左手猛地一拍钎尾!

噗嗤!

一声沉闷的穿透声!

铁钎带着巨大的冲力,瞬间贯穿了坚硬的竹节!竹屑从另一端迸射而出!

周围的匠人发出一片低低的惊呼!这力量,这精准!白宸面不改色,拔出铁钎,竹腔内壁光滑,只留下一个规整的圆孔。华尔街的瞬时爆发力计算完美匹配。

“以此法,贯穿所有竹节!” 白宸将铁钎递给目瞪口呆的老匠人。

有了高效的方法,打通竹节的效率大增。清脆的贯穿声此起彼伏,新鲜的竹香混合着木屑的味道弥漫开来。很快,一根根打通了关节的长竹被拼接起来,如同一条条翠绿的巨蟒,从引水渠边蜿蜒伸展,探向干渴的田地深处。

这时,陶工们满头大汗地抬着几个大筐赶到了。筐里是刚刚出窑、还带着余温和窑火气息的陶嘴。这些陶嘴形如小小的漏斗,底部尖嘴处果然只留下一个细如针眼的孔洞。

“将此嘴,严密嵌入竹管末端!” 白宸拿起一个陶嘴,触手微温粗糙。他亲自示范,将陶嘴较粗的一端用力塞进一根竹管的断口,用浸湿的麻绳紧紧缠绕捆扎固定。华尔街的思维在评估密封性和承压能力。

系统初步成型。白宸命人将引水渠的水引入最上游的竹管。水流顺着中空的竹腔汩汩而下,流到末端嵌着陶嘴的竹管处时,速度明显减缓。水在陶嘴小小的腔体内聚集,然后,在所有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一滴,再一滴……晶莹的水珠,如同吝啬的眼泪,极其缓慢地从那细如针眼的陶嘴尖口渗出,颤巍巍地悬挂片刻,最终落下,精准地滴落在下方一株秧苗焦黄的根部土壤上。

水滴渗入干裂的泥土,发出轻微的“滋”声,留下一个深色的小点,转瞬又被周围的干渴吞噬。

“滴……滴出来了!” “好慢!这得滴到什么时候?” “这能顶用吗?” 匠人们和围观的农人窃窃私语,疑惑远大于希望。这速度,相比于他们惯常的大水漫灌,简直是杯水车薪!

白宸却蹲下身,指尖拂过那刚刚被水滴浸润的微小湿痕。华尔街的模型在高速推算:单点渗透深度、水分扩散半径、根系吸收效率……慢,才是关键!这缓慢的渗透,才能直达根系,而非浪费在无谓的地表蒸发!

“以此法,铺设竹管,覆盖所有待灌之田!” 白宸起身,声音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陶嘴务必嵌紧,接口处用桐油灰膏密封,防止渗漏!”

命令如山。匠人们和征调来的民夫立刻忙碌起来。砍竹声、凿节声、拼接竹管的吱呀声、捆绑麻绳的摩擦声、涂抹桐油灰膏的粘腻声……汇成一片嘈杂却充满生机的交响。新鲜的竹香、桐油的刺鼻气味、泥土的腥气、汗水的咸味,交织在田地上空。一根根翠绿的竹管如同大地新生的血管,在枯黄的田野间不断延伸。

白宸穿梭在忙碌的人群中,不时蹲下检查接口的密封,或调整竹管铺设的角度,确保每一根末端陶嘴都能对准秧苗的根部。竹青的袍袖早已被泥灰和汗水浸染得看不出本色。他右手长时间紧握粗糙的竹管,掌心被磨得通红,旧伤的小指隐隐作痛,虎口处甚至磨出了细小的水泡。华尔街的精密计算在粗糙的古代材料面前,每一步都需要身体的力行去验证和调整。

日头偏西,一片约十亩的试验田终于被纵横交错的翠绿竹管网络覆盖。远远望去,如同给枯黄的大地披上了一件奇异的绿色蓑衣。引水渠的闸门被小心提起,清澈的水流注入最上游的竹管。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密密麻麻的陶嘴上。时间仿佛变得粘稠而缓慢。

一滴。

又一滴。

无数细小的水珠,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如同无数颗坠落的星辰,从翠竹的末梢,从陶土的尖嘴,缓慢而执着地滴落。

嗒…嗒…嗒…

轻微而密集的水滴声,汇成一片奇妙的、充满生机的韵律,取代了午后的死寂,轻柔地敲打在干渴的土地上,也敲打在每一个屏息凝神的心上。深色的湿痕在秧苗根部无声地晕开、扩大,缓慢而坚定地向下渗透。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踏碎了田间这初生的宁静。马匹暴躁的嘶鸣和浓烈的汗腥味瞬间冲散了竹管带来的清新气息。

燕无霜骑着一匹通体乌黑、四蹄雪白的骏马,如同一团燃烧的赤色风暴,猛地冲到了田边!她勒马急停,健马人立而起,发出嘹亮的长嘶,碗口大的铁蹄重重踏在田埂上,溅起一片泥点!她依旧一身赤红胡服,额角却沾着点点暗红的血渍,如同雪地点缀的寒梅,尚未干涸。她胸前的衣襟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锁骨下方那狰狞的狼头纹身一角,在夕阳下仿佛活物般微微起伏。她那双赤红的眸子,此刻燃烧着滔天的怒火,死死盯住白宸,如同盯住不共戴天的仇雠!

