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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北省的护法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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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千钧所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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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炉的咆哮取代了水力钻床的轰鸣,成了西山格物院工坊新的主调。皇家内承运库送来的那套永乐朝鎏金铜编钟,此刻已化为翻滚的金红色熔流,在巨大的坩埚中奔腾咆哮。灼热的气浪扭曲着空气,映照着墨衡布满油污与炭灰的脸庞,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熔池,跳跃着近乎疯狂的火焰。

“先生!铜液温度够了!可这…这铜太软,还脆,根本没法跟生铁比啊!如何铸枪管?”一个年轻工匠顶着热浪,声音嘶哑地喊道,汗水刚渗出皮肤就被烤干。

墨衡充耳不闻,他猛地转身,扑到旁边一张临时支起的木桌上,上面散落着几页被炭笔涂改得密密麻麻的纸张,旁边还摆着几块刚熔铸出来、尚带余温的铜锭试样。他抓起一支燧发枪的残破枪管,又抓起一块铜锭,反复比量敲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铜…铜太软…生铁太脆…掺!掺进去!”墨衡喃喃自语,眼神扫过角落里堆着的少量高炉炼出的熟铁块,“熟铁韧…加熟铁!还有…还有…”他的目光投向工坊角落一个不起眼的陶罐,那是他之前试验低温枪油剩下的松节油和蜂蜡混合物,被高温烤得微微融化,“油脂!高温下…或许…能浸润晶隙?加进去!”

“墨先生!这…这不合规矩啊!从未有人如此铸过!”老管事的声音带着哭腔。

“规矩?!规矩能造出耐用的枪管吗?!”墨衡猛地抬头,眼中是孤注一掷的赤红,“陛下熔了祖宗的礼器送过来!不是让我们守规矩的!是让我们造出能杀敌、能护国的火器!熔!按我说的比例,把熟铁块、铜锭、还有那罐子里的油蜡,全给我投进去!快!!”他的吼声压过了熔炉的咆哮。

工匠们面面相觑,被墨衡的疯狂所震慑,但更被那熔炉中翻滚的、代表皇帝决绝意志的铜液所驱使。他们咬咬牙,抬起沉重的熟铁块,抱起那罐粘稠的油蜡混合物,在墨衡近乎癫狂的注视下,毅然投入那吞噬一切的熔池!

嗤——!

一股浓烈刺鼻、混杂着金属焦糊与油脂燃烧的怪异白烟冲天而起,熔池剧烈地翻腾起来,发出沉闷的爆裂声,金红色的熔液表面浮起诡异的泡沫和杂质。所有工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前所未见的“配方”,更像是一场自毁的献祭。

墨衡却死死盯着那翻腾的熔液,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口中念念有词,计算着配比和时间。他不再看任何人,整个世界只剩下那口熔炉,那决定成败的熔液。巨大的压力下,他那属于墨家传承的、对物质近乎本能的感知力被激发到了极致,皮肤似乎能隔着热浪感受到熔液内部结构细微的变化。

【系统:侦测到宿主(墨衡)精神高度集中,触发“物性通感”天赋(被动)。熔液状态分析:铜铁初步融合,油脂高温裂解产生微量碳素渗入,晶格韧性初步提升…提示:需急速降温定型!建议:以铁模覆湿沙快速浇铸!】

墨衡身体猛地一震,眼中疯狂的光芒瞬间聚焦成一道锐利的指令:“停火!起锅!准备铁模!快!所有铁模内壁覆湿沙!要快!浇铸!”

工坊瞬间如同被抽了一鞭子的陀螺,疯狂旋转起来。沉重的坩埚在绞盘和铁链的呻吟中被吊起,滚烫的、泛着奇异暗红光泽的熔液被倾倒入一个个预先准备好的、内壁覆盖着潮湿沙子的铸铁模具中。

嗤啦——!

更加剧烈的白汽升腾弥漫,瞬间笼罩了整个工坊核心区域。水汽与高温金属接触的爆鸣声不绝于耳,如同无数细小的惊雷在耳边炸响。墨衡冲在最前面,不顾那灼人的蒸汽,用一根长长的铁钎,死死抵住模具的浇口,引导着最后一股熔液流入,他的手臂被烫得通红也浑然不觉。

当最后一个模具浇铸完毕,工坊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蒸汽冷凝滴落的声音。所有人都望着那几十个还在嗤嗤作响、冒着白烟的模具,如同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空气凝固了,只有熔炉余烬不甘的噼啪声。

墨衡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油污混合的泥泞,走到一个模具旁。他拿起沉重的铁锤,深吸一口气,眼神决绝。

砰!砰!砰!

