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跟我合作的事情，就没有可能，因为我觉得你没诚意！”叶清言的眸子里，掠过一道诡异。
“厉害。”刚才还带着阳光般笑容的冷亦寒，立刻变了脸，
“叶清言，我看你是女的，不想跟你动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好啊！”叶清言抱起了双臂，“那我倒要尝尝，你这碗罚酒是什么滋味？”
冷亦寒是什么人，他即是特情局里，叶清言前世最好的朋友狄威，也是暗之左翼冷酷无情的高层。
以双重身份生活于世的他，是不会轻易把情感流露出来的。
他只是想静候叶清言，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如果他真的想使用暴力，让叶清言跟他合作，他就不会等这么久。
早会发动暗之左翼在帝都的所有力量，把叶清言抓去暗之左翼基地，进行试验。
所以，两人之间只是互相看着，什么举动都没有。
然而紧张的气氛，把方竹楠还吓得满头大汗。
冷亦寒选择今天来到这里，还有另外一重打算，就是他真的不死心。
他还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希望邪皇没死。
他希望这个被扒了女扮男装马甲的叶湫然，真的就是邪皇。
也许她真的是想调查当时爆炸的主谋，才会将计就计假死，用另一种身份活在这个世上，就是为了查清事情的真相。
因为即使整容，人的走路姿势和习惯是改不了的。
然而，眼前的叶清言，完全包含了这两点。
其实，冷亦寒明白，只要对她进行小小的试探，就可以知道她是不是邪皇。
“我觉得，你还是把你那个叫方竹楠的手下，调走吧！”
冷亦寒此时瞥了方竹楠一眼，毫无悬念。
方竹楠因为紧张流下的汗水，把自己脸上的妆，都弄花了。
显得更丑！
叶清言白了白眼，因为她刚才也瞅了方竹楠一眼，真是太丑了。
搞得她现在思路都有点混乱。
算了。
她能把冷亦寒叫到这里来，就是想让他说出当时爆炸案的细节。
毕竟狄威是她前世最好的朋友，她会在他说完爆炸案的所有经过之后，毫不犹豫的打爆他的头，为死去的战友报仇。
而且很多细节会与她前世有关。
既然方竹楠的表现如此差评，那就让她先撤了吧！
叶清言将手搭在面前的桌上，身子向前倾，
“我把她调走可以，你先告诉我小蟹黄是什么意思。否则我就让她坐在你的大腿上跳舞。”
“够狠！”冷亦寒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咖啡勺，在已经喝尽的咖啡杯里，发出“叮叮”的声音。
“邪皇是一个女特工，她是我在特情局最好的朋友。”
冷亦寒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叶清言的眼睛，想看出她内心的变化，可惜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错，有诚意，我现在就让她撤走！”
叶清言抬手揪起自己西装领子上的徽章，“方竹楠，现在我命令你立刻离开这里，回家等候我的消息。”
还不等方竹楠回答，叶清言一把揪下了这个徽章，丢在自己喝了一半的咖啡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