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龙骧:从将门遗孤到开国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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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暗夜无痕棋子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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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又急又冷,像无数根冰冷的钢针,扎在乱葬岗裸露的泥地和歪斜的墓碑上。腐烂的泥土气息混着新鲜的血腥味,被雨水砸得四处飞溅,钻进鼻孔,黏腻得令人作呕。

影子动了。

他像一道从墨汁里直接分离出来的幽魂,没有声音,没有征兆。上一瞬还倚在一块半塌的残碑阴影里,下一瞬,那柄薄如柳叶的短刀已经吻上了第一个暗哨的咽喉。

刀锋切入皮肉的感觉轻微得如同撕裂一层薄纸。那暗哨喉咙里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嗬”,身体猛地一僵,所有的警觉和力气瞬间被抽空,软软地向后倒去。影子甚至没有回头去看结果,手腕一抖,刀光在昏暗的雨幕中划出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弧线,精准地抹过旁边另一个刚刚察觉不对、正欲拔刀的死士脖颈。血线飙出,又被冰冷的雨水狠狠拍散。

第三个人终于反应过来,惊骇欲绝,张嘴就要发出警报。可他只看到一道比夜色更浓的黑影鬼魅般欺到眼前,一只冰冷的手铁钳般扣住了他的下颌,猛地向上一托!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被淹没在哗哗的雨声里。那死士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痛苦,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倒下。

第四个、第五个……杀戮如同呼吸般自然流畅。影子在泥泞的坟茔间穿行,每一次停顿都伴随着生命的消逝。他的动作没有一丝多余,精准、高效、冷酷。短刀是死神的镰刀,手臂是绞索的延伸。雨水冲刷着他脸上的黑巾,勾勒出冷硬的下颌线条,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比这乱葬岗的夜雨还要寒彻骨髓,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

第七个,也是最后一个外围警戒的死士,刚把刀抽出一半。他甚至没看清影子是怎么过来的,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撞在胸口。肋骨碎裂的剧痛瞬间攫住了他,眼前发黑,喉咙一甜,腥热的血涌了上来。他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在一块风化严重的石碑上,震得碎石簌簌落下。他想喊,想挣扎,却只能徒劳地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影子一步上前,左手闪电般捂住他的口鼻,右手的短刀无声无息地刺入心脏,手腕一拧。

死士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

八个目标,外围七个警戒哨,转瞬即灭。整个过程快得如同幻觉,只有雨声依旧喧嚣,掩盖了所有细微的挣扎和呜咽。浓重的血腥味刚刚弥漫开来,就被冰冷的雨水无情地稀释、冲走,渗入脚下这片早已浸透死亡的土地。

影子站在原地,雨水顺着他湿透的黑衣不断淌下。他微微侧头,目光穿透重重雨幕,投向乱葬岗深处一座塌了半边顶的破败义庄。昏黄的光线如同垂死之人的喘息,极其微弱地从破窗和门板的缝隙里透出来,在泥泞的地面上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里面还有最后一个——这群死士的头目,贾似道真正的心腹,代号“蝮蛇”。

他需要一点动静。

影子走到一具刚刚断气的尸体旁,蹲下身,动作麻利地割开死士的外衣,露出里面的内衬。然后,他拿起那死士掉落在泥水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狠狠捅进尸体的肋下。力道控制得极好,避开了致命要害,却足以造成巨大的痛苦和惨烈的伤口。尸体在神经末梢的残余反应下猛地抽搐了一下。

几乎同时,影子模仿着一种濒死的、极度痛苦的嘶吼,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雨幕的凄厉和扭曲,清晰地送向义庄的方向:“啊——!狗娘养的……你……叛徒!”

声音在风雨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控诉。

义庄内,那点昏黄的光猛地跳动了一下。

紧接着,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雨点砸在破瓦和泥地上的噼啪声。

影子如同融入雨夜的墨汁,悄无声息地滑到义庄侧面一处腐朽的窗板下。他屏住呼吸,将自己彻底隐藏在浓重的黑暗里,连心跳都似乎停止了。

几息之后,义庄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门被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缝隙。一个身影探了出来,身形精悍,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视着外面黑暗的雨幕。他手中紧握着一柄狭长的弯刀,刀身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幽蓝的冷光。

此人正是“蝮蛇”。他脸上的警惕几乎凝成实质,刚才那声惨叫和控诉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他的神经。内讧?在这节骨眼上?他绝不相信手下人会背叛贾相,但刚才那声音……分明是自己人临死前的绝望嘶吼!

