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不光李乐连一向沉稳地沈泉秉也露出几分惊讶。
欧歌问：“什么？”
李乐一阵无语，看了看沈泉秉，沈泉秉微微点头。才有些尴尬问欧歌：“你记得我们去空城闹事时候么？”
欧歌有些难受：“嗯。”
摸了摸鼻子李乐说：“白先生当天晚上就打电话给沈泉秉他爸，威胁如果自己不好好管教自己孩子，他出手，两家都不好看。都十二点了，沈泉秉被他爸挖出被窝，一顿狠揍。”
欧歌恍然大悟：“所以那天早上你才会在白先生家附近。”
沈泉秉说：“只是顺路。”
李乐感慨：“白先生还是情圣呀。你不知道吧，把你关进仓库那几个人也都被狠揍了一顿，然后被家里人送出国了。”
欧歌有片刻失神，她的心在发烫，从没有这么想念过白先生。
“还有吗？”欧歌忍不住问。她想知道白先生为她做的一切，那样就能证明些什么。
李乐翻了个白眼：“要知道自己去问。”
哎哎哎，嘴角上扬不要那么明显好么！
欧歌心情好不和他计较，关了语音，发微信给白先生。
微信页面满满都是欧歌问候，白先生回的很少。
欧歌问白先生，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帮我解决了沈泉秉？
白先生很久没有回复，欧歌眼神有些黯淡，大概太忙了吧。
刚准备收进去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白先生说：有什么没必要吗？
欧歌想了想，拍马屁道：白先生高风亮节，施恩不图报。
白先生很快又回了消息：马屁精。
欧歌眯着眼睛，勾起一抹坏笑问：白先生被我拍的爽不爽。
舔了舔嘴唇，欧歌补了一句：不过白先生屁股手感不错。
想到那天在电梯里捏的那一下，欧歌又不淡定了。
问白先生：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虽然回来也是吃不到，但好歹还能过过眼瘾，现在连看都看不见，抓心挠肺一样难受。
白先生病得到了缓解，身体因为药性还是有些失力。不过比起前几天好多了。
慵懒的半倚靠背，垂着头，修长手指在键盘上敲着字。
脸色依旧有几分苍白，蓝白条纹病服套在身上有些大，露出锁骨。冬日阳光照进来，有种动人心魄的美丽。
手臂偶尔动一动，手铐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白先生带着一点笑意：大概快了吧。
欧歌不甘心的追问：快了是多快？
黄子渊进来了，看见白先生精神不错，笑着说：“和小猫聊天呢。”
白先生不再回复，收了手机，神态自若：“我明天要出院。”
黄子渊有些犹豫，翻了翻昨天的检测数据：“白先生这次发病，病因不明。而且发病时间也很短。白先生根据我这么多年经验，还是建议你接手安德鲁博士的心理评估。”
白先生却很固执，强硬命令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心理检测。而且不是说发病时间很短，这不是好事么？”
黄子渊有些焦急：“白先生我们并不能确定，这次发病短是好事还是坏事。您的病情太过特殊，需要接手进一步的检查和评估。”
白先生挥手打断了他：“这不是请求，是命令。”
看到黄子渊还想要说什么，白先生移开视线：“叫王秘书过来吧。”
黄子渊知道，这算是聊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