“白宸!” 她的声音嘶哑而尖利,如同淬火的刀刃刮过铁砧,“你纵容那瘸子推行什么狗屁均田盘!他丈量土地,竟敢将我天狼教旧日祭坛遗址圈入官田!阿蛮去理论,竟被他的爪牙打成重伤!这笔账,怎么算?!” 她的右手猛地按向腰侧,那里,赤红的胡服下,隐约可见一截冰冷的天蚕丝线头!

她的话如同惊雷,在田间炸开!方才还沉浸在滴灌水滴声中的农人和匠人们瞬间噤若寒蝉,惊恐地看着这煞气冲天的女子。气氛瞬间绷紧如弦!

白宸缓缓直起身,将手中一根刚检查完的竹管轻轻放回支架。他摊开磨得通红的右手手掌,掌心一片狼藉,水泡磨破的地方渗出点点血丝,与泥灰混在一起。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华尔街的冷静瞬间覆盖了所有情绪。均田盘推行触及旧有利益,冲突不可避免。但燕无霜此刻的暴怒,绝不仅仅为了一个祭坛!

“阿蛮何在?” 白宸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丝毫波澜。

“哼!” 燕无霜冷笑,赤红的眼中怒火更炽,她猛地一挥手!

人群后方一阵骚动。两个穿着粗布短打、明显是燕无霜心腹的汉子,吃力地抬着一副用门板临时改成的担架,快步走来。担架上躺着的,正是马夫阿蛮。他赤裸的上身刺满了密密麻麻的复仇经文,此刻却沾满了泥污和暗红的血渍。右耳缺角处新添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外翻,鲜血正汩汩涌出,染红了担架。他双目紧闭,脸色灰败,胸膛微弱起伏,显然伤得不轻。浓重的血腥味瞬间盖过了田间的所有气息。

“阿蛮!” 朱嬷嬷肥胖的身影如同一个移动的豆豉罐子,不知何时也挤到了人群前面。她手里还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粗陶罐,显然是刚熬好的汤药,浓烈的豆豉味混着药草苦涩,此刻也被血腥味冲淡。看到阿蛮的惨状,她惊得手一抖,滚烫的药汁溅出,烫得她“哎哟”一声,差点把罐子摔了。“作孽啊!怎么伤成这样!” 她急得直跺脚,围裙上沾着的豆豉粒簌簌落下。

白宸的目光扫过阿蛮的伤口,又落回燕无霜几乎要喷火的赤瞳上。华尔街的博弈论模型瞬间启动:天狼教祭坛是导火索,阿蛮是燕无霜的死穴,这场冲突是均田盘触动旧势力的反扑,更是燕无霜心中仇恨的一次爆发!安抚?强硬?如何化解这火药桶?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刻——

“滴答。”

一滴冰凉的水珠,从白宸头顶上方一根竹管的陶嘴处渗出,不偏不倚,正滴落在他摊开的、磨破渗血的右掌掌心!

水珠混着血水和泥灰,在他掌纹中晕开一片冰凉刺骨的湿痕。那被竹管磨出的伤口,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一激,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几乎是同时!

呼啦啦——!

一阵怪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振翅声,如同无数张粗糙的砂纸在摩擦,猛地从东南方向的天空席卷而来!声音由远及近,迅速放大,转眼间便如同沉闷的雷暴滚过天际!

所有人骇然抬头!

只见东南方的天际,一片巨大的、翻滚移动的“黄云”正以惊人的速度逼近!那“黄云”边缘不断变幻着形状,发出令人牙酸的、密集到无法分辨的“沙沙”声,遮天蔽日!

“蝗……蝗虫!” “蝗神来了!!” 田间瞬间炸开了锅!方才还因燕无霜而惊恐的人们,此刻被更大的、源自本能的恐惧攫住!绝望的哭喊声、惊叫声响成一片!有人瘫软在地,有人抱头鼠窜,田地瞬间乱成一锅沸粥!

燕无霜也被这突如起来的恐怖景象惊得勒马后退了一步,赤红的瞳孔中怒火被惊骇短暂取代。她座下的黑马不安地刨着蹄子,打着响鼻。

白宸却猛地攥紧了被水滴浸润的右手!掌心伤口的刺痛与冰水的刺激,让他华尔街的思维瞬间清明了极点!他无视了头顶迅速逼近的死亡阴云,也忽略了眼前暴怒的燕无霜,目光死死盯住脚下那片刚刚被竹管水滴浸润的土地!

他看到了!

在那株最先接受水滴、刚刚被浸润了一小片区域的秧苗根部周围的泥土上,不知何时,竟凝结出了一层极其细微、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白色霜状结晶!在夕阳最后的余晖下,闪烁着微弱的、盐粒般的晶芒!