他不敢大意,侧耳倾听片刻,确认除了风雨再无其他异响,才极其谨慎地踏出一步。他弓着身子,像一头准备扑击的猎豹,目光如刀,一寸寸扫过门前的空地、歪斜的墓碑、泥泞的土路。

就在他全神贯注盯着前方时,死神,已至身后。

影子动了。他如同没有重量的幽灵,从蝮蛇视线的绝对死角——那扇破门因拉开而产生的阴影夹角中滑出。速度快到超越了人眼的捕捉极限。他一只手闪电般扣向蝮蛇握刀的手腕,如同冰冷的铁箍骤然收紧!

蝮蛇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在手腕被扣住的瞬间,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他猛地拧身,试图挣脱并挥刀反击。然而影子的动作更快、更狠!扣住其手腕的手猛地向下一压一拧,另一只手的短刀已如毒蛇吐信,精准地刺向他持刀手臂的肘关节内侧!

“呃!”蝮蛇闷哼一声,剧痛让他手臂的力量瞬间溃散,那柄幽蓝的弯刀脱手飞出,“噗嗤”一声扎进旁边的烂泥地里。

影子得势不饶人,膝盖如同攻城锤般狠狠撞在蝮蛇的腰眼上!这一下力道沉猛,蝮蛇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剧痛让他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

没等他站稳,影子的短刀已经带着冰冷的死亡气息,横在了他的颈动脉上。冰冷的刀锋紧贴着皮肤,激得蝮蛇全身汗毛倒竖,死亡的阴影瞬间将他笼罩。

“别动。”影子的声音低沉沙哑,毫无起伏,却比颈间的刀锋更冷,“动,就死。”

蝮蛇僵在原地,冷汗瞬间浸透内衫,又被冰冷的雨水冲刷。他能感觉到身后那人身上散发出的、如同实质的杀意,那是一种经历过尸山血海才能淬炼出的气息。他毫不怀疑,自己只要有任何异动,喉咙立刻就会被割开。

“你…是谁的人?”蝮蛇艰难地开口,声音因紧张和疼痛而嘶哑。

“你不需要知道。”影子的声音贴着蝮蛇的耳后响起,带着一种非人的漠然,“只需要回答,贾似道,为何勾结北狄?”

蝮蛇的心猛地一沉!勾结北狄?这是贾相最核心的机密!此人怎么会知道?他强自镇定:“胡言乱语!贾相乃大梁宰辅,岂会……”

“嗤——”一声轻响。

冰冷的刀锋毫无征兆地切入蝮蛇左肩胛骨下方的皮肉,并不深,却足以带来钻心的剧痛和喷涌的鲜血。蝮蛇的身体猛地一颤,咬紧牙关才没痛呼出声。

“再答错,下一刀就是眼睛。”影子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蝮蛇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紧了他的心脏。他能感觉到身后那人的耐心正在迅速消失,那是一种对生命彻底漠视的冰冷。他毫不怀疑对方的话。

“是…是交易!”蝮蛇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贾相…需要北狄在北方牵制边军,制造混乱…方便…方便我们清除异己,掌控朝局…拓跋弘要钱粮、要铁器…还有…还有北境三州的土地作为日后南下的跳板…”

他语速极快,生怕说慢了,那柄冰冷的刀就会刺穿他的眼球。

影子沉默着,似乎在消化这惊天的秘密。冰冷的雨水冲刷着蝮蛇肩头流下的鲜血,在他脚下汇成一滩刺目的猩红。

“证据?”影子再次开口,刀锋微微下压。

“有…有信物!”蝮蛇急忙道,“双方…各执一枚特制的狼纹铜符…作为信使凭证…我的…在我怀里贴身内袋…”

影子的手闪电般探入蝮蛇湿透的衣襟内侧,动作精准而冷酷。指尖触到一个冰冷坚硬的小物件。他将其掏了出来。

雨水冲刷掉上面的体温和些许血迹,露出它的真容。

一枚婴儿掌心大小的铜符。

造型狰狞,是一只仰天咆哮的狼头,獠牙毕露,眼神凶戾。狼头的额心位置,清晰地镶嵌着一个极其微小的、扭曲的异族文字——那是北狄王族特有的标记!铜符边缘,还残留着暗红色的血渍,不知是旧痕还是刚刚沾染上的蝮蛇的血。在义庄门缝透出的微弱光线下,这枚铜符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不祥的幽暗光泽。

北狄王族信物!

