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黑了脸：“胡闹什么。”
欧歌说：“我也想学打枪呀，还没有见过呢。”
白先生笑道：“这么想去。”
欧歌猛点头。
白先生说：“有什么好处么？”
欧歌朝着白先生脸上猛地亲了一口：“白先生这样行不行。”
白先生依旧笑着：“怎么觉得我更亏了。“
欧歌嚣张至极，捏了捏白先生腰：“宝贝，再不走我让你亏的裤衩都没有。
白先生觉得欧歌越来越没眼看了。
不能再拖了，白先生说：“那还不上车。”
欧歌立马上了车。
他们要去的这个靶场是瘸子开的，A市最大，有十几个靶室，普通人来只能玩电子枪。
想要玩真枪，得是会员。
到靶场时候，高地平还没有来。
白先生在前台刷了卡，服务员穿着黑色小西装，把白先生引到了电梯。
欧歌有点好奇，这里一点不像靶场。
在欧歌想象里，靶场应该是那种天高地阔，尘土飞扬。
可这里倒像是高级会所，前台也是金碧辉煌，走廊里不见几个人，连声音都听不见。
跟着人来倒三楼，服务员开了一扇门。门里一片漆黑，打开灯欧歌才看清里面环境。
场地很大，另外一端放着靶子。地上划着距离线。
另外一边是吧台，里面酒柜里面放着各种名酒，前面有灰色金属皮光泽沙发。
酒柜旁边挂着各种各样的枪，欧歌一眼就被墙上的枪具吸引。
服务员说：“先生，您稍等。”
白先生是这里常客，微微点头，就朝里面走去，问欧歌：“喝什么。”
欧歌眼睛都亮了：“白先生会调酒？”
白先生脱了衣服，挽起了衣袖：“稍微会一点点。”
欧歌很久没有喝酒，有点馋：“白先生调什么，我就喝什么。”
白先生想了想从酒柜里拿出了几种酒，欧歌只认识其中一种白兰地。
白先生动作很熟练，把配料倒进调酒壶，没有花俏地动作，干净又利落，像极了他整个人。
“亚历山大。试试。”
欧歌尝了一口，酒里有浓郁的可可香。
白先生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朗姆酒。
推着车，拿来了子弹。
白先生坐在沙发指挥欧歌：“去挑一把。”
满墙各异的枪，欧歌都不大认得。于是挑了一把比较顺眼的手枪。
白先生挑起眉，放下酒杯，从欧歌手中接过了枪，拉开保险，找到了子弹压了进去。
白先生走到靶线，瞄准靶子，缓缓道：“沙漠之鹰。0.357口径，由MRI发布，以色列军事工业公司（IMI）最终定型。这把是IMI特别生产的珍藏版。用来打靶和狩猎，100米射程以上。后座力惊人。”
白先生没有射击，又把枪递给欧歌。把她推到靶线。
欧歌拿着枪，学着白先生样子，瞄准了靶子。
白先生给两个戴上了耳套。
从后面抱住她，手臂扶着她的胳膊，朝上移了一点点：“放松，肩膀不要耸着，塌肩。双脚同双腿平行，持枪手臂与身体的夹角一般在145—165度之间。“
调整好姿势，白先生握着欧歌手，开了枪。
啪，正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