盐水?!

白宸脑中如同划过一道闪电!华尔街的数据流瞬间与古老的农书记载碰撞:盐水喷洒可改变作物表面环境,抑制蝗虫啃食!虽然原理不同(现代是改变渗透压或形成物理屏障),但效果可能类似!这无意中浸润了盐分(可能是土壤本身盐碱析出,也可能是引水渠流经含盐地层)的水滴,形成的“盐霜”,或许是……一线生机?!

“取盐水!浓盐水!” 白宸的声音如同惊雷,瞬间压过了所有的混乱与哭喊!他指向引水渠,“倾入竹管!快——!”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正欲发作的燕无霜。盐水?浇地?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照做!违令者斩!” 白宸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铁血般的威压,竹青的身影在漫天压顶的蝗云阴影下,竟似一杆宁折不弯的标枪!

朱嬷嬷第一个反应过来。“盐水!厨房有腌菜的卤水!快!都去搬!” 她肥胖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敏捷,丢下药罐(粗陶罐砸在地上碎裂,浓稠的药汁混着豆豉味流淌开来),扭身就朝城里方向跑去,围裙带起一阵浓烈的豆豉旋风。几个机灵的匠人和民夫如梦初醒,也连滚爬爬地跟着跑去。

时间在蝗虫振翅的恐怖声浪中飞速流逝。那片死亡的黄云已近在咫尺,甚至能看清其中无数攒动的、狰狞的虫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大桶浑浊的、散发着浓烈咸腥气的腌菜卤水被连拖带拽地运到了引水渠边!白宸亲自上前,不顾那刺鼻的气味,和匠人们一起,奋力将沉重的卤水桶倾倒入渠!

浑浊的卤水瞬间混入清澈的渠流!

“开闸!最大!” 白宸嘶吼!

闸门被提到最高!

混着浓盐水的激流猛地冲入上游竹管!

奇迹发生了!

那原本滴落缓慢的陶嘴,在盐水强大的浓度和压力下,喷出的不再是水滴,而是一道道极其细密的、近乎雾状的水汽!无数细小的盐雾从翠竹的末端喷射而出,如同在田野上空瞬间织就了一张巨大而朦胧的、带着咸腥气息的“盐雾之网”!

第一批俯冲而下的蝗虫,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瞬间被这弥漫的盐雾笼罩!

“嗤嗤嗤……”

令人头皮发麻的细微声响密集响起!冲在最前面的蝗虫如同被滚烫的油泼中,疯狂地扭曲、抽搐,细小的盐晶瞬间覆盖了它们的翅膀和口器!它们失去了平衡,如同下饺子般噼里啪啦地从半空中坠落,砸在田地里,砸在竹管上,瞬间毙命!更多的蝗虫被这突如其来的“盐雾屏障”和同伴的惨状所震慑,冲击的势头猛地一滞,如同撞上礁石的潮水,在竹管网络覆盖的试验田上空形成了一片混乱的漩涡,不敢轻易落下!

“盐……盐雪!是盐雪挡住了蝗神!” 一个老农看着田地上空那层朦胧的盐雾屏障,看着不断坠落的蝗虫尸体,激动得浑身颤抖,猛地跪倒在地,朝着白宸的方向疯狂叩拜!

“神迹!陛下引来盐雪了!” 更多的人反应过来,哭喊着跪倒一片!

燕无霜勒马立于混乱的边缘,赤红的眸子死死盯着那片在蝗虫风暴中奇迹般守住的、被盐雾笼罩的翠绿田野,又看向站在田垄高处、竹青袍袖在蝗虫掀起的狂风中猎猎作响的白宸。他摊开的右手依旧在流血,混着泥灰和未干的盐水,掌心的纹路在混乱的光影中模糊不清。她紧按在天蚕丝上的手,不知何时,微微松开了几分。她锁骨下的狼头纹身,在激烈的喘息中剧烈起伏。

白宸缓缓收回目光,落在自己伤痕累累的右手掌心上。磨破的水泡边缘被盐水浸渍,传来钻心的刺痛。掌心的纹路,似乎真的被这粗糙的竹管磨平了些许。华尔街的模型在疯狂计算着盐雾浓度、持续时间和蝗虫抗性的临界点,但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双握过九连环、解过死局的手,终究握住了粗糙的竹管,磨平了掌纹,引来了这一场救命的“盐雪”。

盐雪融春,融的是冻土,还是人心?

这第一场“雪”,竟是以血掌为引,以竹管为犁,在蝗神的咆哮下,为这片土地犁出了一道生的缝隙。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掌心伤口的刺痛与盐水的冰凉交织,目光却投向那根近在咫尺、末端还在喷吐着盐雾的竹管。管身粗糙,在夕阳与蝗云的诡谲光影下,仿佛有极其细微、如同天然纹理般的刻痕,蜿蜒盘绕——是水流侵蚀?还是谁的无心之举?那曲折的纹路,隐隐勾勒出某种……轮转往复的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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