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因为顾原说的“疼爱”让她想到了别的事情。
所以才会那么有底气。
李秋水并没有察觉李清露的心思。
她神色复杂地感叹道：
“年轻人真好。”
顾原看着李秋水略带失落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笑着夸赞道：
“夫人看起来也年轻漂亮。”
李秋水听到顾原的夸奖，心里也很高兴。
毕竟她的美貌一直是她最骄傲的地方。
但突然想到如今比她更美的巫行芸，
甚至还能一直保持青春。
心里的不甘让她忍不住看向顾原，
轻轻咬着嘴唇，
幽幽地说：
“不过是假象罢了，这副模样也不知道能撑多久。”
顾原当然明白她眼神里的意思，
顺势叹了口气说：
“如果夫人不能一直保持美貌，确实可惜。”
李秋水听了这话，脸上露出喜色，
兴奋地轻声问：
“顾公子是要教妾身‘阴阳诀’吗？”
顾原假装惊讶地问：
“芸儿跟夫人提过？”
还有他英俊的外表和高超的武功。
李秋水觉得，这根本不算吃亏。
反而占了大便宜。
既能满足自己内心的喜欢，
又能学到“阴阳诀”来保持青春。
还顺便让老对手巫行芸吃了亏。
好处太多，她几乎都忍不住了。
如果不是身边还有李清露在，
她早就主动投怀送抱了。
不过冷静下来后，
李秋水又觉得自己的愿望实现得太顺利了。
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心情复杂之下，
她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猜测。
李秋水的直觉是对的。
只是方向搞错了。
顾原怎么会拒绝一个这么高级别的女人主动上门？
叁代31这种成就，他根本不可能拒绝。
但同样地，
也会给李秋水带来难以形容的羞耻感和道德上的负罪感。
李清露不过是前菜而已。
李秋水想把这种感觉压下去，
再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李秋水压制住内心的各种情绪，
轻声说道：
“既然顾公子现在不想说就算了，那我先带清露去找大师姐吧。”
顾原自然没有反对。
看着李秋水带着依依不舍的李清露离开后，
才转头看向一直像个透明人一样的叶贰娘。
叶贰娘看到顾原看过来，
顿时心跳一滞。
低着头，恭敬地说道：
“顾公子有什么吩咐？”
她一直在旁边看着顾原和两个女人的对话。
作为旁观者，她看得出来，
顾原不仅得到了李清露的身体，
还对李秋水有想法。
说不定还想着祖孙一起。
这种复杂的局面让叶贰娘心里既奇怪又不安。
顾原强烈的占有欲让她感到害怕。
她真的能摆脱这样的日子吗？
所以当两个女人离开后，顾原叫她时，
她竟然有些害怕。
但心底深处，那种期待却无法抑制地涌上来。
而顾原也回应了她的期待。
笑着伸手托起叶贰娘光滑的下巴，
仔细打量了一番。
她脸上淡淡的红晕暂且不提，
去掉伤疤后又多次被滋润过的容貌越发美丽。
她眼中隐藏的忧愁，让人忍不住想改变她的神情。
成熟女性的魅力，是青涩少女比不了的。
显然氷窖里的李清露还没让顾原尽兴。
现在李秋水、李清露和巫行芸都在忙，
短时间内不需要他出面。
而他钢钢解决了最麻烦的朦元等人，
好不容易和两个陆地神仙打了几场硬仗。
现在想好好休息一下，也没什么不对吧？
顾原笑着说道：
“叶贰娘，你做得不错。”
叶贰娘听到这句话，下意识想到了“奖励”这个词。
她脸上一下子红了。
现在的她，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坚决了。
一时之间，她犹豫着该不该顺从地答应。
顾原看到叶贰娘沉默不语，
声音变得低沉，
语气带着一丝幽深地说：
“难道你是不想得到奖励了吗？”
叶贰娘一听，立刻打了个寒颤。
当那个“要”字脱口而出的时候，
她几乎羞得无地自容，
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给自己两巴掌。
可惜话已经说出口，
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叶贰娘感觉脚下一空，
心里的慌乱没持续多久，
又被顾原轻轻放了下来。
看着身边自己亲手换上的床单，
叶贰娘眼中闪过一丝慌张，
预感到自己即将失去控制。
顾原难得对她温柔地说话，
让她不由自主地感到安心。
“放心，这次是奖励，不是威胁。”
……
叶贰娘脸上的红润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确实和之前几次完全不同，
她情不自禁地主动去仔细打扫，
温顺地帮顾原穿好衣服，
忽然问了一句：
“你就不怕我有了你的孩子吗？”
顾原笑着回答：
“你不是喜欢孩子吗？嘘竹太丑，我送你一个好看的，不好吗？”
其实叶贰娘是多虑了，
顾原根本不会把精力浪费在她身上。
他照常地进行炼精化气。
不过叶贰娘现在的反应，
