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不用她伸手。
只需要从面前的碗里扒饭吃，就足够了。
然后他就是那个顺便的。
看着小姑娘吃的好了。
抬头看他一眼，说上两句。
然后扭头，就去给小姑娘盛汤去了。
觉得这一顿饭，简直就是在虐待自己的方致远：……emmm
很好，可以了，我已经可以下定论了。
请你不要再继续给我提供理论基础了，谢谢。
等楚瓷吃饱了。
卫舒才是吃的快了一些。
先是习惯性的解决了夹到楚瓷盘子里面。
小姑娘吃了不想吃的东西。
把盘子清出来，才是开始继续吃。
要了一碗消食汤来。
让小姑娘慢慢的坐在旁边喝着。
这个包间很大。
旁边还有各种棋牌。
小姑娘吃饱到一旁好奇的看那些东西去了。
卫舒和方致远继续谈生意上的事情。
方致远看着乖软的小姑娘也不多说话，也不好奇这边的事情。
而且看的出来，这样的场景估计不是第一次了。
不免的有点好奇的扬了扬眉头。
外面有唱歌唱戏的，加上正是当午，街道上正繁华着。
热闹的很。
声音就是有些嘈杂。
方致远又刻意压低了声音。
楚瓷那边也是听不见方致远这边说了什么。
卫舒挑眉。
就听这人开口。
“你们平时就这么相处？”
卫舒喝了一口茶。
眼底带着点理所当然的味道。
一副你还想说什么的样子。
方致远抬手扶额。
“你别跟我说，你把这个当成兄妹情深啊。”
他的声音之中还带着点揶揄。
响起来。
“滚蛋。”
卫舒低笑了一声。
抬手。
将这人的脑袋往后一退。
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目光忍不住的又去扫了一眼楚瓷。
唇角稍稍的抿了抿。
侧了侧头。
两人这相处的确是很明显了。
看着卫舒的目光。
方致远觉的自己提示的已经够多的了。
他要是再搞不明白。
那活该这小姑娘让别人给抱走了。
这么想着他又是挠了挠头。
“我就是感觉，这顿饭我真是上赶着来找虐的。”
忍不住的轻轻笑了一声。
这不是有毛病吗？
卫舒不可置否。
“对了，那小姑娘是真的有点邪门吗？”
方致远又是忍不住的开口。
“我可是听说了好几次了，除了外面说的她克亲人，反正我是没看出这一点来，卫家这不是好好的，之前卫家也好，但是没有这么顺。”
方致远想着自己听见的那些荒唐传言。
说真的，还真是有些好奇。
“我可是不止一次听有些公子哥说，楚瓷招财运？”
方致远好奇的探着脑袋。
“难不成还真是楚瓷给旺起来的？”
卫舒只是停下筷子，歪了歪脑袋，笑了一声，“你猜。”
原本其实还是有点不确定的。
但经过他长时间的测试。
卫舒还真是有点拿不准。
总感觉。
卫家好像还真是这小姑娘惊人的运气旺起来的。
而且其实你小姑娘的运气表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之中。
生活在一起，简直就是藏也藏不住。
虽然没有明说。
但是卫家人，应该大概心中都有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