贾似道,堂堂大梁宰相,竟真的将引狼入室的信物交给了自己的死士!

影子的目光落在铜符上,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细微地波动了一下,如同投入深潭的一粒微尘,转瞬即逝。他握着铜符的手指,指节微微泛白。

就在这心神出现一丝微不可察缝隙的刹那!

蝮蛇眼中陡然爆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凶光!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他猛地将头向后狠狠撞去,同时身体不顾一切地向前扑倒,试图挣脱刀锋的钳制!

然而,影子的反应快得超乎想象!

就在蝮蛇头颅后撞的瞬间,影子握刀的手腕只是微微一转,刀锋如同有生命般向下一沉,避开撞击的同时,冰冷的刃口极其精准地划过蝮蛇颈侧靠后方的位置!

噗嗤!

不是致命的切割,而是一道深可见骨、鲜血狂喷的伤口!剧痛让蝮蛇的动作瞬间变形,向前扑倒变成了狼狈的翻滚,大量鲜血混合着雨水染红了身下的泥泞。

“呃啊——!”蝮蛇发出凄厉的惨叫,双手死死捂住颈侧喷涌鲜血的伤口,身体因剧痛和失血而剧烈抽搐。

影子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在泥水中挣扎哀嚎的蝮蛇,眼神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片漠然。短刀上的血水被雨水迅速冲刷干净,重新变得寒光闪闪。

“你…你杀了我吧!”蝮蛇在泥泞中翻滚,声嘶力竭地嚎叫,恐惧和绝望彻底淹没了他。

影子没有理会他的哀嚎,目光扫过周围泥泞中倒伏的七具尸体,最后定格在蝮蛇身上。他缓缓抬起手,却不是给予致命一击,而是指向义庄旁几座被雨水冲刷得塌陷的破旧坟茔。

“爬过去。”影子的声音比这夜雨更冷,“爬过去,或许还能活。”

蝮蛇的动作猛地一滞,捂住伤口的手指缝里不断涌出鲜血,他惊疑不定地看向影子,又看看那几座破坟,仿佛看到了地狱的入口。但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他不再犹豫,也顾不上思考对方的目的,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拖着重伤的身体,在冰冷的泥泞和血污中,手脚并用地朝着那几座破坟的方向艰难爬去。每一次移动都带来巨大的痛苦和鲜血的流失,在他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触目惊心的血痕。

影子站在原地,如同矗立在雨夜中的一尊黑色雕像,冷冷地注视着蝮蛇如同蛆虫般在泥泞血水中挣扎爬行。

直到蝮蛇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几座破坟堆的阴影里,只剩下压抑的痛苦喘息声和淅淅索索的爬行声隐约传来。

影子这才动了。

他走到一具倒在泥水中的死士尸体旁,蹲下身。雨水冲刷着尸体惨白的脸。影子伸出手,动作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精确。他解开死士腰间沾满泥泞的腰带,用力一扯。然后,他捏着那枚刚从蝮蛇身上搜出的、冰冷沉重的狼纹铜符,将它用力塞进了这具尸体的腰带内侧,只让那狰狞的狼头边缘露出一道微不可察的暗光。

做完这一切,影子站起身,目光最后扫过蝮蛇消失的方向,又扫过地上那滩被雨水不断冲淡的血污,以及那柄插在泥地里的幽蓝弯刀。

“脏事当如夜雨,”他低沉的声音在哗哗的雨声中几乎微不可闻,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冷彻,“落地无痕。”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如同被浓墨吞噬,倏然消失在原地,彻底融入了这无边无际的黑暗雨夜。只留下满地的尸体、泥泞中的血痕、插在地上的弯刀,以及那破败坟茔阴影里,一个在死亡边缘挣扎爬行的身影。

雨,下得更急了。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一切痕迹,血水在泥泞中蜿蜒流淌,最终汇入黑暗。整个乱葬岗,只剩下风雨的呜咽和义庄破窗内那点摇曳不定、如同鬼火般的微弱光芒。

……

冰冷的雨水无情地砸在脸上,混合着泥浆和嘴里不断涌出的铁锈味。蝮蛇感觉自己像一条被剥了皮的蛇,在冰冷的地狱里蠕动。颈侧的伤口每一次心跳都泵出滚烫的血,又被冰冷的雨水带走温度,带走的仿佛还有他的生命力。

