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有些惊诧的看了姬卿一眼，却在对上那双不悦的眸子之时，明白了什么。静默的低下头，迅速离开了。
气息陡然变得有些诡异。
倒是付老满脑子都是见到慕瑾月的喜悦，所以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丫头，那个……”付老一点激动的朝着慕瑾月走进，只是现在给他开口的机会了，憋着一肚子的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要怎么说？
难道说我敬仰你的炼丹技艺，想让你教几招？
他这大把年纪了，向一个近乎于可以当孙女的丫头请教，真的很难拉下这个脸。
原本他以为很简单的，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就觉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老先生是有什么话要说？”慕瑾月看着付老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挑眉问道，“是我上次留下来的丹药有问题？”
“不不不，丹药完全没有问题。”付老回应得很快。
只是一说话，他又重新恢复那纠结无比的样子。
“那老先生是想说什么？”慕瑾月皱了皱眉头，完全想不明白，有什么事情能让这样看起来是大佬的人，会变得这么纠结。
付老搓了搓手，将自己刚刚炼制地丹药拿出来了：“这个是我刚刚炼的，明明是与你一样的办法炼，但是感觉还不一样……”
付老最终还是换了一种说法与慕瑾月说道，若不是他因为年纪大，皮肤有些发黄发黑，不然慕瑾月应该还能看见他脸上的那一点羞赧之色。
“原来是因为丹药啊！”慕瑾月闻言，露出了了然的笑。
看着慕瑾月那样的笑，付老有些尴尬。
不过，也算是在那样被敬重了那么多年，学会装逼，假装不尴尬的技能还是不错的。
“咳……要不一同探讨一下？”孙老厚着脸皮说道。
其实她这话，一般情况下是没有问题的。
毕竟以他的丹药技艺，要是他说要和谁探讨，一定是那人的福分。但是现在和慕瑾月说这话，他就有些心虚。
总感觉自己像是个偷师的！
一定是错觉！
“若是老先生愿意不吝赐教，我自然愿意。”慕瑾月忍着笑说道，“只希望老先生不要嫌弃我只会炼出几种简单的一品丹药才是。”
果不其然，她的话音落下，付老脸上就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你……你……你只会几种一品丹药？你的丹药技艺还不是很高？”
付老一直以为像慕瑾月这种，能把一品丹方炼出二品效果的，在炼丹造诣上面肯定是强于他。所以他才一直觉得尴尬，觉得自己学习炼丹之术多年，到头来，却比不过一个年纪尚小的丫头。
“自然，以我这年纪要是什么丹药都会炼了，才会让人觉得奇怪吧。”慕瑾月理所应当的说着。
不过，她眼眸里都是笑。
突然觉得这位老先生的反应很有趣。
付老仔细一想，确实也是这样。
这丫头年纪那么小，从第一眼看他都不觉得她是接触过丹药的。
毕竟炼丹也要看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