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炼狱:我在末日高温建避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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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清理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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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站在废墟中央,合金匕首上的血迹还未干涸,滚烫的地面蒸腾着血腥味,空气中弥漫着高温末世的窒息感,地表温度直逼70°c。他冷漠地扫过周围幸存的邻居,眼神如刀般锐利,嘴角微微上扬,透着一股残酷的笑意。尤叔喘着粗气,抹了把脸上的血,沙哑道:‘林哥,干完了……’王大爷拖着一条伤腿,眼神复杂地盯着林牧,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低下了头。林牧微微点头,语气冰冷得像从地狱里刮来的风:‘回去统计人数,领水。’

回到别墅区,邻居们聚集在避难所外,个个面黄肌瘦,嘴唇干裂得像枯树皮,眼神里满是劫后余生的狂热和对水的渴望。林牧站在高处,手里拿着一瓶冰镇纯净水,瓶身上凝结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他扫视众人,目光最终锐利地定格在王大爷那张布满褶皱的脸上,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王大爷,刚才战斗的时候,我看你磨磨蹭蹭,几次没听指挥。是不是觉得我林牧好说话?’

王大爷被林牧的目光盯得心里咯噔一下,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混着灰尘,在他干裂的皮肤上划出几道泥痕。他本能地想要辩解,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干涩发紧。

林牧冷哼一声,将他那点微末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王大爷,别跟我说什么腿伤,也别想拿年纪说事!’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刚才战斗时,我看得清清楚楚,狂狼帮那些杂碎,专挑别人下死手,唯独就他妈绕着你走!有好几次,我还看到他们的人冲到你跟前,不仅没动手,反而像是在跟你嘀咕什么!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啊?要不是老子最后亲自带人堵住了你负责的那片缺口,今天非得让狂狼帮那群狗娘养的从你那儿跑掉大半不可!你敢说你跟他们没有暗中勾结?!’

王大爷浑身一颤,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张了张嘴,想要辩解那饼干只是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而且孙子已经几天没吃像样的东西了,但他看到林牧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所有的辩解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绝望和恐惧。他连忙摆手,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林哥,我……我错了!我一时糊涂!我再也不敢了!我对你是忠心的啊!’

周围人窃窃私语,有人幸灾乐祸,有人低头不敢吱声。

林牧冷笑一声,眼中没有半分温度:‘忠心?末世里,忠心不值一滴水。’

话音未落,他从腰间抽出一把气动弩,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嗖’的一声,弩箭精准射穿王大爷的胸口。血花溅开,王大爷瞪大眼睛,嘴里发出‘嗬嗬’的喘息,身体缓缓倒下,砸在滚烫的地面上,发出滋滋的焦糊声。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王大爷尸体倒在滚烫地面上发出的“滋滋”声,和浓烈血腥味一同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邻居们脸上的震惊还没褪去,恐惧就像冰水一样从头顶浇下来,有人腿肚子发软,“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裤裆都湿了。尤叔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眼神复杂地扫过王大爷还在抽搐的尸体,嘴唇哆嗦着,小声挤出几个字:“林哥……这……这不合适吧……”

林牧猛地转过头,那眼神,比刚才射出的弩箭还要冰冷,直勾勾地盯着尤叔:“怎么,你有意见?”

尤叔被他看得浑身一哆嗦,差点跪下去,脸上硬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舌头都捋不直了:“没,没……林哥,我哪敢有意见!您说咋办,咱就咋办!”

林牧冷哼一声,这才收回目光,缓缓扫过噤若寒蝉的众人,那声音像是从冰窖里发出来的,一个字一个字砸在他们心上:“从今天起,谁他妈敢不听话,王大爷就是你们的榜样!想喝水,想活命,就都给老子精神点,把狂狼帮那群杂碎的狗窝给我彻底端了!记住,杀一个,赏十人份的冰水!杀不了的,就跟王大爷一样,渴死在这片炼狱里,变成路边的干尸!”

林牧的话音刚落,人群里先是一阵死寂,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声。十人份的冰水!在这连口唾沫都奢侈得像黄金一样的鬼天气里,这他妈就是救命的甘露!足够一家老小撑过大半个月!恐惧?恐惧算个屁!跟活命比起来,跟那冰凉清澈的水比起来,什么狗屁王大爷的死状,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一双双眼睛瞬间变得通红,像是饿了十天半个月的野狼看见了鲜肉,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疯狂。喉咙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此起彼伏,仿佛已经喝到了那救命的水。

“十人份……乖乖,够我们一家子……够了!”一个瘦小的男人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他妈的,拼了!杀一个就够本,杀两个就赚翻!”另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咬牙切齿,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抱着冰水狂饮的场景。

