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杰正跟着张国荣的歌声晃着脑袋，闻言突然一拍大腿，冰系异能“唰”地往地上一铺，瞬间冻出个直径十米的巨大冰盆，盆沿还冻着圈星纹浮雕，活脱脱个天然火锅盆。“王奶奶！把家底都掏出来！”他扯着嗓子喊，混沌之刃往冰盆中央一插，刀刃旋转着钻出个孔洞，“这是汤底槽，待会儿往里灌星辰熔浆，保证越煮越香！”
王奶奶早就提着个比她人还高的储物袋跑过来，哗啦啦往外倒食材：有篮球大的混沌肥牛卷，每片肉上都带着星斑；有水晶般透亮的时空虾滑，扔在锅里会自己浮起来；最绝的是堆拳头大的“宇宙丸子”，外面裹着层陨石碎屑，咬开能爆出不同口味的汤汁——有的是岩浆味，辣得直冒火；有的是星云味，凉丝丝带点甜；还有的裹着鸿蒙紫气，嚼着嚼着能从嘴里喷出小光团。
“烟花爆竹呢？”墨玄捧着刚盛满的冰酒，眼睛亮晶晶地四处瞅。小无心立刻打了个响指，他那群穿黑马甲的小弟突然从超跑后备箱里拖出个巨型烟花筒，筒身上印着“摘星宗专属”五个烫金大字，旁边还画着只举着烟花的小魔头。“这是用秘境里的爆鸣晶核做的，”小无心拍了拍筒身，“点燃了能在天上炸出‘火锅配酒，越吃越有’八个字！”
孙悟空早按捺不住，金箍棒往冰盆边一戳，汤底槽里“咕嘟”冒出串泡泡——原来是龙崽偷偷往里面吐了口龙息，瞬间引动了星辰熔浆，橘红色的浆汁翻滚着涌上来，把冰盆内壁的星纹都映得发亮。“俺老孙先来下肉！”他抓起混沌肥牛卷往锅里扔，肉片一接触熔浆就“滋啦”冒起金烟，肉香混着星砂的甜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李煜杰抱着颗宇宙丸子刚要下锅，突然被鸿蒙犼拽住胳膊。“先放这个！”小丫头举着串糖葫芦往锅里戳，糖衣遇热立刻化开，在汤面上漾出层琥珀色的甜沫，“王奶奶说加点糖，吃起来更爽！”她话音刚落，迷你版鸿钧突然晃了晃拂尘，锅里的汤汁竟自己打起了旋，把所有食材都裹得匀匀当当。
“开吃开吃！”李煜杰抄起个比脸还大的冰勺，往墨玄碗里舀了勺熔浆汤底，“尝尝这个，用星核熬了七七四十九天，喝一口能暖到骨子里——小心烫！”墨玄刚抿了一小口，就感觉股热流顺着喉咙往下窜，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连星辰斗篷上的龙鳞纹都跟着发亮。
“放烟花咯！”七娃举着个火把蹦到烟花筒旁，葫芦里还飘出半片没吃完的星缘果。小无心赶紧按住他：“等会儿！得等火锅沸腾到最高点再放，那样烟花炸开时，锅里的丸子会跟着一起发光，绝对是宇宙级奇观！”
正说着，冰盆里的宇宙丸子突然一个个浮起来，表面的陨石碎屑“噼啪”裂开，喷出的光团在汤面上组成个旋转的光圈。李煜杰眼疾手快，抄起混沌之刃往空中一划，光圈突然炸开，无数小光粒落在每个人的碗里，瞬间化作颗颗迷你丸子。“时机到！”他大喊一声，小无心的小弟立刻点燃引线。
“咻——砰！”烟花筒里窜出道金光直冲云霄，在半空炸开朵巨大的花，紧接着“火锅配酒，越吃越有”八个字在星幕上亮起，每个字都由无数小烟花组成，闪得人睁不开眼。巧合的是，锅里的食材正好在此时集体沸腾，混沌肥牛卷卷成朵花，时空虾滑弹出对小翅膀，连王奶奶扔进锅里的晶核馒头都浮起来，在汤面上转着圈跳踢踏舞。
