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块钱一丸。”方卫国报出的价格，让易中海的眉毛跳了一下。
方卫国将自行车撑好，不急不缓地说道：“一大爷，这药是金家医馆明码标价卖的，不是什么秘密。我也不敢给您老乱加价，更没打算从您身上捞这笔钱。不瞒您说，这药卖出去，我能拿六成的利，不过那制药的本钱，都算在金家头上。”
他这话说得坦荡，倒让易中海心里头舒坦了些。
十块钱，在这个年代，可不是一笔小钱。一个乡下土里刨食的庄稼户，一年到头辛辛苦苦攒下的钱，都未必有这个数。
这药丸子卖这个价，简直就是天价。要是没点儿真本事，早就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甚至告到派出所去了。但对易中海来说，相比之前看病抓药就花了五百块钱的巨款，这一丸十块钱，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起初，他对这“再造金丹”的疗效是将信将疑的。可他毕竟在厂里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人脉还是有的。
托人一打听，嘿，这药还真就那么神奇！
听人说，这药丸子简直能治百病，甭管是多年的老寒腿还是什么疑难杂症，吃下去都有奇效。更关键的是，他还真打听到了，有人就是靠这药，治好了不孕不育的毛病！
这一下，易中海心里那点儿快要熄灭的希望之火，瞬间就“轰”地一下，重新燃成了熊熊烈焰。他对这药的信赖，一下子就达到了顶峰。
这不，他才火急火燎地又来找方卫国，想让他给帮忙买药。而且，他打听到的价格，跟方卫国说的一模一样，这让他觉得，方卫国这小子，没骗他，是个实在人。
他这么想着，就从兜里掏出了钱，要往方卫国手里塞。
“卫国，这是钱，你帮我……”
方卫国却往后退了一步，摆了摆手，一脸的冷淡：“一大爷，您这钱我可不能收。您要想买，自个儿去金家医馆就行。”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事儿没啥油水可捞，万一药吃了没效果，易中海不得把这笔账算到自个儿头上？到时候结了怨，反倒不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索性就不想管。
易中海见他推辞，急了，还是想通过他这条线。方卫国被他缠得没办法，叹了口气，松了口：“得得得，这样吧，这周日我休息，我带您跑一趟。不过咱们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到了那儿，您自个儿跟金老爷子问清楚了，这药到底管不管您这事儿。咱可不能花冤枉钱，您说是不是？”
他这么一说，就把责任干干净净地甩给了金一趟。
易中海一听这话，非但没觉得方卫国在推脱，反而觉得他这是在替自个儿着想，考虑得周到，心里头竟生出了一丝感动，连忙说道：“哎，哎！卫国，还是你想得周全！那今儿晚上上我那儿去，咱爷俩喝两杯？”
方卫国笑了笑，摆手道：“一大爷，您可别误会，真不是我拿搪。您看，我帮刘光齐那小子找工作的事儿，二大爷都请了我好几回了，我次次都推。今儿个要是再不去，那可真就说不过去了。”
他这话不假。这大院里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瞎话不敢随便编。
他确实是帮刘家办了件大事，人家请客吃饭，这是人之常情。
同时，他这话也是说给易中海听的：您瞧见没，刘家能得实惠，那也是有成本的。
易中海听了，心里头多少平衡了点儿，但那股子嫉妒劲儿，还是跟野草似的往外冒。他嫉妒刘海中那老东西，跟方卫国的关系处得这么热乎。
晚上，方卫国如约去了刘家。
二大爷刘海中这次是真大方，不仅摆了一桌子硬菜，好酒好肉地招待，临走的时候，还偷偷塞给了方卫国一个信封。方卫国回到屋里打开一看，里头不是钱，而是一张崭新的手表票！
这可真是正中下怀！他正琢磨着换块新表呢，这手表票就送上门来了。
方卫国心里那叫一个舒坦，这刘家，会办事儿！
夜色深沉，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
方卫国的卧房里，灯光昏暗。何雨水像条泥鳅似的，光溜溜地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因为有了那神奇的避韵药，方卫国现在是彻底放飞了自我，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手忙脚乱、提心吊胆了。
事前一颗药下肚，便可尽情随意，无所顾忌。
两人都缓了好一会儿，气息才渐渐平复。
何雨水先是拿起一条干净毛巾，细细地给自己擦拭干净，然后又换了一条，俯下身子，温柔地帮着方卫国也清洁了一下。
那动作，自然又体贴，带着一种老夫老妻般的默契。
事后，何雨水枕在方卫国的胳膊上，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潮红，眼神里却满是好奇。她戳了戳方卫国的胸膛，小声问道：“卫国，你那药……到底从哪儿弄来的啊？真那么管用？”
方卫国听了，故意把脸一板，佯装生气道：“怎么着？不信我？不信往后你就甭来了！”
“哎呀，你瞧你，还当真了！”何雨水一见他这副模样，立马就慌了，赶紧往他怀里蹭了蹭，身子软得跟没骨头似的，“我就是随口那么一问，你可别生气啊。”那语气，又娇又嗲，带着一丝讨好。
方卫国心里偷着乐，面上却依旧严肃，伸手在她挺翘的臀上拍了一下，低声交代：“这事儿，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千万别出去瞎咧咧。还有，你哥傻柱现在天天在家，你以后也少往我这儿跑，万一被他撞见了，咱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可我就是想你嘛，控制不住自个儿。”何雨水嘟着嘴，声音里满是委屈和依赖。
“想也得给我忍着点儿，小心驶得万年船。”方卫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对这小丫头的黏糊劲儿受用得很。
他的目光在何雨水身上流连，心里不由得暗自感慨。
经过自己这段时间的辛勤“滋润”，再加上那再造金丹的效力，这小丫头的身体，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想当初，她还是个身材瘦削、面带菜色的小姑娘，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
可现在呢？
整个人都像是吹了气儿似的丰腴了起来，皮肤变得白皙水嫩，吹弹可破，泛着健康的光泽。
尤其是身前，以前只是微微隆起，现在却变得饱挺，丰盈，手感……啧啧，简直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