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歌心情不好，恰巧乔锦云叫她出去玩。
包裹的严严实实就去了。
乔锦云在小榭芳汀订了的包厢。来了一屋子男男女女，玩的正嗨。
欧歌进来时候，被人以为是走错门，要往出赶。
乔锦云正巧看到了:“干什么呢！这是谁认不出来么？”
曹平真没认出来。
乔锦云吊儿郎当把胳膊搭在欧歌肩膀：“瞎了你狗眼，这位可值一座法国酒庄。”
昨儿的事早就传遍了，毕竟白先生八卦中心的人物，茶余饭后总在人舌根上走一遭。
曹平当即反应过来:“原来是嫂子，有眼不识泰山，敬你一杯算是赔罪了，大人不计小人过。”
欧歌没想到这么多人，既然都这么说了，就只能喝了。
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乔锦云接过去，踢他:“上来就认亲戚，白烨认识你么，嫂子就叫的这么顺口。”
曹平跟着乔锦云两个没遮没拦惯了:“白先生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他呀。”
乔锦云笑着骂了句:“滚。”
拉着欧歌给她认人:“曹平，你叫他狗子就成。”
欧歌被吵的头疼，液晶屏幕上痴痴缠缠唱着《爱与忧愁》。男声巨特么哀怨，像是死了亲爹。
乔锦云拉着欧歌坐在了中间，招呼:“我说三少，别唱了。”
被称做三少的人，长的很清秀，可眼睛里却藏着一抹戾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没搭理乔锦云，依旧认认真真的唱完了。等到结束时欧歌几乎忘记原曲是怎么唱的了。
三少转过头问:“你就是欧歌？”
欧歌觉得他是一臭傻逼，有点后悔没问清楚乔锦云要干什么，不冷不淡地点了点头。
三少不太满意，转头问乔锦云:“哎，不是，她不会说话还是怎么回事？”
乔锦云端着酒:“去你妹的，人是歌手，歌手懂不懂！”
三少这可来了兴趣:“哎，我也是音乐爱好者，要不是我爸不许，估计我现在已经成为天王巨星，罗林那种。你喜欢什么样的呀？”
欧歌嗓子正难受，两个字两个字往出蹦:“摇滚。”
三少皱着眉，兴趣缺缺:“摇滚没意思，你去唱一首吧。”
欧歌没来得及拒绝，就被人塞了话筒。
前奏响起，李慧敏的《欲望之城》。很老派的港式情歌。
欧歌坦然自若，开了腔。
原本玩闹着的人，突然安静了。连三少都露出一脸不可思议。
别的歌手唱歌要钱，她唱歌要命。
嘶哑的声音就像金属在玻璃上划过一样，没有节奏，念经都不知道她在念什么。
刚从卫生间出来的人，一脸痛苦，他躲过了三少这个坎，没想到又来了欧歌这个沟。
面无表情唱完了，把话筒又给了三少。
三少一言难尽的望着她，欧歌也看着他。一脸问号。
“你，真的是歌手？”
欧歌没听清:“什么？”
三少摆了摆手:“算了，你没能饿死也算积德了。”
乔锦云脚搭在桌子上:“你怎么了？”
“感冒。”
乔锦云翻了个白眼:“穿那么少出去，不感冒天理不容！”
“你那天也在？”
乔锦云凑过去:“是不是当白太太特别辛苦？”
不是乔锦云说，他们这个圈子，越往上越讲究门当户对，也越排外。
对于欧歌的不友好，他从一开始帮她时候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