“爽！”李煜杰抓起个岩浆味的宇宙丸子塞进嘴里，辣得直吐舌头，又赶紧灌了口冰酒，“这才叫日子！比在秘境里啃噬灵蛊过瘾一百倍！”墨玄跟着咬了口星云味的丸子，凉丝丝的甜汁在嘴里爆开，配合着天上的烟花和耳边的老歌，突然觉得眼眶有点湿——他从未想过，热闹的滋味能这么具体，像这火锅里的汤，又暖又浓，把所有孤单都煮化了。
迷你版金蝉子抱着个小砂锅，往里面倒了些清汤，慢悠悠涮着菩提叶菜：“阿弥陀佛，这般滋味，怕是佛祖见了也要多吃两碗。”他刚夹起片菜叶，就被饕餮一口抢了去，小凶兽鼓着腮帮子嘟囔：“出家人要懂分享！”气得金蝉子拿起佛珠就往它脑袋上敲。
烟花爆竹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有的在天上炸出小魔头的笑脸，有的在地上开出冰蓝色的花，还有串“窜天猴”特别调皮，竟钻进小无心的兰博基尼敞篷里，在座椅上炸开片金粉，把真皮坐垫染成了星空色。“我的限量版座椅！”小无心哀嚎着去擦，却被李煜杰按住：“这叫专属涂装，酷得很！以后就叫它‘烟花战车’！”
火锅越煮越热闹，冰盆里的星辰熔浆咕嘟咕嘟冒着泡，把食材的香味送得老远。孙悟空和龙崽抢最后一片混沌肥牛，两人拽着肉的两端较劲，结果“啪”地一声扯断，肉片子飞出去正好贴在小无心的墨镜上；莫邪举着昊天神魔锤当筷子，一锤子下去把锅里的时空虾滑砸得满天飞，溅了鸿钧一拂尘的汤汁；连最文静的安安都吃得满脸是油，小手里还攥着半串掉进锅里的糖葫芦，糖衣化开在汤里，甜得众人直咂嘴。
张国荣的歌声在烟火声中忽远忽近，“人生是，美梦与热望……”李煜杰举着冰酒站起来，对着漫天烟花大喊：“摘星宗的火锅，宇宙第一！”奶团子们立刻跟着起哄，喊声震得冰盆里的汤汁都晃了晃，连远处的天上人间酒吧都传来附和的口哨声。
墨玄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觉得这场景像场不真实的梦——但手里的冰酒是凉的，嘴里的丸子是甜的，天上的烟花是亮的，身边的人是暖的。他举起酒杯跟李煜杰碰了碰，奶声奶气地跟着喊：“宇宙第一！”声音不大，却透着股从未有过的笃定。
烟花爆竹渐渐稀疏，火锅也吃得差不多了，冰盆里的星辰熔浆慢慢沉淀成层金红色的光晕。王奶奶往每个人碗里盛了勺甜汤，里面浮着颗“圆满汤圆”，据说吃了能让心愿成真。李煜杰咬开汤圆，里面滚出颗小光珠，在他手心化作行字：“永远热闹，永远有糖。”
他抬头看向墨玄，发现小家伙的汤圆里也滚出颗光珠，上面写着：“原来这就是家。”远处，迷你版鸿钧和金蝉子正借着烟花的光收拾碗筷，小无心的小弟们在给超跑补漆，孙悟空搂着龙崽在冰盆边打盹，奶团子们的笑闹声像被风吹散的糖渣，轻轻落在每个人的心头。
“爽不爽？”李煜杰撞了撞墨玄的胳膊，冰蓝色的眼睛在余晖里闪着光。墨玄用力点头，嘴角还沾着点汤圆馅：“爽！比所有秘境加起来都爽！”
李煜杰哈哈大笑，突然指着天边最后一颗炸开的烟花：“那是当然——摘星宗的日子，从来都是宇宙级别的爽！”
