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下午，冬季，外边阳光正好。
要在平时，叶言喜欢到楼下走走晒太阳。但是现在，他们在昏暗的房子里，窗帘被拉的严实，空调温度开的高，熏得人热乎。
房子里的灯一盏没开，室内的温度蒸得人晕乎乎的，掌上湿濡的汗水粘腻，心脏难以抑制的疯狂跳动，
“你，你什么时候开的空调？”叶言坐在柜子上，感受到室内的温度。
“早就开了，不会冷着你。窗帘我都拉上了，哪里都可以。”方循然站在他面前，像绷紧了的箭弦。
他在等叶言，等他真的准备好。
叶言心里清楚，坐在柜子上不敢乱动。他紧张的直咽口水，迟迟不说话。
“算了——”
“可以了。”
两人同时出声。
对视上的那一瞬间，叶言后背僵直，神经紧绷。方循然沉着呼吸，按着他后颈和他接吻。
叶言慢慢放松，配合他的亲吻。
方循然给他脱了鞋，抱着他进房间。他甚至不需要看，就能熟练的走到房间里。
“乖乖，可以吗？”
叶言知道他要是答应了会发生什么。他看着方循然压抑着的眼神，往后躺倒，手臂松了力展开摊在床上。他还有点气息不稳，语气却坚定，“我说了，你想要什么都行，都行。”
......
他之前从不知道还可以这样。
“别咬，唔，求，你了。哥哥，方哥哥。”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哭着求他，他想着方循然喜欢的称呼，想讨饶，却不想这个称呼，反而会叫方循然更过分。
叶言忽而骤然止了哭声，双目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他胸膛起伏，呼吸一顿一顿的。
“喜欢吗？”
叶言还没回过劲
“方循然！你脏不脏！”叶言回神，羞恼的斥责他。
“干净的很。”
叶言气得踹他。
“你，你怎么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要不是我舍不得，我好想你这样啊，一定很舒服。”
“方循然！”
“在呢，乖乖。”
方循然在知道叶言今天什么都顺着他的时候，就开始得寸进尺。稍稍满足了的欲望带走了最后一点迟疑。
他舔牙，看着叶言，心底的坏想法一个接一个的冒。
“乖乖，去厨房可以吗？”
叶言偏头不答。
方循然抱起他，带着他出了房间。
“我早就想这样了，我在厨房做早餐，你穿着我的衣服坐在这里看着我，等我过来的时候还能接吻。可以穿我的衣服吗？”他不等叶言回答，就给开始行动。
方循然慢慢的给他穿上衣服。
衣服上还有方循然的味道，不难闻。
他的身形比叶言要宽大很多，宽松的衣服穿在身上愈加宽松，袖子堆了长长一截在手腕处。领口因为过于宽大而落了一边，露出肩膀和锁骨来。
叶言忍了忍，没忍住，张口骂他，“变态！”
“这就变态？那你之后怎么办？现在才三点，夜还长着呢。”
“十二点过了就不是你生日了！”
“我明年还过生日。”
叶言急得瞪他，却说不出不要或者反驳的话。
方循然笑着向前亲他。
叶言被他亲的偏头，那片裸露愈发大了。
“轻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