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歌不大过问白先生生意上的事，白先生也不太会讲，毕竟太敏感。
白先生跟王秘书正在视频通话，讲的都是军火事。
王秘书正在家搓麻将，外面鞭炮声隐隐约约传来，很热闹样子。
没有穿西装，连眼镜都换成了黑框，可是看到白先生一瞬间还是正经危坐，去了书房。
白先生刚刚算是打了一场胜仗，现在有些懒散，靠着真皮座椅，半抱着欧歌。眉眼都是惬意。
白先生声音有些低沉，没太用脑子想到那里就说到那里：“你让兵工厂再加产三千条95班用轻机枪，还有88式狙击步枪，
八一式自动步枪，九五式自动步枪，40火箭筒。顺便还有三架J-10战斗机。子弹加上之前多产的，再赶五十万发。这些大概年后要离港，必须快一点。码头那里要去走特批，还有你去和那个人说一声，我们再要十辆装甲坦克。”
王秘书面色严肃：“这都快事一个师的装备了。”
白先生勾起嘴角：”这次是一个军的生意。”
王秘书闭了嘴，他是白先生左右手，可是却也知道白先生不会把鸡蛋放到同一个篮子里。
他，王锐，还有司机张，甚至白先生秘密培养势力职能都是彼此分开的。
就像不同的拼图，只有一块是不能看见白先生所有部署的。
欧歌听的无聊打了哈欠，不由自主地朝着白先生靠了靠，枕在白先生怀里，昏昏欲睡。
白先生虽然和王秘书说着事，也会分心看顾着欧歌。
怕她不舒服，自己调整了一下位置。
像猫一样，摸了摸她柔软的脸颊。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温柔。
王秘书有些不好意思，就像窥见自己BOSS干得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一样。
实在虐狗气场太过于强大了。
王秘书还是专业的，清了清嗓子：“郝坤最近再A市社交圈很活跃，最近连A市那些纨绔子弟都和他交往甚密。我们在这个关头是不是要收敛一些。”
“不用，他们要找我们麻烦，怎么都会有借口。军火外贸公司不在我名下，暂时还查不到那么深。”
白先生停顿了一下：“回去帮我联系一下宋义，我有些事情要交代他。”
宋义是白先生私人律师，上次找他还是为了把欧歌捞出来。这次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白先生看出王秘书的疑惑，这事也没有什么能瞒着人的，看欧歌睡得沉。
轻轻吐出三个字，王秘书瞬间木了。
立遗嘱，立遗嘱。
白先生正值壮年，为什么想要生后事，这也太不吉利了。
白先生不想说他的病，只是同王秘书说：“想要我命的太多了，以前也没有牵挂也就罢了。无论是你，还是王锐，或者是黄子渊，我都不担心。如今有了欧歌，我还是要为她想一想的。”
白先生又笑着跟王秘书说：“尔德我死了，你也要帮我照看着她。我冷情冷性了小半生，没想到还能遇到这样一个人。”
白先生语气很平和，说这话语气已经变了。不是上下级，而是对着朋友絮叨。
王秘书只能想到一个词，托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