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依依又趴在桌子上，想着季黎言居然会要叶月的联系方式，还真是意外。
“喂，又不是你给的情书，干嘛要用你的手给我，你不觉得膈应的慌吗？”
叶依依疑惑。
“膈应什么？”
男孩一噎也趴在桌子上和她面对面两人视线相平。
“当然是这么帅气讲义气又温柔的小哥哥居然被人表白了！”
叶依依面色扭曲古怪“一生，你好自恋哦，自恋的像是脸上糊了屎。”
他面色抽搐了下又听她说道“不过你倒是挺讲义气的，要不咱们拜个巴子如何？”
这下顾一生直接后脑勺对着她，不理你！
“喂喂喂，顾一生，这主意不错啊，如果咱们真的是兄弟了，你就教教我防身的格斗技巧，你那刷刷刷的把人打趴下真的太帅了！”
男孩猛地转过头笑眯眯说道“真的？”
女孩一愣“嗯嗯，我说和你拜把子还有假的不成？”
“不是，我是说，你说我帅是不是真的？”
这下轮到叶依依眼抽了，我说这么多字眼里面他咋就只听到一个帅呢，果然是无药可救了吗？
得了，她算是明白了，不说点好话是不成了！
“我说，咱两是同桌对吧！不说好哥们，至少咱么这过硬的革命友谊，就拿这次你这够义气的陪我回家，教我一点防身的技巧呗，作为交换我教你文科?”
“你确定想学?”
顾一生眼底光芒有些诡异，唇角上扬又一次露出邪痞般的笑容。
这笑容险些慌瞎她的眼。
她用力点头，想学啊，太想学了。
“礼拜六在操场上等我吧！”
叶依依：……
“礼拜六估计不行，约好了礼拜六去图书馆学习的。”
顾一生冷哼一声再次用后脑勺对着她
“机会只有一次，你看着办。”
叶依依：……
额，可她已经答应了季黎言，怎能同一天答应两个人呢？
就像是古人遇到了是从文还是从武的艰难抉择。
上课，顾一生见女孩认真的听着老师讲课，更是做了笔记，原来干净的课本上现在是涂满了各种颜色笔做的标记，就连数理化也不例外。
见过她调皮的样子，见过她忧愁的样子，如今再见了她如此认真的模样，顾一生觉得自己胸膛的那颗心猛地跳动的更加厉害了，这样认真的对待每一件事的人真的很让人着迷，也想让人靠近，变成这样的人。
收回视线，自嘲一笑。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礼拜五下午。
对于叶依依来说到底是去图书馆还是去操场她脑海中依旧是空白一片。
桌子上放着的一个苹果她拿起来也没洗直接下口，嗯，香脆甜。
再看看周围好多同学手中都有一个苹果，叶依依才发觉今天是平安夜了啊，明日便是圣诞节了。
这苹果谁给她的?给他发个好人卡，难得收到苹果可以过一个真正的平安夜了。
看了眼右手边的空空如也的位置，心想着平安夜顾一生去哪里了？
*
这座城市的西北角。
安静而静谧，在外人看来也许是阴森而恐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