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念并没有和这男人说太多，毕竟有些时候，就是要保持神秘，才能让对方更加深信不疑。
她离开后，司渊便按她所想的，留了小佳在房间里，盯着这男人和杜菁菁。
出了酒店，见司渊依旧高冷，并不对她的计划评论一二。
叶念忍不住问他：“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小人了？”
“不，你很好。”司渊想也不想的道。
他这突如其来的夸奖，叶念脸上都是有点发烫，随即就轻咳着道：“那就好，有时候对付人类，就是该用人类的办法，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司渊自是能听懂，遵纪守法的意思，也自然而然转化为了——她，有着自己的底线。
这样很好。
不会像他一般，甘愿堕入无间地狱。
司渊没再回话，叶念却也已经心满意足，只等着计划的下一步进展。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能够成功。
毕竟还有个小佳在，真要中途有些什么变故，小佳也能及时补救。
叶念回了住的酒店，陈永铭只给她发了个消息，说差不多已经谈定，和房主约好了吃饭签合同。
他那边，自然是顺利无比，叶念无需太担心。
而刚吃完午饭，外面又是飘起了雪花。
叶念便打消了去随便逛逛的念头，老老实实待在房间，写起了剩下的一些作业。
等写的差不多，陈永铭就总算是带着些酒气，从外面回酒店了。
他直接来敲了叶念房间的门，把签好的合同展示给了她看。
随后，又乖乖掏出她的银行卡，奉还给她。
叶念却是没接，看着合同上的数字，略微算了一下余额，道：“你先留着吧，等年后，你再过来安顿的时候，正好可以用。不够的话，我会再往里面转钱。”
说实话，她还真没想到，一栋办公楼能用这么低的价格拿下。
甚至都比她昨天买的新房，都要便宜不少。
不过，又是凶宅又有鬼气的，也只能说她运气太好，能碰上这样的房子。
陈永铭对她对自己的信任，有些感动，但也没多说，直接收起了银行卡：“好的，那我们是不是该谈谈，到底要做些什么了吧？”
“哦，”她差点把这件事忘了，叶念合起看完的合同，“你现在还算清醒吧？先醒醒酒？”
“嘿嘿，我其实没喝多少，就是往自己身上撒了点酒，一副酒气很重的样子，”陈永铭挠了挠头道，“这样更好装傻充愣，跟人谈价钱。”
他这是从哪学来的鬼点子？
叶念好笑道：“那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过来找我慢慢谈吧。”
“OK！”陈永铭立即跑回自己房间，不过十分钟，就又来敲门了。
看起来，还真是对以后的事业很是期待。
他这样，叶念却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的主意，会不会让他失望。
不过，总是要尝试一下，才能够确定到底该不该做。
听她说完想法，陈永铭还的确是愣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做直播？”
叶念点头道：“嗯，准确来说，是培养直播人才的经纪公司。跟娱乐圈的经纪公司差不多，但没那么复杂，也符合你说的，低调不需要到处跑或是什么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