烟火散尽的夜空格外清澈，冰盆里的光晕映着满地狼藉，张国荣的歌声还在轻轻回荡，像在为这场热闹的火锅宴，画上一个甜丝丝的句号。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新的篇章——带着火锅的热，烟花的亮，和满胸腔的、化不开的暖。
李煜杰正举着冰酒杯往嘴里灌，闻言“咚”地把杯子往桌上一磕，冰碴子溅得满桌都是：“迷你版鸿钧，举杯！迷你版金蝉子，别光吃素，给你串混沌烤肉！”他抓起串滋滋冒油的烤肉往小和尚怀里塞，又冲小无心那边嚷嚷，“赶紧的，肉要凉了——干杯！”
“干杯！”奶团子们齐刷刷举起杯子，冰酒碰撞的脆响混着火锅的热气，在酒吧里炸开一团白雾。迷你版鸿钧用拂尘卷着酒杯，小口抿着星砂酒，道袍上沾着的火锅汤汁都顾不上擦：“善哉善哉，这般酒肉……倒也合天道循环。”迷你版金蝉子嚼着烤肉，佛珠在掌心转得飞快，含糊不清地应和：“酒肉穿肠过，佛祖……佛祖也爱吃！”
“哎？迷你版小济公呢？”李煜杰啃着宇宙丸子四处瞅，突然一拍脑门，“该不会是蹲哪棵树后‘方便’了吧？”
迷你版小无心正调着音响，闻言猛地一拍后脑勺：“靠！我把他忘了！”他指着兰博基尼的后备箱，“那家伙昨晚喝多了星砂酒，抱着个酒葫芦在后备箱里窝了一夜，这会儿估计还打着呼噜呢！”说着就往车那边跑，黑色小西装的裤脚还沾着烟花碎屑。
他刚拉开后备箱，就听里面传来阵醉醺醺的哼唱：“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一个穿着补丁小袈裟的奶团子抱着酒葫芦滚了出来，脑袋上歪戴着顶破僧帽，帽檐还耷拉着半片烟花纸，正是迷你版小济公。
“嗝~”他打了个酒嗝，举着葫芦晃悠悠站起来，破草鞋踩着超跑的真皮座椅，自顾自地转圈唱：“你笑我~他笑我~一把扇儿破~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唱到兴头上，还抓起小无心的墨镜往脸上一扣，结果镜片太大滑到鼻尖，露出双滴溜溜转的醉眼。
“别唱了别唱了！”小无心拽着他的破袈裟往酒吧拖，“杰哥要听《行者》，蒋龙版的！”
迷你版小济公突然定住，摘下墨镜往天上一抛，葫芦往腰间一塞，从袖袋里摸出把迷你破蒲扇，扇柄敲着掌心继续唱：“天南地北到处走~佛在心中留~哪里有难哪里有我~哪里有我哪里乐悠悠~”唱到最后一句，突然一个趔趄撞进墨玄怀里，搂着人家脖子嘿嘿笑，“小友~有酒没？再给我来三葫芦~”
墨玄赶紧把手里的冰酒递过去，小家伙咕咚咕咚灌了半杯，突然一拍大腿：“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话音刚落，酒吧里的音响突然爆发出一阵急促的鼓点——蒋龙版《行者》的前奏猛地炸响，电吉他的嘶吼混着戏曲的梆子声，瞬间把气氛掀到了顶点。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蒋龙的嗓音又燃又烈，李煜杰突然抄起混沌之刃往空中一劈，冰系异能随着刀刃划出道耀眼的光轨，“我要这变化又如何！”
“杰哥这范儿！”孙悟空扛着金箍棒跳上吧台，跟着节奏甩头，“比俺老孙大闹天宫时还野！”他突然一棒砸向地面，震得吧台上的酒杯都跳起来，正好卡在“踏碎灵霄，放肆桀骜”的歌词上，吓得迷你版鸿钧赶紧捂住他的拂尘。