他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也不知道要爬去哪里。身后那如同跗骨之蛆的恐怖杀机似乎消失了,但死亡的冰冷触感依旧紧紧攥着他的心脏。终于,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滚进一座半塌坟茔的凹陷处,背靠着冰冷的石碑残骸,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颈侧的剧痛,带出更多的血沫。

他必须活下来!必须把消息带回去!那个魔鬼…那个如同从九幽爬出来的杀手…他知道了!他知道贾相和北狄的交易!还有那枚铜符…

恐惧和求生的欲望支撑着他撕下破烂的衣襟,死死勒住颈侧的伤口。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他蜷缩在坟茔的阴影里,像一只受惊的野狗,侧耳倾听着风雨之外的动静。除了雨声,一片死寂。

那魔鬼…真的走了?

蝮蛇不敢赌。他强忍着剧痛和眩晕,又等了一刻钟,也许是更久。雨势似乎小了些,但寒意却更深地刺入骨髓。确认周围再无一丝活人的气息,只有风雨和远处偶尔传来的、不知是夜枭还是野狗的凄厉叫声。

走!必须立刻走!

他挣扎着,扶着冰冷的石碑,艰难地站起来。失血过多让他眼前发黑,双腿如同灌了铅。他踉跄着,一步一滑,辨认着来时的方向,朝着京城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逃去。每一次迈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他不敢回头,仿佛身后那片黑暗的乱葬岗里,随时会伸出一只冰冷的手,将他拖回地狱。

……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宰相府深处一间密不透风的暗室。

烛火摇曳,将墙壁上的人影拉扯得如同狰狞的鬼魅。贾似道穿着常服,坐在一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脸色在烛光下显得异常阴沉。他手中正把玩着一枚铜符——与影子在乱葬岗找到的那枚一模一样,同样狰狞的狼头,同样微小的北狄王族印记。

密室的暗门无声滑开。一个心腹幕僚快步走入,脸色凝重,俯身在贾似道耳边低声急语:“相爷,蝮蛇回来了…只剩半条命,颈侧重伤,失血过多…他…他说是内讧!派去接应‘鹧鸪’的七名好手,全…全折在了乱葬岗!他自己也是拼死才逃出来的!”

“内讧?”贾似道的指尖猛地捏紧了那枚冰冷的狼纹铜符,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狭长的眼睛眯起,锐利如刀的目光射向幕僚,“他亲口说的?”

“千真万确!”幕僚声音急促,“蝮蛇神志都有些不清了,只反复说…是派去的兄弟里出了叛徒,为了争功或是…或是被人收买,突然发难!他拼死搏杀才逃出来报信!”

贾似道沉默了。烛火在他眼中跳动,映照出深不见底的阴鸷。内讧?在如此关键的时刻?他绝不相信自己一手训练、用重金和严酷手段控制的死士会轻易背叛。但蝮蛇是他最得力的心腹之一,若非亲身经历,怎会如此狼狈?而且…他提到了叛徒?

“验过尸了?”贾似道的声音冰冷,听不出情绪。

“事发在乱葬岗,雨太大,痕迹全无…只…只找到一具尸体,”幕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蝮蛇手下的一名好手…在他腰带里,发现了…发现了这个!”

幕僚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层层打开,露出里面一枚同样狰狞的狼纹铜符!上面甚至还沾着未洗净的泥污和暗褐色的血渍!

正是影子塞进那具尸体腰带里的那一枚!

贾似道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猛地从幕僚手中夺过那枚铜符,与自己手中的那枚并排放在书案上。烛光下,两枚铜符如同镜像,同样的冰冷,同样的狰狞,同样的北狄王族印记!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枚从“叛徒”尸体上搜出的铜符,又缓缓抬起,看向幕僚那张惊疑不定的脸。暗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烛火偶尔爆裂的噼啪声。

贾似道脸上那惯常的阴沉和算计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怪异的神情。像是惊怒,又像是…一种棋逢对手、猎物终于入彀的…兴奋?

几息之后,一丝极其阴冷、如同毒蛇吐信般的笑容,缓缓爬上了贾似道的嘴角。那笑容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无比瘆人。

他拿起那枚沾血的铜符,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冰冷的狼纹浮雕,感受着那凹凸的纹路和残留的血污,声音低沉得如同梦呓,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

“棋子…入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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