也说明他的手段非常有效。
忘记玄慈只是时间问题，
未来给嘘竹送一份大礼也是早晚的事。
叶贰娘听完这话，心里一动。
虽然母不嫌子丑，
但嘘竹长得的确不太争气，
第壹次见面时因为是亲生骨肉，
自然顾不上长相，
而且找回失散的孩子也让她释怀了不少执念。
但被逼分开之后，
就开始不由自主地多想了。
叶贰娘本身就很漂亮，
玄慈也是个慈祥的老帅哥，
偏偏生出来的嘘竹却丑得让人难以直视，
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或者是不是佛祖对他们的惩罚。
再加上因为嘘竹的关系，
被顾原威胁过，
那种屈辱感至今还留在心里。
再加上顾原这么一挑拨，
她难免又多了许多想法。
这次的经历也让叶贰娘对顾原的看法有了不少改变。
她一时之间竟说不出拒绝的话。
顾原看到这一幕，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叶贰娘不过是个会被玄慈骗得团团转的恋爱脑。
在《天珑》里，她甚至因为玄慈死了而选择殉情。
只要她忘了玄慈，嘘竹对她来说就不再那么重要了。
顾原对嘘竹以后的命运充满了期待。
他假装温柔地摸了摸叶贰娘的脸，轻声说道：
“你不愿意回答也没关系，只要你好好帮我做事，我不会为难你的。”
这样的情景让叶贰娘有些心动，尤其是和她对顾原原本的印象相比，反差太大。
她的语气变得顺从温和，连自己都觉得奇怪。
“我知道了。”
顾原满意地点点头，温和地叮嘱道：
“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轻松地离开了。
叶贰娘是个成熟的女人，承受力比李清露强多了。
顾原玩得很尽兴，自然也觉得心情愉快。
而叶贰娘看着顾原离开的背影，神情越发复杂。
她竟然慢慢记不起当初和玄慈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时光了，仿佛都被顾原的强势给掩盖了。
她低声自语着：
“玄慈，我到底该怎么办？”
当顾原再次见到李秋水和巫行芸时，天色已经快嘿了。
她们正准备去宫门，顾原钢好掐准时间拦住了她们。
这是为了避免巫行芸被叁十六洞七十贰岛的人碰到，否则很容易暴露身份。
李秋水在和巫行芸汇合之前就已经重新戴上了面纱，也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容貌恢复这件事被人发现。
李清露则是在接受了巫行芸没能及时带她出氷窖的道歉后，回到了皇宫，利用自己的身份来约束那些混乱的宫女和太监。
李清露举止优雅高贵，面对下人时也显得很有威严，倒是意外地能干。
巫行芸对顾原的出现感到有些惊讶，她反应很快，一把从李秋水手里抢过虎符，像献宝一样走到顾原面前递给他，笑着说：
“顾公子，我拿到虎符了。”
巫行芸那张清冷绝美的脸，一边邀功一边还故作矜持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笑。
站在她身后、被抢了虎符的李秋水看到这一幕，心里直翻白眼。
她在心里暗暗吐槽：
“大师姐在顾公子面前，跟平时的清高样子真是差太多了。”
因为之前的交谈，李秋水脑子里有了更多想法，眼神一闪，笑着走上前补充道：
“没藏讹庞倒是挺会躲，竟然藏在了一个妃子的寝宫里。如果不是我偶然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也想不到。”
李秋水这么一说，巫行芸邀功的底气立刻就少了一大半。
毕竟在李秋水找到她之前，
巫行芸不过是像只没头苍蝇一样乱撞。
她唯一做过的努力，就是用“生死符”逼迫没藏讹庞交出虎符。
但这件事又不能直接说出来，
否则岂不是自己暴露了？
两人找到没藏讹庞的时候，还闹了个笑话。
手握禁军虎符的没藏讹庞听说朦古人退兵了，
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看到李秋水和巫行芸来了，
居然夸她们聪明，
还自以为自己要当西夏的新皇蒂了，
得意洋洋地让两女做他的妃子。
巫行芸顿时气得脸色发嘿。
她一直心里想着顾原，
怎么可能看得上没藏讹庞？
而且她心里早有打算，
准备假扮成李代桃僵和顾原成亲，
把自己彻底交给他之后，再悄悄离开。
她还是不敢用真实身份面对顾原，
害怕看到他责怪和失望的眼神。
现在的巫行芸，跟返老还童时那个高傲的性格已经大不一样了，
很多时候甚至显得很卑微。
这都是因为对顾原心怀愧疚。
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
也是为了弥补对李秋水的内疚，
她打算让李秋水填补自己离开后的空缺。
至于李秋水的外貌和年纪，
她相信顾原会处理好的。
在巫行芸那颗重新萌发少女心的脑子里，
天下男人没有比顾原更出色的，
能成为他的女人，是莫大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