迷你版小济公抱着酒葫芦在舞池中央转圈，破蒲扇甩得呼呼响，补丁袈裟在灯光下飞成个小陀螺，嘴里还跟着哼：“叫一声佛祖，回头无岸！”唱到“跪一人为师，生死无关”时，突然对着迷你版金蝉子作了个揖，逗得小和尚脸红到耳根。
小无心的兰博基尼突然在酒吧外亮起车灯，跟着音乐的节奏闪烁，三辆超跑的引擎同时轰鸣，像在给这首歌伴奏。墨玄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流光溢彩的车影，听着屋里震耳欲聋的歌声，突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从未听过这样的歌，像团火，烧得人想跟着一起呐喊。
“谁叫我身手不凡！”蒋龙的声音飙到高处，李煜杰突然拽着墨玄往舞池跑，冰翼在身后展开，带起的风把众人的头发都吹得乱翘，“谁让我爱恨两难！”他抓起迷你版小济公的破蒲扇，学着对方的样子扇了扇，奶声奶气却又气势汹汹地喊：“要这铁棒捣毁这天地！”
“捣毁它！”奶团子们跟着起哄，孙悟空的金箍棒在地上敲出火星，莫邪的昊天神魔锤砸得吧台砰砰响，连最文静的安安都举着糖葫芦跟着跺脚，小辫子上的糖霜抖落一地。
当唱到“这一棒，叫你灰飞烟灭”时，李煜杰突然把混沌之刃往冰盆里一插，滚烫的火锅汤底“唰”地溅起丈高，在空中凝成无数冰刃，随着他的手势劈向四面八方——却在触到众人衣角时化作漫天光屑，像场盛大的烟花雨。
“爽！”墨玄忍不住大喊，声音被淹没在音乐和欢呼里。他看着李煜杰在光屑中大笑的样子，看着迷你版小济公抱着酒葫芦跳得东倒西歪，看着所有人都在这首歌里放肆张扬，突然明白“摘星宗”这三个字的意义——不是冰冷的令牌，不是威风的斗篷，而是此刻的热血，此刻的胡闹，此刻身边这群愿意陪你一起“踏碎灵霄”的人。
歌曲渐入尾声，蒋龙的声音带着种洒脱的余韵：“金箍当头，欲说还休……”李煜杰突然搂住身边所有人的肩膀，把冰酒杯往中间一凑：“再来一杯！为这天地，为这铁棒，为咱们摘星宗——永远都有酒有肉，永远都能这么疯！”
“干杯！”酒杯碰撞的脆响盖过了最后的旋律，迷你版小济公的酒葫芦掉在地上，滚出半葫芦星砂酒，在灯光下闪着醉人的光。墨玄举着空酒杯，看着眼前一张张笑红的脸，突然觉得眼眶发热——原来这就是归属感，像被扔进滚烫的火锅里，所有的棱角都被煮得柔软，只剩下满胸腔的暖。
迷你版金蝉子捡起酒葫芦，往里面倒了些清汤，递给小济公：“少喝点，待会儿杰哥该罚你抄经了。”小济公嘿嘿一笑，抢过葫芦又灌了一口：“抄经？不如喝酒！佛说……说啥来着？哦对，人生得意须尽欢！”
李煜杰拍了拍他的脑袋，转身看向窗外。天墟秘境的夜空格外清澈，星星像被这首歌洗过一样，亮得晃眼。他突然指着远处的时空裂隙：“等咱们出了这秘境，就去人间的酒吧，点上这首歌，再涮个更大的火锅——怎么样？”
“好！”奶团子们的喊声震得窗户都嗡嗡响，连超跑都跟着鸣笛附和。墨玄望着李煜杰的背影，看着他冰蓝色的发丝在风里飞扬，突然觉得未来的日子像首永远唱不完的歌，热闹，滚烫，带着永远喝不完的酒，和吃不尽的肉。
音响里还在回放着《行者》的间奏，蒋龙的声音带着种一往无前的桀骜，在这无边的夜里轻轻回荡。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唱到最燃的地方。