林牧冷眼看着这群瞬间变脸的邻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些前世把他往死里坑的杂种、贱骨头,现在还不是像狗一样,给点骨头就摇尾乞怜?不过是一群随时可以碾死的蝼蚁罢了,用他们去消耗狂狼帮,正好。

简单交代了几句攻打狂狼帮的注意事项,林牧懒得再看这群乌合之众一眼,冲尤叔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走。

两人麻利地套上厚重的隔热服,顶着能把人烤熟的毒太阳,钻进改装过的越野车。车子发出一声咆哮,轮胎碾过滚烫发软的地面,朝着城市废墟深处驶去。

外面的世界,整个就是一口巨大的蒸笼。柏油马路早就被烤化了,变成一片片黑乎乎、黏糊糊的泥潭,车轮陷进去,发出“咕吱咕吱”的恶心声音。空气热得像刀子割在脸上,吸一口气,肺管子都火辣辣地疼,仿佛吞下了一块烧红的炭。

路边,随处可见被活活热死的尸体,一堆堆,一层层,皮肤焦黑干瘪,紧紧贴在骨头上,像是被烤焦的柴禾。浓烈的焦臭味和腐烂的尸臭混杂在一起,熏得人阵阵作呕。林牧面不改色,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越野车碾过那些干枯的残骸,车底下不时传来“咔嚓”、“咔嚓”的骨头碎裂声,听着让人头皮发麻。

尤叔坐在副驾驶座上,当越野车内的空调喷出冰凉的气流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那股久违的、几乎让他热泪盈眶的凉意,瞬间驱散了先前在高温下暴晒的焦躁和绝望。

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冰凉洁净的空气涌入滚烫的肺叶,舒服得他差点呻吟出声。多久了?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奢侈的凉爽了,仿佛从炼狱一步踏入了天堂。

车窗外是扭曲模糊的热浪和触目惊心的废墟,车内却凉爽如春,简直像在做梦。他偷偷瞥了一眼身旁面无表情、专注开车的林牧,心中除了深入骨髓的敬畏,更涌起一股无比强烈的决心:这条大腿,他尤老二抱定了!别说林牧现在只是让他杀几个人,就算让他去舔刀口、去钻火圈,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只有紧紧跟着林牧,他才有机会活下去,才有机会……重新活得像个人,而不是一条在末世里苟延残喘的野狗!

这种天堂和地狱般的对比,让他更加坚定了这个信念。

他看着窗外一幕幕人间惨剧,眼神虽然依旧有些发直,但已经不再是纯粹的麻木,而是夹杂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未来的病态渴望,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林哥……你说这世道,他妈的……还叫人怎么活啊……但跟着您,我觉得……有盼头了!”

林牧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平淡得不起一丝波澜:“活不下去,那就别当人了,当畜生,或者当鬼。”

尤叔咧嘴苦笑,汗珠子顺着额角的皱纹淌下来:“我……我有时候睡着了,还能梦到以前……有吃有喝,婆娘还在耳边絮絮叨叨骂我懒……现在可好,啥都没了,连个说话的都找不着。”

他顿了顿,搓了搓手,眼神里透出一丝难以启齿的渴望,声音压得更低了:“林哥……你说,这世道,咱……咱还能找着女人不?哪怕……哪怕丑点,能喘气儿就行,好歹晚上身边有个热乎气儿……”

林牧听了,嘴角不易察觉地向上勾了勾,那笑容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是逗弄一条饿狗。他声音放得更轻,带着点蛊惑人心的味道:“行啊,尤叔。好好跟着我林牧干,女人算个鸟?这世道,只要你手里有足够的水,有足够的粮食,什么样的女人换不来?到时候,别说一个,十个八个,让你挑花眼!”

林牧顿了顿,瞥了眼神光大盛、口水都快流出来的尤叔,嘴角勾起一丝更深的讥诮与玩味,“你要是就好那一口,以前老小区那两个自以为有几分姿色的贱货,王晴、赵丽,不是总在你面前搔首弄姿吗?只要你开口,我马上让人把她们抓过来,剥光了送到你床上,让她们好好伺候伺候你尤二爷,让你也尝尝当大爷的滋味,怎么样?”

尤叔那双浑浊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像是饿狼见了肉,呼吸都急促起来,连连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哎!哎!林哥,您放心!我尤老二这条命往后就是您的!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帖帖的!”

