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站在院里刷牙，眼角余光瞥见于海棠从屋里走出来。她愣了下手里的牙刷都掉了地上。
于海棠今天显得精神头特别足。秦京茹越看越觉得不一样，以前于海棠胸脯平平的，今天怎么瞧着竟隐约能看出些起伏的弧度鼓囊囊的，配上那高挑的身量，竟有了几分前凸后翘的模样，整个人瞧着格外漂亮。
秦京茹昨晚是主动要求跟小当、槐花挤一张床睡的，她一闭眼就想起那天见于莉和于海棠的惨样，俩人走路都是搀扶着的，让她打心眼里发怵，真怕自己成了叶振华的女人，也落得那般下场。
可眼前的于海棠，容光焕发的样子，一点儿不像受了委屈的。秦京茹抿了抿嘴，心里头慢慢变了味，轻声跟自己说：“这么瞧着，好像成了振华哥的女人，也不是啥坏事……”
叶振华把秦淮茹圈在怀里，指尖刚触到她腰间的软肉，就见她往自己怀里缩了缩，像只温顺的小猫。他腾出一只手往空间中一探，摸出个厚实的牛皮纸信封，又掏了叠花花绿绿的票证，一并塞进秦淮茹手里。
“秦姐，”他低头看着秦淮茹泛红的耳垂，声音放得温和，“工作的事不急，过完年再说。今天你带着雪茹、京茹去供销社，把过年用的东西都置办齐了，带回去给家里添点喜气。”
秦淮茹捏着信封，只觉沉甸甸的，打开瞥了一眼里头崭新的十元大黑拾叠得整整齐齐，估摸着得有上千块 她手一抖刚要说话，就听叶振华又道：“明天我送你们回秦家庄，亲自把你们姐妹仨送到家才放心。”
“振华……”秦淮茹仰头看他，睫毛上沾着点水汽，“过年我想陪着你。”声音软得像，缠得人心头发痒。
叶振华捏了捏秦淮茹的脸颊：“听话，过完年我立马去接你。剩下的钱你们仨分了，就当是我给的过年红包。”
秦淮茹捏着钱的手更紧了，鼻尖忽然发酸。想起在贾家时，她在轧钢厂累死累活一个月才27块5，一年到头攥在手里的钱还没这信封里的零头多。眼下这千把块钱，够寻常人家过好几年了。“振华，这会不会太多了？”她声音发颤眼眶也红了。
叶振华见她这副模样，刚要再说点什么，却被她带着点羞赧的眼神勾得动了情。秦淮茹丰润的身子在怀里轻轻蹭着，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振华！吃饭啦！”门外忽然传来秦雪茹清亮的叫声。
叶振华动作一顿，秦淮茹慌忙从他怀里挣出来，手忙脚乱地把钱和票证往兜里塞，低声道：“我……我去叫京茹。”说着就快步往外走，耳根子还红得厉害。
叶振华坐在饭桌上，眼睛扫过桌上这几个女的，心里头那叫一个舒坦。于莉稳重，于海棠活泼，秦淮茹温柔，秦雪茹长的精致，秦京茹萌萌的还有何雨水、刘岚和美丽姐，一个个长得都漂亮，各有各的俏劲儿。
他先冲于莉开口：“于莉姐，快过年了，你跟海棠今年回去过年多陪陪爸妈。我打算回南锣鼓巷自己过年，等过完年，就把刘海中那套房子拾掇拾掇，让你爸妈搬过来住。你们家那老房子实在太小了挤得慌。”
说着就摸出个信封，递给于莉：“这是给你和海棠俩的。”
于莉接过来一捏挺厚实，打开一看里头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钱，估摸着得有一千块。她赶紧往回推：“振华，不用不用，我跟海棠现在都有工作，挣得够花。”
旁边于海棠眼疾手快，一把抢过去揣进兜里，笑嘻嘻地说：“姐你客气啥，振华给的咱就拿着！”
叶振华笑了笑，转头对桌上人说：“你们往后想买啥不方便的就找于莉，她在供销社上班办事方便。”
叶振华又看向何雨水：“雨水，你今年就在这儿过年吧，跟刘岚姐、美丽姐做个伴。”说着又掏出个信封递给刘岚，“这是给你们仨的过年红包。”
刘岚接过来往兜里一塞，连看都没看，直愣愣地问：“振华，你今年要自己过？不跟我们一块儿热闹热闹？”
叶振华心想总不能说自己要去对付那三个修士吧？这话要是说出来，她们指定得吓着。他含糊着笑了笑，拿起筷子夹了口菜：“今年想清静清静，在南锣鼓巷待着舒坦。你们几个在这儿正好，互相有个照应。”
于海棠在旁边扒拉着饭，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那过完年可得早点过来啊，到时候我跟姐请你去供销社吃糖葫芦。”
秦淮茹也跟着劝：“是啊振华，大过年的一个人多冷清，要不还是……”
“没事没事，”叶振华摆摆手打断她，“我心里有数。你们踏踏实实过年，该买啥买啥，钱不够了就跟我说。于莉，回头帮她们多留意着点年货，紧俏的东西先给她们留着。”
于莉看了眼妹妹兜里的信封，没再推辞点点头：“知道了，你放心吧。”
叶振华这才松了口气，低头扒拉着饭，心里盘算着还得抽空摸摸那三个修士的底细，这年过得怕是清闲不了。
叶振华在办公室里转了两圈，指尖敲着桌面，正觉得下午的时光有些难熬，准备提前下班，办公室的门“笃笃”响了两声。
“请进。”
门被推开，谢守业大步走了进来，脸上没往常那股子嬉皮笑脸的劲。叶振华眼睛一亮，起身迎上去：“守业哥今天怎么得空过来了？”
谢守业摆摆手，语气透着点急：“别多说了，走，我大伯在楼下等着你呢。”
叶振华一愣，没想到谢富才会亲自来，赶紧拿起外套跟着往外走。两人快步下楼，一辆黑色轿车正停在楼门口，谢守业拉开后排车门，叶振华弯腰坐了进去。
后座上，谢富才正闭目养神，听见动静睁开眼，脸上堆起温和的笑。叶振华连忙问好：“谢伯伯，您今天怎么亲自跑一趟？有什么事叫人捎句话就行。”
谢富才拍了拍他的胳膊：“这事还真得我来。老首长要请你吃饭，他那地方可不是谁都能进的，我不来亲自接你怕是连大门都进不去。”
谢富才看着叶振华，真没想到他是个修士。这年头修士可是稀罕物，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几个。眼前这年轻人看着普普通通，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藏着这么大本事。他忍不住在心里叹道，真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