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看什么？”
鹿萌轻蹙了下眉。
难道她刚才说的话有问题吗？不是吧，她是夸他哎！
这也不行？
难道要让她骂他？
咦～变态啊！
鹿萌脸上忍不住露出嫌弃的表情。
这一幕被一直在观察他的艾斯看在眼里。
他挑了挑眉，
她在想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应该是在吐槽他。
“你在骂我？”
“啊？”
鹿萌看向他，眼底还带着惊讶，随即她反应过来尬笑两声，
“没有啊没有啊，我骂你干嘛？”
这人，是有读心术吗？怎么连她在想什么都知道！
太可怕了！
艾斯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被他给说准了。
他忍不住眯了眯眼，看不出来，这小向导还敢骂他。
不过，看在吃了点她饭的份上，他就大人有大量，不跟她计较了。
想着他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道，“我同意了。”
鹿萌懵了，“同意什么？”
艾斯眉头微挑，“你不是说要帮我？我同意了。”
虽然他知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但他竟然觉得就算浪费时间，也可以接受。
鹿萌无语了。
这人，这话说的，好像他同意是多给她面子一样。
死傲娇。
“行行行，你同意了，你先告诉我，你现在的污染值是多少？”
艾斯道，“86%”
这么高？
鹿萌有点疑惑，“你这污染值这么高，都没被军区检测出来吗？”
艾斯轻描淡写，“我买了点禁药。”
鹿萌真是服了，你能别用那平淡的语气，说这种被发现都能枪毙的事吗？
她顿时后悔了，“你如果被发现了，千万别供出我，我求你了。”
艾斯轻笑一声，“那怎么能行？一个人多孤单啊，你得陪着我才行。”
鹿萌，“……”
变态。
这人是真坏，死都死了，还想拉个人当垫背！
看她似乎是真相信了，艾斯又开口，“行了，我答应你，不会供出你的，放心吧。”
鹿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觉得他声音带着几分柔软。
肯定是耳朵出问题了！
“不过，我刚才忘记跟你说了，只有A级向导，才能跟我建立精神链接。”
而她的精神力，他一点都感受不到，应该低的不像话。
“你精神力是什么等级？”
鹿萌沉默片刻，“0。”
0级？
艾斯难得的有些茫然。
“0级是哪个等级？”
不是只有AbcdE五个等级吗？
0级是新出的等级？
鹿萌解释，“没有等级，我精神力是0。”
艾斯嘴角一抽，不是，你跟我闹呢？
“你都没精神力，你怎么给我做疏导？是逗我玩呢吧？”
鹿萌伸出手，“别急！”
艾斯看着她，像是想要听听她能说出来个什么。
鹿萌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
“是这样，埃尔特院长说我有精神力，但是还没激发出来！可能是我的精神力比较特殊！”
艾斯有些怀疑，“怎么个特殊法？”
鹿萌对着他神秘的笑了笑，
“特殊在，我可以不跟哨兵建立精神链接，进行疏导！”
在这几天的疏导里面，她早就发现了这件事。
那些哨兵都以为是她等级太低了，才建立不了精神链接，其实是她根本就不需要。
但她现在还不确定她用异能进行疏导是否有效。
“真的假的？”
艾斯一瞬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