林牧不再搭理他,目光重新投向车窗外那些扭曲的废墟。心里却冷笑一声:女人?呵,玩物罢了。尤叔这种老东西,也就这点出息,给根骨头就能摇半天尾巴。留着他,当条狗使唤使唤还行。至于王大爷那一家子……哼,敢在他林牧面前哭丧?等收拾完狂狼帮那群不开眼的,就轮到他们了,一个都别想跑,必须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两人在一条还算完整的破败街道上停了下来,开始在路边的店铺废墟里翻找。太阳毒得能把铁皮烤化,隔着厚重的隔热服,都能感觉到那股灼人的热浪。

忙活了大半天,运气不怎么好,就找到几块破破烂烂的隔热材料,还有几瓶标签都模糊不清、明显过了期的矿泉水。林牧捏了捏瓶子,一脸嫌弃地甩手扔给尤叔:“拿着。”

尤叔如获至宝,赶紧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擦干净瓶身上的灰,嘴里一个劲儿地道谢:“谢谢林哥!谢谢林哥!”

林牧压根没搭理他,眯着眼睛打量着不远处一栋塌了大半的商场,寻思着要不要进去碰碰运气。就在这时,远处的热浪里,隐隐约约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听着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动静,让人毛骨悚然。

尤叔吓得一哆嗦,脸色都白了,凑过来压低声音道:“林哥……那……那是什么声音?咱……咱还是别往那边去了吧?怪吓人的,瘆得慌!”

林牧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神里满是不屑:“怕个卵!这鬼世道,活人比死人、比那些鬼东西更他妈可怕!走,过去看看!”说着,他一脚油门踩到底,越野车发出一声怒吼,朝着惨叫声传来的方向冲了过去。

等林牧他们开着车回到别墅区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但那该死的高温一点没退,依旧有五十多度,地上的砖头像刚从火里捞出来似的,直往上冒着白烟。

林牧把车往避难所门口一停,让尤叔滚蛋回去歇着,自己则拎着今天搜刮来的那点破烂,看都没看尤叔一眼,径直走进了地下堡垒。

一进门,一股冰凉舒爽的冷气扑面而来,跟外面那地狱般的酷热简直是两个世界。避难所里,制冷系统“嗡嗡”地低声运行着,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儿,还有冰块撞击杯壁的清脆声音,舒服得让人骨头都发酥。

他环视了一眼这完全由他掌控的地下王国,平时这个时候会小心翼翼、带着几分怯懦出来迎接他的刘双双,今天却不见人影。

林牧略一思索,便猜到她大概是处理完今天的杂务后累极了,已经回自己的小房间睡下了,毕竟外面搜集物资不是她的强项,待在避难所里也有她该做的事情。

林牧随手扒掉身上那套又湿又臭的隔热服,从巨大的冷冻柜里摸出一大盘还冒着寒气的顶级雪花牛肉,用锋利的匕首慢条斯理地片下一块,直接塞进嘴里。冰凉的肉质带着浓郁的油脂香气在舌尖化开,那滋味,啧啧,比末世前在五星级酒店吃的还他妈带劲!他舒服地窝进柔软的真皮沙发,灌了一大口冰镇啤酒,爽得打了个嗝。

灌完啤酒,林牧点开墙上的巨大监控屏幕。屏幕一亮,外面那群邻居的惨状就清清楚楚地展现了出来,简直就是一幅活生生的人间地狱图。

为了抢夺林牧“赏赐”下来的几块小得可怜的冰块,那些人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像疯狗一样互相撕咬、推搡。一个倒霉蛋被人一脚踹翻在地,后脑勺直接磕在滚烫的水泥地上,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屏幕的角落里,一个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的男人,正用一片生了锈的破铁片,哆哆嗦嗦地割自己的手腕。鲜红的血刚流出来,就被地面恐怖的高温瞬间烤干了,留下一道道恶心的焦黑色印子。那男人却像是没感觉一样,伸出舌头,疯狂地舔舐着铁片上和手腕上那点可怜的血迹,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水……给我水……水啊……”

林牧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优雅地又切下一片冰凉的牛肉,细细咀嚼着,感受着那份独属于胜利者的快感。这些人,前世就是这么对他的!现在,轮到他们尝尝绝望的滋味了!

他舌尖轻轻抵了抵上颚,品味着牛肉的鲜甜和啤酒的冰爽,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只有刻骨的仇恨和复仇的快意:“前世的债,老子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生,就该活活渴死、热死在这鬼地方,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他切下另一块海鲜,脑海中浮现王大爷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嘴角微微上扬。‘王大爷的亲属……哼,留着是个祸患。等狂狼帮的事了了,找个由头,彻底清理干净。’林牧的目光扫过监控屏幕,邻居们的绝望和疯狂映入眼帘,他端起一杯冰镇饮料,轻轻晃动,冰块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不管是狂狼帮,还是其他窥伺我的狗东西,敢动我林牧的念头,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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