沉闷的锤击声敲打在每一个人的心上。铁模在震动中裂开缝隙。

咔嚓!

模具终于被砸开,湿沙簌簌落下。一根暗红色、还散发着惊人热量的粗胚铜铁枪管,静静地躺在沙床之上!不同于生铁的灰暗,也不同于纯铜的赤黄,它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暗红金属光泽,表面布满了湿沙留下的独特纹理。

墨衡丢掉铁锤,不顾滚烫,徒手将那沉重的枪管坯抓了起来!入手沉甸甸的,远超纯铜,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韧性感,不像生铁那般冰冷脆硬。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锉刀,用力在枪管口边缘锉了一下!

嗤——

锉刀划过,带起的不是生铁那种刺眼的火星和崩落的脆屑,而是相对柔韧、细密的金属丝!墨衡的眼睛瞬间爆发出太阳般的光芒!

“成了!成了!!”他猛地高举枪管坯,声音嘶哑却穿透了整个工坊的死寂,“铜铁合金!韧性!我们有韧性了!!”他像个孩子一样,抱着那滚烫的枪管坯又跳又叫,泪水混着油污在脸上冲出两道沟壑。

巨大的欢呼声瞬间爆发,淹没了工坊!年轻的工匠们相互拥抱,老管事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绝境之中,以祖宗礼器为薪,以墨衡的疯狂为引,他们竟真的熔炼出了一线生机!

**——**

京城,“广泰行”粮铺门前。

顺天府衙役手中的水火棍重重砸在紧闭的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回荡在清晨冷冽的空气中。门楣上那张写着“奉旨平价售粮”的朱红告示,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显得格外刺眼。

“开门!顺天府办差!再不开门,以抗旨论处!”班头厉声喝道,身后是数十名如狼似虎的衙役和五城兵马司的兵丁,黑压压一片,肃杀之气让围观的百姓都下意识地后退几步。

门内死寂一片。片刻,门板拉开一道缝隙,一个管事模样的胖子挤出半张惨白的脸,堆着谄媚又惶恐的笑:“官…官爷息怒!不是不开,是…是真没粮了啊!昨日就被抢购一空了!小的们正在四处调粮…”

“放屁!”班头一脚踹在门板上,震得那管事一个趔趄,“昨日酉时闭市,米仓满溢!一夜之间就空了?当爷们是瞎子?搜!”

衙役和兵丁如潮水般涌入。后院巨大的米仓被强行打开,里面堆积如山的米袋瞬间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围观的百姓发出一片愤怒的哗然!

“枷起来!”班头指着那面如死灰的管事,厉声道。沉重的木枷瞬间套上,管事被如死狗般拖到店门口示众。衙役们开始将一袋袋粮食搬出,堆在店前空地上,挂上“奉旨平价粜米”的牌子。

“有粮了!官家有粮了!”

“快!快去排队!”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争先恐后地涌向粮袋,秩序眼看就要失控。

“肃静!”一声清喝穿透嘈杂。内帑总管陈元,裹着一件半旧的灰鼠裘,在几个不起眼的护卫簇拥下,从人群后方缓步走出。他没有看那枷号示众的粮商管事,目光平静地扫过激动的人群,最后落在维持秩序的衙役班头身上。

“张班头,辛苦了。”陈元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混乱的场面稍稍一静,“陛下有旨,查抄之粮,半数在此平价粜卖与百姓,半数充作军粮。请务必维持秩序,按人头限量购买,让真正缺粮的百姓能买到活命粮。”他顿了顿,目光转向那些堆积的粮袋,仿佛在自言自语,声音却清晰地传入周围每一个竖起耳朵的粮商眼线耳中:“陛下内帑虽紧,但养军护民的银子,总还能挤出些。只是这粮价…压得了一时,压不住人心啊。不知多少人家,仓里有粮,心中却慌,急着要换成真金白银落袋为安呢…可惜了,这钱,烫手啊。”

他叹息着摇摇头,不再多言,转身汇入人群,很快消失不见。留下若有所思的衙役班头,和一群脸色变幻不定的粮商眼线。陈元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皇帝的刀悬着,但恐慌的暗流已在粮商心中涌动。强行压价如同筑坝拦洪,一旦溃决,后果更烈。陈元没有威胁,他只是点出了那柄悬在所有人头顶的、名为“恐慌”的利剑。这无形的压力,比枷号更令人窒息。

