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开了群嘲，欧歌被黑的很惨。
语带嘲讽叫着歌后。没有专辑，没有作品的歌后。
只有两场live。有一场还被碾压。
欧歌垂着眼睛，有些感动。
她不曾想到会有人看到自己，还这样支持她。
拉着白先生看网上人骂她，笑得不能自己。
“白先生有人说我虚空歌后。”
白先生说：“被黑还那么开心。”
欧歌其实蛮无所谓：“不痛不痒的，何况等我有一天用实力打他们的脸。”
“这么自信。”
欧歌一脸的骄傲，露出一丝属于年龄的孩子气：“我一定会成为最好的。”
人潮汹涌，欧歌站住了，白先生回首。她说：“那样我就可以告诉全世界我喜欢你。”
白先生觉得欧歌很幼稚。却忍不住的胸腔发涨：“我等着。”
过年人是真的多，仿佛城市的人厌恶了冬眠，全部挤出来了。
可是白先生周围仿佛这次绝缘系统，所有人都避开了。
欧歌跟在身后也得了一些些福利。欧歌毛衣其实就是淘宝上随便几十块的地摊货。
可是既然讹上白先生，欧歌就没打算快点收工。托着白先生逛了很多店，往往逛一逛就走。
白先生也随着她。
欧歌试衣服时候白先生接到一个电话。
王秘书很暴躁：“白先生，可以问一下为什么现在你还没到公司么。”
白先生坐在家属区等着欧歌：“有些事情，公司的事你处理一下吧。”
王秘书有很多句mmp怎么都不敢讲：“B市经理带着整个团队来的，您看是不是……”
白先生还是很讲道理的：“真的不方便。”
王秘书飞快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白先生的行程，怎么都想不出来白先生有什么重要事，忍不住问出口。
白先生缓缓道：“陪老婆算不算。”
王秘书被白先生秀了一脸，沉默了好一会，一言不发挂了电话。
王秘书认真的考虑起辞职事宜。
王秘书觉得白先生变了，曾经的雄才大略，都被消磨在了温柔乡。他如今就是唐玄宗，欧歌就是祸国妖妃，天亡白氏。
可是他却要凭一己之力扶大厦于将倾。
当然白先生是不知道王秘书的想法，刚挂了电话欧歌穿着换好的衣服出来。
白色高领毛衣，设计很简单，却让欧歌整个人看上去整个人都很干净。
欧歌有点紧张，她不太穿这一种风格的。可是白先生有一个相似款，两个人穿着，欧歌默默脑补像穿着情侣装一样。
白先生刚才没有发现，欧歌穿在身上才觉得有点眼熟。
“很好看，包起来吧。”
专柜小姐动作极为熟练，把毛衣打包。
欧歌还不想回去，路过一家男装店，看到橱窗里一件皮衣帅极了。
欧歌拉着白先生进去了，让人拿出来试一试。
白先生的衣服都是按季送过来的，这种到店里买根本不存在。有些新鲜，饶有兴趣看着欧歌忙前忙后，找搭配。
推着白先生进了试衣间，自己在店里随便看了看。
“你在这里干什么？”女声带着些趾高气扬和深深的厌恶。
欧歌转过头，见到了最不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