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浪孤舟,沧海一粟

灰烬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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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怒砸花柳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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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人:列位看官,刚把卖糖老头从债坑里拽出来,西市的风就往东边刮——东市那地儿,金粉泼得晃眼,铜钱淌成河,底下的腌臜却能泡软骨头,酥透了人。

记着灰烬第444世不?那会儿他还是个俊小伙,攥着糖纸哼着曲,想给巷尾姑娘送点甜。走着走着,后颈一麻,被捂了口鼻——那媚药混着蒙汗药的味儿,把他拖进了花柳巷。往后一辈子,后庭的“福分”就没断过。大冷天被扔在雪地里时,血冻成冰碴,他才哆哆嗦嗦叹:“这辈子,总算熬完了。”

尊严这东西,向来挂在剑锋上。场子得找回来。怎么找?您往下看——

我们顺着西市道儿走,靡靡丝竹缠上来,骨头缝里都发酥。忽然红的蓝的绿的光炸开,范行揉着眼骂:“操,这东市是泼了金粉?晃得爷眼疼!”

走到个断口,胭脂味呛得人直咳,像大把罂粟被揉碎了塞香炉,险乎乎的腻,暧昧得发烂。阮星若眉头拧成疙瘩,少司命的架子还端着:“噫!命线缠得像乱麻,吵得耳朵疼!”

绸缎庄的灯笼照着绫罗,素白成了惨白——像大司命勾走的魂灵,瞧着心头发紧。林婉儿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灯光饱和度怕得有199%,这辈子不想再来。”

往前挪几步,一盏暗红的灯笼晃得人在意。风刮过,灯穗“哑哑”响,在这片光怪陆离里,倒成了唯一稳当的色。

范行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无名,这地方恶心得发麻。小星星和钢板都知道了,你为啥瞒我?关于那灰烬?”

我垂下眼,叹口气:“行吧。灰烬,是我死了六百六十六次的轮回残渣。”

我朝灰烬抬抬下巴。

灰烬的火苗“腾”地蹿高,带着豁出去的狠劲:“爷爷今天全抖了!”

第123号世界线:一个像范行的少年,背着机关翅膀往太阳里冲,最后扎进深海——融成废铁的翅膀在浪尖漂着,闪着碎光。

第166号世界线:一个像林婉儿的姑娘趴在罗盘前咳血,染血的盘面映着她最后一笑。算尽天机的人,早算好了自己的结局。

第201号世界线:灵巧丫头浑身是血,眼里爬满红血丝。峡谷燃着猩红的火,黑雨哗哗下。破烂的神官袍在风里飘,她狂笑着被天雷劈中,化作飞灰。死前那句“他已死!是非对错,我无心过问!”,只剩焦黑的余烬在说。

后面的影像更触目惊心,连早知道的林婉儿和阮星若,都别过了眼。

分尸的,毒死的,羞辱死的……六百六十四种死法,场景不同,却都是熟悉的自己和他们。

特殊时代标注:001,666。

时间终点:无名再度踏上轮回。

特殊归档:667号世界线(此刻)。

范行张着嘴,半晌才合上:“你是说……这玩意儿是你前六百六十六次死剩下的老鬼,打成的武器?”

我挠挠头:“嗯。这家伙就是我,可我得带着它的轮回,它得装着我的空白。造化弄人呗。”

范行一挥手:“得了,管它667还是666,小爷只知道——陪你这倒霉兄弟,踏破这江湖!”

我伸手想抱他,被推开:“去去去,肉麻死了!”

林婉儿轻咳两声:“今天是来查探的。那盏暗红灯笼不对劲,你们没觉出来?”

阮星若:“走!里面莺莺燕燕的声儿里,命线缠得像团乱麻,必须捋顺了!”

我们正抬脚,灰烬突然“轰”地爆起大火。

灰烬的火苗里透出惨白的光,声音发颤:“别他妈进去!那是我444号世界线的花柳巷!”

