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不是？你是说孙立涛是假冒的？”
杨恒摇摇头，点了点照片，“你仔细看看此人眉眼。”
周沉拿起照片，看了又看，并没看出什么不同。
江婉好奇，伸过去看了一眼，只一眼江婉就惊呼出声，“大叔大叔，你有没有觉得，这人和孙爷爷很像？”
“很像么？”
周沉又看了照片几眼，脑子里想着满脸皱纹的孙老，再看看照片上的人，上面的人看着还很年轻，一眼看上去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倒是鼻子有点像，都有个驼峰。
“像，你仔细看看这眼睛，再看看嘴巴，孙爷爷的嘴巴和这人都是往上翘的。亲侄子相像还好解释，远房侄子像就不太可能了。”
“对，江婉说的对。”杨恒说，“这人并不是孙老侄子，而是孙老儿子！”
“原来如此。”
“孙老是幕后人么？”
“……”
屋里顿时传来不同的声音。
“你为什么会说原来如此这样的话？”杨恒略显奇怪的问他。
周沉道，“除了你还有洪宪在查这件事，我们在东海的时候，白夜被人诬蔑。后来诬蔑人死了，在此之前死者供出一张照片，是白夜的，证实这件事是有人指使死者在诬蔑白夜。”
“再后来诬蔑白夜的那个人死在了牢中，这是被警局人为封口而谋杀的。在排查的时候，发现警局里的一位干事很有嫌疑，对方这件事供认不讳，说是孙老指使他这么做的。他会为孙老做事，是因为这位干事的父亲也是名医生，并且曾是孙老的学生，对孙老是很遵从。”
“再结合白夜家当年那件事，洪宪将就将目光放在了孙老的身上。”
周沉又看了眼照片道，“我其实不太相信当年那件事会和孙老有关。但是你现在一说他是孙老儿子，我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孙老未必会做那些不人道的事，但是此人要真是他儿子，想来孙老手中的资源早就交给了此人，而他会利用孙老的资源做什么就不好说了。”
“真是奇怪了，孙爷爷不是无儿无女么？这孙立涛是从哪跑出来的？”江婉将目光转向了杨恒。
杨恒摇摇头，“孙老为什么会有一个儿子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个消息却是孙老告诉我的……”
他本正在京城查当年的事情，通过那份药剂，他其实也有猜想。
能研究那种病毒的，显然在医学上造诣极高，他将京城甚至其他各地能排的上号的一对比，发现在京城有实力能轻松搞倒一个师长家的，大概只有孙老一个。
孙老算是看着他们长大的，他其实也不相信此事会是孙老做的。
但为了真相，他决定打电话试探试探孙老，谁知道接到他的电话后，孙老竟然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孙老说，他之前一直在京都研究，五年前他离开了京都前往安市。但是他具体在安市哪里并不知道。他也没告诉我，为什么孙立涛会是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