**——**

西山行营,静思院。

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药味几乎凝成实质,混合着一股皮肉烧焦般的诡异气息,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戚光赤裸着上身,整个人如同刚从沸水中捞出来,皮肤呈现出一种骇人的赤红色,尤其是肩胛伤口周围,那青紫的肿胀区域更是红得发亮,如同烙铁烫过。豆大的汗珠刚渗出毛孔,就被身体内部散发出的惊人高温瞬间蒸腾成白汽,缭绕在他周身。

他咬着一根裹着厚布的硬木,牙关深陷其中,发出咯咯的恐怖声响。全身的肌肉绷紧如铁块,每一根青筋都在皮肤下虬结暴跳,仿佛随时会炸裂开来。两名太医死死按住他因剧痛而不受控制痉挛的手臂和大腿,脸上满是惊惧。

那碗“火炼金汤”的药力,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在他体内疯狂穿刺、灼烧!伤口处的阴寒麻木感被这狂暴的药力猛烈冲击,如同寒冰遭遇熔岩,发出无声的激烈交锋。深入骨髓的滞涩感被强行撕裂、烧毁,取而代之的是烈火焚身般的极致痛苦。这痛苦不仅来自伤口,更来自被药力强行贯通、灼烧的经络!每一次心跳,都泵动着岩浆般的滚烫血液,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

“呃…嗬…”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濒死的嘶吼从戚光喉咙深处挤出,血丝顺着咬紧的嘴角溢出。他眼前阵阵发黑,校场上三百新兵笨拙却拼命的身影、墨衡在雪地里刨枪的狂热、陛下在乾清宫舆图前焦灼的眼神…无数画面在灼热的痛苦中破碎又重组。

不能倒!烽烟已燃三处,他这里是陛下唯一的刀锋!

这火…烧得越旺越好!烧干净那该死的阴毒!

他猛地瞪圆布满血丝的双眼,一股近乎实质化的凶悍意志强行对抗着要将灵魂都撕裂的剧痛。按住他的太医只觉得手下按着的仿佛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块在烈火中煅烧、却始终不肯碎裂的顽铁!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戚光周身蒸腾的白汽渐渐稀薄,皮肤上那骇人的赤红开始缓缓褪去,露出底下失血般的苍白。肩胛处那诡异的青紫色肿胀,竟真的消退了大半,伤口边缘紧绷发亮的皮肤也松弛下来,脓血似乎止住了。一股强烈的虚脱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咬着的硬木终于松脱,掉在地上,上面清晰地印着两排深可见木纹的牙印。

“将…将军?”白发太医颤抖着试探,手指搭上戚光的手腕。脉搏虽极度虚弱,却不再有之前那种阴寒凝滞之感,反而带着一股灼热后的余韵。

戚光没有回答,他闭着眼,胸膛剧烈起伏。片刻,他猛地抬起右手!动作虽远不如往日迅捷有力,带着明显的迟滞和虚弱,但五指,终究是缓慢而坚定地屈伸了几下!

能动!虽然僵硬,虽然剧痛犹存,但这只手,还能拿起火铳!

一丝极其微弱的、带着血腥气的笑容,在戚光苍白干裂的唇角艰难地扯开。

**——**

京城,户部右侍郎周廷儒府邸,暖阁。

炉火依旧,却再也无法驱散周廷儒心底的寒意。他焦躁地在阁内踱步,将陈元在粮市那番看似叹息、实则诛心的言论复述了一遍。

“江翁!陈元这阉党余孽,其心可诛啊!他这是在煽风点火,逼着那些小粮商恐慌抛售!一旦有人顶不住先降价,这强行压价的堤坝就…就完了!”周廷儒的声音带着惊恐的颤音。

江万山依旧端坐,慢条斯理地撇着茶沫,眼神却比窗外的寒冰更冷。“慌什么。堤坝溃了,淹死的也是那些根基浅的小鱼小虾。真正的大鱼,沉得住气。”他放下茶盏,瓷器轻磕声清脆,“陛下熔铜铸器,自毁礼法根基,已是饮鸩止渴。西山那边,墨衡小儿就算用铜铁造出了枪,那又能如何?铜铁之器,沉重易损,射程威力岂能与精铁相比?不过是些华而不实的废物!戚光…”他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弧度,“中了‘寒髓’之毒,强用‘火炼金汤’拔毒,就算不死,也必伤及经脉根本,一身功夫废了大半!一个废人,带着一群拿着破烂铜枪的新兵,能成什么气候?”

