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边的阿狄丽娜》是他学的最好一首。
白先生停了手，手指还放在黑白键上。欧歌指尖轻轻抚摸着白先生骨节，白皙的双手像玉一样光洁，又不是那么柔软，棱角分明的样子。
“像艺术品。”欧歌说。
白先生反手就扣住了欧歌的十指。白先生手很大，可以包裹住欧歌的手。
欧歌忍不住亲了亲白先生手背。
白先生把她抱在怀里，细细轻吻着欧歌耳背。
欧歌伸手扯着白先生的衣服。
外面不知不觉又下起了雪。欧歌光着身子被压在刚琴琴键上。
白先生一挺身，整个房内都是破碎的钢琴音。
欧歌忍不住被逼红了眼，又爽又怕：“会有人！白先生，会有人。”
白先生轻咬着欧歌肩膀：“特意做了隔音，没人听的见。”
欧歌才放下心。
白先生上一次顾着欧歌是第一次，所以格外开恩，这次就不一样了。开足了马力。
欧歌被逼着怎么求饶都不行，最后又在浴室来了一次。
等到白先生罢手，欧歌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嗓子都叫哑了。
外面雪积了厚厚一层，欧歌靠在白先生怀里睡着了。
白先生摸了摸她的脸，也闭上了眼睛。
天光大亮，欧歌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身体就像被撵过一样，酸疼的很。
腿都合不拢了。
白先生还没醒来，闭着眼睛，呼吸平稳。
往日欧歌醒来地时候，白先生早就起床了。难得遇见白先生还睡着时候，欧歌心痒难耐。
侧卧着，虚空划过了白先生的侧颜。
凑过去，两人距离更近。白先生温热的呼吸打在欧歌脸上，鼻息相缠。
摸了摸白先生睫毛。怎么可以这么长，简直就和睫毛怪一样。
有点硬，和白先生脾气很像。看着很好说话，其实固执又守旧。
要不是她够不要脸，白先生指定要娶一个家室相当的女人。然后把她像供菩萨一样供起来。
连想想白先生娶了别人，就让欧歌醋海翻腾。
再想想白先生对别的女人做在她身上做过的事。
欧歌气的不行。一口咬在白先生精瘦的小臂上。
白先生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张牙舞爪的小猫。
欧歌怒气冲冲看着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双圆圆的眼睛瞪着他。
白先生捏着她的一把，把她从自己小臂上卸下来。紧接着就是一个绵长的亲吻。
欧歌四肢挣扎着要推开白先生。
白先生淡淡说：“再动，后果自负。”
欧歌大腿根抵着的东西，热得发烫。
欧歌认怂，双手被白先生压在头顶，从里到外吻了个遍。
白先生枪依旧未消，却没有再继续，懒懒躺着。手在被子里抚摸着欧歌的腰身。
不是欧歌不想陪，只是实在陪不起了。
她现在那里都是疼的。
“说吧，怎么了？”白先生可不记得自己怎么惹到她了。
欧歌也觉得自己有点矫情，想要找个话题混过去。
白先生神情不动：“你检讨一个字还没有写吧。一篇一炮，利滚利到现在多少次自己算一算。说谎骗我，欧歌想一想自己能不能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