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去。”白先生命令。
老太太仰着头，看着白先生说：“你的贱人妈死了，你怎么也不去死。”
白先生一手捏着老太太脖子，就把忍提起来了。
“收回去。”白先生说。
白先生想要掐死她，老太太已经喘不过气了。手不断挥着，想要拉开白先生手，可是老太太的力气打在白先生身上不痛不痒。
白子季和白子叔见状都冲上来，要拉开白先生。
白子季骂道：“白烨你还是不是人，她是你奶奶。”
白先生出奇的愤怒，周围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掐死她，掐死她。
白子叔和老太太最亲，怒火攻心，就要打白先生。
欧歌怕白先生又吃亏，挡住了白子叔的巴掌。白子叔力气不小，狠狠甩开了欧歌。
整个白家乱成一团。
张凌森的老婆倒没人管了。
白先生最终还是松手了，老太太已经翻着白眼，再有一口气上不来，大概真的就要驾鹤西去了。
白先生看了眼自己父亲，他低着头依旧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觉得真的好笑，头在嗡嗡作响，那些虚无的，惨淡的恶灵不断，向白先生袭来。
他想要毁掉这一切。
欧歌手被捏的很疼，就像要断了一样。
白先生还有一丝理智，带着欧歌出了门。
司机张见多了白先生发病，一眼就看出白先生不大对劲。
一脚油门踩到底，就要把人送医院。
“回家。”白先生说。
司机张不敢违背白先生话，只好送白先生去了别墅。
白先生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只有被书打过地方还泛着红。
欧歌手一直被白先生捏着，快要碎掉了，可还是一句疼都没有喊。
欧歌轻轻道：“白先生要不要躺一会？”
白先生抿着嘴没有说话，欧歌可以看出白先生很难受，却不知道怎么回事。
有些着急，只能抱着白先生不断不断重复着：“没事了。”
白先生头要炸裂的疼，眼前出现了欧歌的脸，她带着笑，安静的望着他，眼里都是星星。
白先生想要去碰触，一瞬间欧歌脸慢慢腐烂，发臭，钻出无数的蛆。蹦蹦跳跳走过来叫着他：“白先生。”
下一秒，欧歌的手穿过了自己胸膛，活生生把他的心脏挖出来。然后一口一口吃掉。
“真脏呀。”
白先生想要抓住欧歌，一瞬间整个世界坍塌了。
女人哭声慢慢出现，白先生走过了长长走廊，终于在尽头看到一扇门。
铁门锈迹斑斑，哭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白先生透过锁孔看到了一个被铁链拴住的女人，她穿着肮脏灰衣，蜷缩在墙角，看不真切脸。
白先生总觉得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伴随着一阵耳鸣，白先生睁开了眼。
欧歌脸就在眼前，他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妄。抚摸着少女白皙的脸，修长手指挑开了毛衣领子。
勾出一抹狞笑，白先生凑过了。
白先生很温柔，吮吸着欧歌脖子。
欧歌却觉得毛骨悚然，一动不敢动，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司机张一直注意着后面动静，车开的飞快，一路闯了不少红灯。
“嗯。”欧歌咬着嘴唇，皱着眉，把冲出喉咙的尖叫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