火里浮出影像——

444号世界线里,我还是个漂亮小伙子,八尺身量,剑眉星目,一头雪发。或者说,那时的我,就是现在的无名。

那条线里没江湖恩怨,没战火,没纷争,静得像摊死水。

或者说,那一世的我,特意绕开了所有风波。

平静的日子像淌金的阳光,晒过肩头,浸过花香;桂花糖的甜攥在手心,像罐头上的日期,永远印着“未过期”。

命运总在暖烘烘的午后找上门。纺锤转了向——我看见个好看的姑娘,刚想追,后颈挨了一下,蒙药混着媚药的味儿,把我拖进了花柳巷。

衣袍被扯碎时,八尺身子像块被揉皱的锦缎,任人捏弄。有人捏着我的下身嬉笑:“瞧瞧,多像件艺术品。”

心被冰锥扎着,血顺着骨头缝渗。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可被媚药浸透的身子,早不由自己。

我只能挂着暧昧的假笑,跟着乐曲晃。迎上来的,胖的瘦的,满脸情欲的,都让人恶心得发呕。

数过三千次月亮,掌柜说:“小子,赎金够了就放你走。”

我摸出块复刻的商代玉佩拍在桌上,掌柜端详半晌大笑:“商代的宝贝?利息清了,本金呢?”

他甩来契约,红得像血的字写着:利息九厘九,本金高得像座山,永远刻在纸上,像道剜不掉的疤。那是他们趁我晕着,逼我按的手印。

为了自由,我笑得更卖力,晃得更谄媚。

他们啐我贱骨头,骂我“八尺汉子偏生一副媚骨”。这些话全咽进肚里,咬着牙忍。

每到深夜,我就动用记忆权限,一件接一件复刻古董。

终于算着钱快够了,自由就在眼前——龟公却把我的权限捅给了掌柜。

掌柜捻着胡须笑:“小子,契约是我定的。加一条——你得一辈子帮我弄古董,想逃?没门。”

“从你按手印那天起,你的眼、耳、脸、这身腱子肉、你的权限,连你那玩意儿,早都是我的商品了。”

地狱才算真正开了门。

他逼我接更多客人,还得不停复刻古董。

我永远逃不掉了。直到那天,身体和能力被榨干,给客人斟酒时,一口血喷在酒杯里,我倒了下去。

他们把我丢在雪地里。鹅毛雪落进眼里,分不清是笑还是哭,只在心里念:这辈子,总算到头了。

我手臂上的青筋像蚯蚓似的突突跳,指节攥得发白。

灰烬的火苗在臂环上急得乱蹿:“小子!冷静点!快把臂环撑裂了!老灰我附在这环上,疼起来也跟剜肉似的!”

我眼瞳里燃着野火,牙缝里挤字:“tmd灰烬,你教我怎么冷静?看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就这么屈辱地死在雪地里——”

灰烬的火光颤了颤:“忍着!不许去!我不想看你重蹈覆辙!”

我猛地甩开手臂:“轮不到你教我从前!你把所有选择都摊开了,我还怎么赢这场关于‘存在’的赌?”

“所以这次你越不让我去,我偏要闯!”我盯着那盏暗红的灯笼,声音淬着冰,“把这地方掀个底朝天,把你的尊严、我的尊严,连根拔回来!”

我朝他们三个扬下巴,声音裹着狠劲:“敢跟我闯这销金窟,把它掀个底朝天吗?”

阮星若手里凝起细碎的光点,眉梢挑得老高:“木头!你去哪我去哪!这种腌臜地,本姑娘直接用神力炸成飞灰,连渣都不剩!”

范行摸了摸腰间的机关匣子,指节敲得匣子“咔哒”响:“帮兄弟找场子,哪能少了我?甭管是现在的你还是以前的你——小爷的机关,早馋血了!”

