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暮成雪没有回答识月，因为很清楚识月口里的她不是现在的她，所以，她并不想和他过分的亲密！
“祝余，你还好么？”
看她神色恹恹的，暮成雪并不想给她压力，她反正会尊重她的任何决定的。
祝余摇了摇头：“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愿闻其详。”
确实，一个人一个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呢？
“我是一株长在山上的野草，他小时候每天都会来山上砍柴或者是摘一些野果子回去。
他经常会坐在我的身边，说着自己的理想报复。
每次刮风下雨，他都会给我支一个小棚子，为我遮风挡雨。
我也很喜欢和他在一起的小日常，我觉得很温馨。
但是，我也很清楚，他是人，我是妖，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2就是贪恋他身上的温暖。
直到有一天，江天际带着尸群去到他的村子，由于僵尸太多了，我根本就保护不了那么多的村民，可能我也是自私，我就只救回了他。
此后我便化身为小女孩，陪着他一起长大。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干涉他的生活，我只是想要保护他的安全而已，他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给过我温暖的人，所以......”
暮成雪静静的听着，并没有打断她。
毕竟她没有这种跨物种恋爱过，所以她不好评价祝余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当我发现，人和妖在一起，就会无意识的吸收人身上的精气，我感到了恐慌，我不想害他，于是我就重新恢复成了本体，躲在他的附近好保护他。
可是，他发现我不见了以后，开始四处寻找我，找不到我就开始茶饭不思，最后瘦的都脱形了。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还是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直到这次僵尸再次入侵那个村子，我们再也没有离开过。
我一直以为他死了，我很内疚，但是，镜瑶，他现在还活着，我想要见他。”
暮成雪深吸一口气，准备要答应她的时候。
识月忽然站起身。
“识月，你怎么了？”
“有人想要破我们的结界。”
他不紧不缓的往外走，好似对祝余的故事并没有太多的兴趣。
暮成雪也跟了上去。
“是问言。”
暮成雪见外面的人浑身是血，蓬头垢面的，但是身上的气味她是不会认错的。
挥挥手，解除结界。
问言踉踉跄跄的朝暮成雪扑过来：“师姐。”
暮成雪扶住狼狈的问言，眉头紧锁：“谁做的。”
问言一直都是一个小可爱，虽然无脑了一些，但是他是万剑派里唯一一个对镜瑶好的人。
他咧着嘴傻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止不住的往外流。
“问言！”
他体内气血翻涌，浑身无一处好的，修为的根基也被废了，如今就是一个废人了。
暮成雪连忙一边朝他输送灵力，一边掏药，想往他的嘴里塞。
倚在暮成雪的身上，他像是安心了一般：“师姐，好开心，能死在你的怀里。”
“胡说，你给我闭嘴。”
“你给姐说，谁欺负你了，待会，我就去扒了他的皮。”
暮成雪不肯放弃的继续输送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