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顾晨曦轻咳了一声，“没事。”
“是吗？”看着顾晨曦那张明显红的有些不正常的脸，刘悦有些不相信，“要是真的生病了就说出来，别瞒着，这几天你一直在照顾季席暮，可别他恢复了，你又倒下了。”
“悦姐你放心吧，我真的没事。”
怕刘悦再啰嗦，顾晨曦连忙接过她手里那碗温度适宜的粥，用最快的速度喝完，接着又拿起两片面包塞进嘴里，然后拿起书包起身朝门口跑去：“我先走了。”
老黑已经提前去开车，注意到顾晨曦出来，刚准备下车去给她开车门，顾晨曦却先一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开车吧。”丢下这句话，她才开始慢慢咬着嘴里的面包。
老黑没再多说什么，发动汽车朝A中驶去。
就在顾晨曦出门的那一刻，季席暮刚好从楼上下来。
刘悦一看到他，连忙招呼道：“过来吃早餐吧。”
“嗯。”季席暮应声走到餐桌旁边，拉开椅子坐下。
环顾周围一圈，见没有顾晨曦的身影，不由得问道：“晨曦呢？”
也只有在顾晨曦不在的时候，季席暮才会这么称呼她。
一般当着顾晨曦的面，他都和顾晨曦叫他的全名一样，叫她的全名。
“刚走。”刘悦把给季席暮特意熬的，能补血的小米粥放到他面前，随即才坐到对面去。
端起面前那碗已经有些凉了的粥，她喝了一口，才犹豫着把目光看向季席暮：“席暮，我能问你个事情吗？”
季席暮抬头看着刘悦：“你说。”
对于刘悦最近的照顾，季席暮心里很是感激。
“你跟曦曦…”抿了抿唇，刘悦神色变的更加复杂，“是在谈恋爱吗？”
她的话音落下，整个餐厅安静了几秒。
季席暮没料到刘悦会问这个问题，顿了几秒才摇头否定：“不是。”
“那你…喜欢她吗？”
就最近季席暮对顾晨曦所表现出来的，跟他性格完全不符合的态度，刘悦真的有些不敢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
“……”
虽然不知道刘悦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敏锐的直觉，和刘悦复杂的神色告诉季席暮，他这个时候不能承认。
一旦他承认了，恐怕他一直担心的事情，会全部摆在他面前，消磨他好不容易积攒的决心。
不过他也没有直接否认，而是模棱两可的说道：“我想应该没有人在靠近她以后，会讨厌她吧？”
刘悦：“……”
作为一个比季席暮多活了好几年，又在娱乐圈里听惯了各种形形色色回答的人，刘悦不得不承认，季席暮的回答真的太官方。
要是普通人，或许就会被这么糊弄住了。
知道季席暮是在避开这个问题，不想正面回答，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附和：“曦曦确实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
如果没有顾总的叮嘱，刘悦还真的挺想支持季席暮和顾晨曦在一起。
毕竟季席暮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