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我是认真的，只要我们两个人合作，我们就一定可以干掉顾贤和钟数。”
钟言玉突然站起身，冲暮成雪伸出了双手：“清欢，我们合作吧！”
暮成雪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她微微踮脚，坐在桌上：“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知道施雅宁吗？”
暮成雪沉默不说话。
想要套她的话，她才不会上当呢！
见她不说话，他主动的默认为她不知道。
“施雅宁是顾裘月的妈妈！”
他一副，我看就知道你不知道的样子，在暮成雪的眼里看来是非常的欠打的。
“哼，母子两人真是一个样，勾完这个又勾那个。”
默默的吐槽了一句。
暮成雪不动声色的拿起手边的一个玻璃杯，她手上的鲜血沾在透明的玻璃杯上，清晰的连指纹都是很清楚，在钟言玉看来是异常的可怕的，特别是她还朝他笑的一脸诡异。
好好的品味了一下刚才自己讲的话，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刚才说了顾裘月的不好了！
他就是不懂了，为什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顾裘月的身上，他就那么好吗？他怎么不觉得他好呀！
“清欢，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说顾裘月不好，你不要往心里去呀！”
暮成雪慢悠悠的放下手里的杯子，抬手，当着他的面舔了舔手上流出来的鲜血。
怎么自己的血有点甜呢？
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咬她呢！
那个画面在钟言玉看来真的是毛骨悚然！
就像恐怖电影里，一个中世纪的玩偶娃娃突然活了，然后开始杀戮，不是有仇，只是享受虐杀的那种快感。
甩了甩头，抛开对暮成雪的畏惧。
“清欢，施雅宁当初一直在我爸和顾贤之间徘徊，后来她跟了顾贤，我爸就出国了，然后我爸就和我妈妈在一起了。
本来我们一家三口是很幸福的，但是，没几年，施雅宁开始找我爸，没多久又传来她死亡的消息，她是自杀的，她给我爸做了现场直播。
我爸爸根本就没办法去救她，所以他一直都很自责，因为施雅宁变相的死在了他的面前，他受了刺激，就变得有些不正常。
他开始出轨，对象无论男女，只要那个人的身上有施雅宁的影子。
我母亲经常劝他，开导他，一开始还有用，可是后来他对此开始变得厌烦，就开始对我母亲家暴，最后我母亲过于抑郁，跳楼自杀了。
就摔在了我的面前！”
“清欢，你能懂，那种感觉吗？你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就那样死在你的面前，明明上一秒，她还和你讲话了，她还对你说：以后，你要乖乖的听爸爸的话，冬天一定要多穿点......”
“钟数，那个男人的心里只有施雅宁，从来就没有我的母亲，我母亲是被他逼死的，我恨他！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暮成雪听完无动于衷：“就算这样，你也比哥哥他幸运，最起码钟数对你很好，不像顾贤......”
没有人能理解顾裘月经历了什么？
就算是她也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