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底鞋对白烟来说好驾驭多了，虽然她的身高会比平时矮上一大截。
来回走了几步，开口说，“很不错。”
江黎川立刻笑了笑，“那这一双呢，老师还要试吗？”
白烟点点头。
待两双鞋子都试好，导购员走过来询问，“要我帮您都包起来吗？”
“嗯。”
导购员立刻开好票据，伸手朝左前方指了指，“那里是付款区。”
白烟接过票据后拿出钱包，便要起身付款。
“老师我帮你吧。”江黎川开口道。
看着对方单纯的笑，白烟点点头，把钱包票据放在他手里。
江黎川打开白烟的钱包，手指轻微拨弄着，里面有她的身份证、几张会员卡、一张银行卡。
更重要的是，里面有一张照片。
江黎川的眸子暗了暗，轻轻把照片抽出来。
上面印着一对男女，两人并着肩，看上去十分亲密，嘴角都挂着笑。
男子长相十分爽朗英俊，而女子……
江黎川朝白烟的方向看了看。
还是那么好看。
将照片塞回原来的位置，把现金、票据以及会员卡递给收银员。
‘叮咚’一声，白烟的手机响起，将屏幕解锁后发现了新短消息。
是商场会员积分的累计提醒。
江黎川将票据交给导购员，又把钱包还给白烟。
待鞋子包好后，白烟提着袋子准备离开。
“老师拿的了吗，要不要我帮你？”
白烟本就拿着包跟表格纸，再加上这两双鞋，身上总共有四个袋子。
“不用。”白烟拒绝道，东西虽然有些多，但都不重，她拿起来没什么问题。
话音刚落，存放表格的纸袋便‘哗’的一声从底部散开，白色的纸轻轻飘扬着。
白烟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刚想放下东西准备去捡，江黎川先一步蹲下身。
“老师的身体不方便，我来吧。”
防止踩到他或者踩到纸，白烟现在原地一动不动，大多数纸张落在她脚边，所以她能感受到少年时不时擦过她小腿的手臂。
江黎川蹲在她旁边，指尖借着角度滑过她的肌肤。
像是上好的绸缎，细腻又柔滑。
眸中闪过一抹阴翳，江黎川不动声色的靠近她，鼻尖微动，吸取着她身上的馨香。
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顿，不一会儿便将它们全部捡起。
直接塞到了放鞋盒的袋子里。
“多谢。”白烟说道。
江黎川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一同走到商场门口，白烟开口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江黎川点点头，“老师再见。”
白烟的背影在瞳孔中逐渐缩小，江黎川抬起自己的手指。
轻轻放在鼻下。
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穿平底鞋上班的感觉说不出的愉悦，可白烟总觉得学校里的人在看她。
平时虽也有目光看过来，可从没有今天这么强烈。
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白烟估计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果然，一进办公室，其他老师的目光也很奇怪。
邻座一位女老师时不时就朝这边看。
看到桌椅因为昨夜的雨水而留下的点点痕迹，白烟用毛巾擦了擦，然后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