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谙突然正经了神色，显得有些严肃，和昨晚沉着脸的样子很相似：“夜栀，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可以支持你，但是千万不要伤害人类。”
许昭不以为意：“那如果我伤害了呢？”
“到那时，我也保护不了你。”
许昭心中微动，情不自禁的抬头看着他。
肖谙脸色严肃，眼神也很真挚，很难想象会有人顶着这样一张脸会说出骗人的话。
“好。”
许昭轻轻说了一声。
无论是虚情还是假意，她接受了。
就像是她永远也无法狠下心对他怎么样，哪怕上个位面已经推理出来了，他还有一半的可能是在伤害她，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相信了。
也许女人在爱情里本来就是输家。
输的一无所有的也大有人在。
她只是不甘心，不敢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输的一无所有，所以曾经对抗了一段时间。
但最终，于事无补。
肖谙松了口气，对着许昭也能接着开玩笑了：“怎么这么看着我？被我迷住了？”
“是啊。”许昭也是半真半假的。
“你相信吗，我们是前世的情人。”肖谙说的很认真，就贴在她的耳边说的，声音没有经过任何阻碍就进了她的耳朵。
“相信啊。”许昭依旧是半真半假的。
肖谙失笑，这种话怎么有人会相信。
也就是这时，班主任发现了他们的窃窃私语，在讲台上面点出了他们的名字：“肖谙，夜栀，你们在说什么？”
肖谙和许昭顿时低头做认真看书状。
班主任瞪了他们一眼，也不再管他们。
这两个人也都是好学生，一时间做错了事情也是情有可原，她也不打算过多的教训什么。
肖谙悄悄的瞟了一眼许昭，发现她竟然真的开始看书了，心中又不免有些气馁。
“夜栀，我们前世真的是情人，你叫许昭，我叫流月。”
许昭蓦地抬眸看着他。
“我没有别的意思……”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怵，肖谙又弱弱的解释了一句。
许昭许久才释然一笑，语气也是半真半假的跟着他说下去：“那在我们前世，我们都是什么身份啊？”
“你是皇室的公主殿下，我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朝臣。”
许昭微微握紧了拳，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你也有印象吗？我总觉得特别真实，就像是真正发生过的。”
许昭不知道他是不是记忆中的玉流月，也不知道前几个位面攻略人物想起的她叫昭昭，是想起了之前位面的事情，还是想起了最开始的许昭和玉流月。
但是她现在更加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记忆中的玉流月。
“肖谙，夜栀！你们有完没完了？说不够就出去说！”
许昭和肖谙老老实实闭嘴。
班主任还是生气：“给我去外面站着！早读都不好好读！”
许昭心思早就不在书本上了，听了这话更是一点反驳都没有，站起来就打算出去。
班主任更加生气了：“给我拿着书！”
许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