李煜杰耳朵尖得很，刚听了两句就皱起眉头，手里的冰酒杯“啪”地往吧台上一磕，奶声奶气的嗓音里裹着冰碴子：“不对！这不是蒋龙的《行者》！迷你版小无心你放错了，耳朵塞星砂了？”
小无心正跟着音乐晃脑袋，闻言手忙脚乱去调音响，黑色小西装的纽扣都崩掉一颗：“啊？不可能啊……我明明按杰哥说的找的……”他扒着调音台翻找，额头上急出层细汗，身后突然传来李煜杰念歌词的声音，又凶又脆：
“谁叫我天下无双——”
小无心手一抖，误触了播放键，蒋龙那带着股桀骜劲儿的嗓音突然炸响，比刚才的版本更烈更野：“乾坤八卦又怎样——”
“对！就是这个！”李煜杰猛地一拍大腿，混沌之刃在掌心转得飞快，冰蓝色的异能顺着裤脚往地上爬，瞬间冻出串冰棱音符，“刚才那版软绵绵的，哪有这股齐天大圣的劲儿！”
孙悟空正啃着混沌烤肉，一听这歌词突然蹦起来，金箍棒“哐当”拄在地上：“这才对味！‘五行山压住锋芒’——说的不就是俺老孙吗！”他拽着旁边的孙悟饭转圈，“听到没听到没？‘我依然还是最强’！”
蒋龙的声音飙到高处：“凭什么天上有资格\/把世间划分三教九流指责——”李煜杰突然踩着冰棱跃上吧台，冰翼在身后展开，带起的风把吧台上的酒瓶都吹得叮当响。“说得好！”他举着混沌之刃指向天空，“管他什么天道规矩，咱们摘星宗的人，想当魔就当魔，想称圣就称圣！”
迷你版鸿钧晃着拂尘附和：“杰哥这话在理，天道本就无定数——”话没说完就被迷你版小济公拽着喝酒，小家伙举着葫芦唱：“是人是妖是仙是魔~原本只是在心里一念之隔~”唱到“一念之隔”时，还故意冲李煜杰挤眼睛，把“魔”字咬得格外重。
“火眼金睛都看不破\/命运多么难测——”蒋龙的声音带着种看透世情的洒脱，孙悟空突然摘下头上的紧箍咒（那是莫邪用星金给他做的玩具版），往地上一扔：“什么命运难测！俺老孙的命，自己说了算！”他抄起金箍棒往空中一劈，正好卡在“亦正亦邪都有因果”的歌词上，棒尖的金光炸得人睁不开眼。
墨玄站在舞池边，看着李煜杰在吧台上又唱又跳，奶凶的小脸因为激动泛着红，冰翼扇动的节奏正好踩着鼓点。当唱到“齐天大圣有何不可”时，李煜杰突然冲他招手：“墨魔头！上来！这歌词说的就是咱们——管他什么正邪，做自己就最帅！”
墨玄脸一热，被鸿蒙犼推了把，踉跄着跳上吧台。李煜杰一把搂住他的肩膀，两人对着漫天星光照着歌词大喊：“谁叫我天下无双！乾坤八卦又怎样！”墨玄的声音还有点抖，却越喊越响，到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喊完突然觉得心里堵着的什么东西碎了，浑身轻快得像要飞起来。
“五行山压住锋芒\/金刚圈收服了狂——”蒋龙的声音里带着股不服输的狠劲，李煜杰突然拽着墨玄往地上跳，落地时冰系异能炸开，冻出条通往超跑的冰道。“走！开着‘烟花战车’兜圈去！”他拉着墨玄往兰博基尼跑，“让这歌词跟着咱们的车辙，在天墟秘境里刻一圈——告诉所有东西，咱们来了！”
小无心赶紧跟上，三辆超跑同时启动，引擎轰鸣盖过了音乐声。墨玄被塞进副驾，看着李煜杰握着方向盘的侧脸，冰蓝色的发丝在风中飞扬，嘴里还在念叨：“‘电石火光一路行者无疆’——咱们摘星宗，以后也要这样，走到哪都留下脚印，谁也挡不住！”