他望向窗外西山的方向,语气森然:“传信给怀来卫那边,盐车…可以动了。就按官价,让他们一粒盐都别想多赚!拖着!拖到宣府断盐哗变!至于粮市…”他眼中精光一闪,“告诉咱们的人,所有存粮,一粒都不准流出去!陛下不是要抄吗?让他抄!看他能抄多少家!看他抄来的那点粮食,够京城百万张嘴吃几天!等饿殍遍地,民怨沸腾之时,我看他这把龙椅,还坐不坐得稳!张阁老那边,也该联络清流,好好参一参这位‘毁器弃祖’、‘暴虐害民’的‘昏君’了!”

**——**

西山,格物院。

巨大的水轮带动着新调试好的水力锻锤,发出沉重而规律的轰鸣。经过急速冷却定型的铜铁合金枪管粗胚,正被固定在特制的铁砧上。通红的炉火映照下,墨衡亲自操持着一柄长铁钳,小心翼翼地将一根暗红色的枪管粗胚送入炉膛再次加热。

“温度!盯紧温度!过高则软,过低则裂!”墨衡嘶哑地吼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炉火中枪管颜色的变化。周围的工匠屏息凝神,如同朝圣。

当枪管再次被烧至通体透出均匀的橙红色光芒,墨衡猛地将其抽出,精准地放置在锻锤之下!

轰!轰!轰!

沉重的水力锻锤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落在通红的枪管上!每一次锤击,都伴随着金属的呻吟和火星的狂舞。枪管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肉眼可见地延伸、变形,内部疏松的结构被强力锻打压实,表面的湿沙纹理被逐渐锤平,显露出致密光滑的金属光泽。

汗水顺着墨衡的额角滚落,滴在滚烫的铁砧上,瞬间化作一缕白汽。他全神贯注,不断微调着枪管的位置和角度,确保锻打均匀。这融合了铜、铁、油脂裂解碳素甚至一丝皇家气运的奇异合金,在千锤百炼中,正一点点褪去粗胚的臃肿,显露出属于杀戮利器的雏形。

第一根锻打成型、初步冷却的枪管被墨衡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冷与坚实。他拿起一根标准口径的通条,深吸一口气,缓缓插入枪管口。

没有生铁枪管那种令人心悸的刮擦滞涩感,也没有纯铜枪管的过分顺滑绵软。通条在均匀的阻力下顺畅地滑过内壁,直达底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成了!墨衡闭上眼,感受着手中这根枪管传递来的、千钧之力锻打后的坚韧与力量感。这绝非完美的精钢,但它足以承受发射药的狂暴力量,足以将致命的铅弹射向北狄狼骑的胸膛!

“继续!锻打!抛光!钻孔!今天日落之前,我要看到十根能用的成品枪管!”墨衡睁开眼,声音嘶哑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炉火映照着他疲惫却熠熠生辉的脸庞,也映照着工坊内重新燃起的、更加旺盛的希望之火。

**——**

京城,靖王府邸,最深处的密室。

没有窗,只有一盏长明灯散发着幽暗的光芒,勉强照亮墙上悬挂的一幅巨大而精细的北境边防舆图。舆图上,几处关键的隘口和卫所位置,被人用醒目的朱砂笔做了隐秘的标记。

一个穿着夜行衣、身形矫健如同鬼魅的身影无声地单膝跪地,将一枚小巧的铜管高举过头。

阴影中,一只保养得极好的、戴着翠玉扳指的手伸了出来,接过了铜管。手指灵巧地旋开管盖,抽出一卷薄如蝉翼的密信。幽暗的灯光下,信纸展开,上面没有任何署名,只有一行铁画银钩的小字:

“金鳞初淬,毒侵将骨。铜铁铸锋,其势难久。盐路将通,粮沸在即。风起之时,龙渊可拭。”

戴着翠玉扳指的手指轻轻捻过那“龙渊”二字,指腹下的冰凉触感仿佛带着某种宿命的悸动。一声低沉得几不可闻的轻笑在密室里回荡,如同毒蛇吐信。

“知道了。”阴影中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森然,“告诉怀来卫的人,盐车…放行吧。一粒盐,都按‘官价’给宣府送去。至于西山…”声音微微一顿,带着一丝玩味,“让工部‘恢复’格物院的生铁供应,足额,甚至…可以多给些。本王,很期待看到墨衡用那些‘好铁’,造出更多的…‘好枪’。”

黑衣人影无声叩首,身形一晃,便如融入阴影般消失不见。密室重归死寂,只有那盏长明灯的火苗,在舆图投下的巨大阴影中,不安地跳动着。幽光偶尔扫过舆图下方,那里,似乎有一角明黄色的、绣着狰狞龙纹的布料,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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