林婉儿指尖在罗盘上飞快划过,铜针抖得厉害,声音却稳:“检测到自我愤怒值80%,即将破界。闷葫芦,我必须去——不止为你的尊严,也为所有被这般凌辱的人。”

灰烬的火苗蔫了半截,语气透着认命的无奈:“你们……行吧行吧。丑话说前头,后面的事我可不管了!千万当心——我不想再开什么668号世界线了。”

我们一把推开那扇暗红的门,昏黄的灯影勾着人的魂。

罂粟的腥甜、胭脂的俗粉气,混着石楠花冲人的腥臊,一股脑扑过来。这混杂的香,腥甜里裹着腻,直教人胃里发紧。

老鸨满脸堆笑,盈盈走来:“四位少侠丰神俊朗,风华绝代,可是来喝杯花酒的?”

“姑娘小伙儿们,出来迎客咯!”

“来咯——!”

少男少女排成排,腰杆被无形的手拧着,硬生生憋出个八字。男左女右,像刚从模子里倒出来的坯,还带着没褪尽的僵硬。

脸上都挂着笑,却像是被按着头刻上去的。剑眉星目的少年,眼梢挑着媚,可那媚里裹着冰碴子,一眨眼睛就簌簌往下掉;泪带桃花的姑娘,颧骨上的胭脂红得发假,像刚吮过血,嘴角扯动时,下巴尖都在打颤。

活脱脱女娲凿子底下漏下来的残件。皮肉是鲜的,眉眼是亮的,美到能扎进人眼里——可再细看,那美里裹着的,是骨头缝里渗着的怯,是被掐着脖子强装的活泛,一碰,就碎成带血的渣。

灰烬愤怒地大叫:“tmd!老子444世就是这么活的!你看那孩子星星眼里全是冰,那姑娘樱桃嘴里是说不出的哀伤!tmd!”

他喘着,胸腔起伏得像风箱:“哈…哈…要掀这鬼地方,别碰第一层。花柳巷的脸皮。”

我:“还有里子?!”声音劈了个尖儿。

范行:“啊?!”眼睛瞪得像铜铃。

灰烬喉结滚了滚,没好气:“给老鸨一千文。说‘好姐姐,今儿不光风月,要赏花’。”

星若捏着钱袋,指节泛白,嗓子像卡了沙:“这是一千文。今天不止风月…”话断在舌尖,咽了。

林婉儿嘴角挑着笑,脆生生接上去,斩钉截铁:“好姐姐,我们更要赏花。”

老鸨眼皮一抬,笑纹堆起来:“哎呦,少侠们雅兴!里边请!”

她扬声喊:“玄玉,澈宁!”两个少年立在那儿,衣袂飘飘,眼波流转间,俊得晃眼。

“姒兰,姜蘅!”俩姑娘垂着头,眼尾红着,怯生生像沾了雨的梨花。

老鸨手往里头引:“这几位小郎君、小娘子,可是咱起梦阁的尖子!”

她压低了声,神神秘秘:“咱这‘里子’,大梁城头一份的秘。我叫他们换衣裳去。”

她抬手示意:“二层喝茶等着,美人,就来。”

二层

暗红灯光里,我们四人对着茶水谁也没动,生怕里面有药。

灰烬的火焰文字大笑:“放心!一千文的客人都下药,这生意还做不做了?喝!”

我抿了口茶,窗外大梁城的灯火金碧辉煌,在暗红灯光里透着股迷离,甚至梦幻。

见我没事,大伙才端起茶杯,看向窗外。

冷清清的月挂在天上,映着寒星。暗红,金光,冷月,分了三层。

大伙叹气时,脚步声近了。我们交换眼神——那些莺莺燕燕要来了。

另一边,老鸨脸色一沉:“看看他们四个!”

“白头发那个,剑眉星目,八尺身材,活脱脱一只小白虎!拐去调教调教,定是头牌!”

“断眉桃花眼那个,野得令人发慌!姒兰,你说像不像天上小青龙下凡?”

姒兰:“姐…姐,说的是!”

“还有那位小娘子,杏眼金瞳,灵动飘逸,天上仙女啊!调教调教…啧啧!”

