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楼的窗前，几人扒着窗户朝一楼张望，脸上满是八卦的神情。
梅枚语气里带着惊讶：“居然是个女生，长得还挺漂亮的。”
宋赞猜测道：“会不会是陆然的女朋友？”
白宇无奈地感慨：“真看不出来，陆然这小子居然这么有魅力。”
“不仅长生制药的大小姐对他另眼相看，现在又冒出这么个漂亮小姐。哎，我记得陆然才刚成年吧。这小子到底有什么秘诀？”
梅枚瞥了他一眼：“能有什么秘诀，就不能是陆然本身优秀吗？”
白宇满脸不服：“我当然承认陆然小弟很优秀，可我也不差啊！”
“切 ——” 梅枚和宋赞同时翻了个白眼，语气里写满嫌弃。
陆然与宁臻刚踏入大厅，章信恰好从楼上下来。
看到陆然身旁的宁臻，章信立刻判断出这就是陆然提过的那位帮忙的朋友。
他快步走上前，笑着向宁臻伸出手：“您好，您就是陆然的朋友吧？欢迎欢迎，我是陆然的队长，章信。”
宁臻伸手与他握了握，语气轻松：“不用这么客气，陆然已经答应请我吃饭了，就当是补偿啦。”
简单寒暄几句后，章信说道：“权限我已经申请好了，不过需要去找部长签字。你们先去地下三层等我，我很快就来。”
“好。”陆然点点头。
陆然领着宁臻往电梯方向走去。宁臻脚步不疾不徐，作为第一次踏入特处中心的 “新人”，她难免好奇，目光忍不住四下打量。
“原来特处中心大楼里面长这样啊，我还是头一次来。” 宁臻一边观察周围环境，一边感慨，“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陆然闻言侧头：“怎么不一样？”
宁臻：“感觉太公式化了，有些像进入了一个公司，而不是进入了一个专门处理污染部门的地方？”
陆然挑眉，不明白宁臻为什么会这么想？
宁臻的目光忽然落在陆然身上：“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穿特处中心的制服呢，很好看。”
陆然身上是特处中心标准的普通训练服，处理污染事件时通常需要穿防护服，而这次寻找玩家属于常规任务，不必穿戴厚重装备。
听到宁臻的话，他耳尖微微发烫，指尖不自在地捏了捏衣服下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直白夸赞，偏偏他自己觉得这身制服再普通不过。
“是吗……”他低低应了一声，忽然听见宁臻轻笑出声。
“哈哈，第一次见你这么局促的样子！”她眼里闪过笑意。
陆然立刻恢复了往常的淡然神情，指了指走廊另一侧：“走这边，换部电梯更快到地下三层。”
宁臻敛了笑意，目光扫过陆然紧绷的侧脸：“干嘛又冷着脸？你年纪轻轻的，说不定比我还小，何必装得这么少年老成？”
陆然抿了抿唇，喉间动了动却没出声，这个问题他从未认真想过，更不知如何作答。
电梯门合拢的轻响打破沉默。
银色轿厢里，两人的倒影在金属壁面上清晰映出：陆然一身利落的黑色特战制服，领口纽扣严丝合缝；宁臻则裹着一袭红色风衣，衣摆随动作轻轻扬起褶皱。
一黑一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在这里做的怎么样？”像是一个老朋友，宁臻很自然的问出了这句话。
“挺好。”陆然回答，他确实感觉这里挺好，工资很高，福利很好，而且和他一起工作的队友们也都很照顾他。
虽然会经常出任务，处理一些污染事件，但是陆然现在需要的就是多处理一些污染，重点解决自己身上的基因畸变。
“那就好。”宁臻点头，“你有没有看岛上关于对你的悬赏又提高了8万联邦币？”
“看到了。”陆然点头。
“有什么感想？”
陆然耸耸肩，“无所谓。”他确实无所谓，比起被通缉的身份，那个潜藏在体内的 “异化玩家” 标签，才是始终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叮——”
电梯稳稳停在地下三层。纯白的走廊两侧，壁灯散着柔和的暖光，将地面照得发亮。
电梯对面的值班室里，立刻走出一名穿蓝色制服的工作人员，目光在陆然的黑色特战服上稍作停留。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他礼貌询问。
“我们要去关押玩家的房间，队长已经去申请权限了，很快下来。”陆然简短说明。
“好的，请在那边稍等。”工作人员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休息区。
两人刚在金属长椅上坐下，电梯便再次“叮”响。
章信匆匆走出电梯，手里攥着一张纸质批文，“久等了。”章信晃了晃批文，纸张边缘泛着微微的毛边，
在这个数据几乎全电子化的时代，这份带着油墨味的文件显得格外特殊，但是越是重要的东西，使用最简单的的方法来记录保存。
章信将手中的纸质批示递给值班守卫。守卫接过申请表，逐行核对印章与签名，随后转手交给身旁的同事。
两人先后仔细审阅文件，确认无误后，又将目光转向陆然三人 —— 在玩家劫走事件后，特处中心对核心区域的准入审查已提升至最高级别。
“请配合身份核查。” 守卫调出终端屏幕，指尖在虚拟键盘上快速敲击，一次又对三人的身份卡信息进行了核对。
经过复杂的审查程序之后，三人被带到了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
这是间空荡荡的屋子，陆然此前在监控视频里见过屋内布局。
合金门滑开时，守卫并未离去，而是抱臂站在墙角，目光紧盯着屋内动静。
陆然也不知道接下来的工作，只是看着宁臻，他并不知道宁臻是怎么标记气味，宁臻也没有特别的动作，只是慢慢的在房间里走动。
走到了床边，掀起了床上的被子，然后又拿起了桌子旁的一个杯子，几乎将房子里所有的东西都看了一遍，摸了一遍之后，宁臻才抬起头来对陆然和章信说道，“好了，可以了。”
章信点点头，“另一个房间在走廊的另一边。”
宁臻却摇头，“不用再去了，如果要是找人的话，最好只标记一种味道，如果标记两种以上的味道的话，会产生混淆。
听到宁臻这么说，章信没再多言，只是点点头道：“行，既然这样，那我们先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