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心中也没有多慌乱，如果江大牛质问，她就打死都不承认就好了，反正照片被灼烧的脸都看不清了。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江大牛问了一句：“你认识她？”
许昭微怔：“谁？”
江大牛伸出手，用指尖点了一下那个能看得清全脸的，笑的灿烂的那个女人。
许昭忍不住想，这难道是一种新的质问的手段，先间接的问她认不认识身边的人，如果她说认识，那另一个看不见脸的人就与她有着说不清的关系，如果说不认识，就更不可能了，不认识她为什么要留这样一张照片在桌子上？
“不用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江大牛的声音看似平静的毫无波澜，但是许昭还是从中听出了一抹沉重和拘谨。
权衡了一下，许昭如实回答：“这是我妈。”
江大牛眸光重重的震了一下，转头死死的盯着她，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许昭被看的莫名其妙，但是还是平静的回视。
“你说……她……是你妈？”
许昭点头。
“她……现在在哪？”
“离世多年。”
江大牛眸光几经变换，最终归于平静，眼中似有微闪的亮光，许昭只是看过去的一瞬间，他就飞快的收敛好自己所有的情绪。
“牛哥还有什么疑问吗？”
江大牛忽然笑了，笑的越来越大声，一直持续不止。
牛哥。
牛哥。
多讽刺的称呼。
“没有了，我先走了。”江大牛突然推开门，背影像是落荒而逃。
许昭狐疑，但是此刻没人能为她解答，只能问系统：“他为什么突然这个样子？”
系统沉默，不知道现在该不该说，是说实话还是说假话，但是最后还是播出了一个景象。
二十二年前，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在江大牛的身边，作为江大牛养着的情人，因为姿容出色，很是得宠，风光甚至胜过了江大牛的正室，是第一次成为被人羡慕外室情人。
当然了，江大牛深知，他再宠爱一个情人，也不能让她毁坏了正室的尊严，所以每次都是做好了措施，确保她不会怀孕。
女子不知出于何种考虑，暗施手段，最后怀上了江大牛的孩子。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动摇江大牛妻子的地位，没想到那个妻子知道了之后暗下杀手，想要弄死她肚子里的孩子，据说，也是得到了江大牛的准许的。
再后来，女子只能远逃在外，不敢再踏足这里半步，也躲过了妻子的暗害，平安的生下了一个女孩子。
为了保全孩子的性命，女子对着妻子发誓，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所过之处，她退避三舍。
妻子这才勉强答应，留下了那个刚出生的女孩子的性命，江大牛虽然得知这些事情，但是一直三缄其口，不说半句关于那个女孩子和那个女子的事情。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再也掀不起半分涟漪，没想到，今时今日还是终于有了波动。
那个女子，有着和照片中的白母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