“最绝是那个冷清姑娘,眉眼英气,站着像棵松!能把她那股媚骨勾出来…嘿嘿,赚大发了!”

“听好!酒里都是媚药,掺了我腌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情毒!谁成了,减一半利息!”

少年少女的眼睛顿时亮了。身穿薄纱的身体在暗红灯光下若隐若现…

门被推开时,星若还在逗八哥,突然被进来的少年少女闹得脸红一阵白一阵——那哪是衣服?薄纱透得能看见皮肤。

叫玄玉的,脸上堆着笑,直挺挺走向林婉儿。肌肉线条在暗红灯影下发光,影子像条蛟龙,躯干却耷拉着,过分凄凉。

林婉儿(内心):天!暴露率99%。还好稷下学宫的昆仑镜见过希腊美男。(笑了笑)不过真可怜,这弟弟也就十八,唉…

叫姒兰的,白色薄纱下,曲线在暗红灯影里曼妙。范行忍不住血脉喷张,被林婉儿狠狠瞪了一眼。

姒兰:“郎君,陪妾身喝一杯吧!”

叫澈宁的,眉眼妖异,红光透过薄纱,把肌肉线条印得清清楚楚。他扭着腰,谄媚地走向星若,影子在灯下拉得挺拔,像棵苍松。

他对星若说:“姐姐今日来寻欢作乐?可让小奴陪酒?”

星若的脸红成番茄:“嗯…!”

姜蘅冷清地走来,窗外月光冲淡了暗红灯光,她眸子里的清冷能冻住所有暧昧。可那淡白薄纱,偏在月光下衬得她身体丰满,透着股让人怜惜的劲。

她走向我:“少侠…喝酒。”

星若(神力传音):“木头,你敢多看一眼,姑奶奶扒了你的皮!”

灰烬(火苗诡异跳动):“不对!酒里有我444世的情毒媚药!别喝!这地方一点没改!”

酒杯递过来时,我看见姜蘅眼里藏着的话——千万别喝。

我“不小心”踉跄了一下,酒全泼进鱼缸。金红锦鲤吐出彩虹泡泡。

我笑:“姑娘对不起,要不喝我这赵国马奶酒?”

姜蘅(脸红):“公子…好。”

范行被敬酒时,悄悄用机关手偷梁换柱(坏笑)。姒兰喝下后,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

“郎君…妾身…妾身醉了。”

范行:“姑娘这就醉了?在下还没喝够呢。”

林婉儿端起酒杯就喝。

灰烬:“林丫头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林婉儿(数据流在指尖悄悄扭转):“检测到情毒花成分,幻情碱-3,魅心黄酮苷,惑情萜类酯。解药配置中…成了。”

啥事没有。

玄玉(目瞪口呆):“姑娘大气!”他投来求助的眼神。

星若那边最绝。

澈宁:“好姐姐,就陪奴家喝一杯嘛!”

阮星若把酒变作点心:“可惜姐姐今日不宜喝酒。这点心,喂八哥吧。”

澈宁(傻了):“姐姐这是何等神力?”

星若把点心递给八哥。它黑色的羽毛在暗红灯光里旋转,兴奋地飞向澈宁: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噶—噶—巴多利亚尔!”

澈宁(慌乱跑开):“姐姐救我!”

星若(坏笑):“哎呀呀,好弟弟。你看这八哥多可爱,像不像天上的星星?”

突然,四周的木门“吱呀”全开了。

老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点事都办不好,白养了你们!”

八哥扑向她的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老鸨头上的金钗被撞飞:“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奴家不客气了!”

她坐下抚琴,清冽的琴音漫开来。一波又一波黑压压的壮汉像潮水涌来,之前的莺莺燕燕全四散而逃。

桌子被掀翻,茶杯碎裂声刺耳。

灰烬腾起,焰光凝成长剑;机关匣咔嗒作响,撑开铁扇;罗盘铜针疯转,数据流漫过林婉儿指尖;星若法杖亮起来,碎光缠上指节——风停了,杀机在茶烟里凝着。

面包人(作者):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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