超跑冲出酒吧，在雾里划出三道流光，蒋龙的歌声从敞篷里飘出来，混着奶团子们的欢呼：“谁叫我天下无双\/乾坤八卦又怎样\/就算是地煞天罡\/谁能阻挡——”墨玄突然觉得，这首歌好像就是为他们写的，那些“亦正亦邪”“自成一格”的歌词，像在说每个曾孤单、曾迷茫，却最终找到彼此的小家伙。
车开到时空裂隙附近时，李煜杰突然踩下刹车，指着裂隙里翻滚的星云：“听到没？这歌词在替咱们喊呢！”蒋龙的声音正好唱到最后一句：“电石火光一路行者无疆——”他突然抓起墨玄的手，往裂隙方向一挥，冰系异能与血浮屠同时爆发，在星云里炸出八个大字：
“摘星行者，永不回头！”
墨玄看着那八个字在星云中闪闪发亮，突然笑了，笑得比天上的烟花还亮。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守着秘境的孤单小孩，而是摘星宗的墨魔头，是这首歌里唱的“天下无双”，是跟着李煜杰一起“行者无疆”的同伴。
超跑掉头往回开，蒋龙的歌声还在循环播放，奶团子们的笑闹声从车后座传来。墨玄侧头看李煜杰，发现小家伙正跟着歌词轻轻晃头，奶凶的小脸上带着种从未有过的认真。
“杰哥，”墨玄小声说，“这首歌……真好听。”
李煜杰挑眉，冰蓝色的眼睛在后视镜里亮了亮：“那是，也不看是谁选的。”他突然打了个响指，“等出去了，把歌词刻在咱们宗门大殿的墙上，每天早上起来唱一遍——就当是摘星宗的‘起床号’！”
墨玄用力点头，心里已经开始想象那场景：一群穿着星辰斗篷的奶团子，站在刻满歌词的大殿里，扯着嗓子喊“谁叫我天下无双”，声音震得房梁都发颤。那画面，一定比任何秘境宝物都让人热血沸腾。
车窗外，蒋龙的歌声渐渐远去，却像刻进了风里，跟着他们的车轮，在天墟秘境的每一寸土地上，轻轻流淌。而属于他们的“行者无疆”，才刚刚启程。
三辆超跑刚停稳在酒吧门口，就闻见股更浓的香味飘过来——王奶奶正往沸腾的火锅里下新食材，这次是裹着星云粉的“逍遥虾”和冒着仙气的“自在蟹”，虾壳一煮就变成透明的，能看见里面粉嫩嫩的虾肉随着汤汁晃动。
“正好赶上！”李煜杰跳下车，冰翼上还沾着时空裂隙的星尘，“第二波食材刚下锅，再晚点就得跟饕餮抢锅底了！”他拽着墨玄往火锅边冲，刚坐下就听见蒋龙的《行者》渐入尾声，最后一句“电石火光一路行者无疆”消散在热气里时，突然一拍桌子：“停！下一首歌有安排——迷你版小济公，该你上场了！”
正抱着酒葫芦啃虾腿的小济公猛地抬头，破僧帽差点掉进锅里：“俺？”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音响，“唱啥？”
“《快乐颂》！陈浩民版的！”李煜杰用混沌之刃敲了敲冰盆边缘，奶声奶气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凶，“就是你天天哼的‘酒也空色也空’那首，给我拿出你在后备箱唱‘鞋儿破’的劲儿来！”
迷你版小济公眼睛一亮，把酒葫芦往腰间一塞，抄起迷你破蒲扇往吧台上一跳，正好踩在孙悟空刚啃完的骨头堆上。小无心手疾眼快调好伴奏，前奏一响，小家伙就晃着脑袋开了嗓，破锣嗓子却唱得格外有劲儿：
“酒也空 色也空 酒色也空空——”
“好！”孙悟空第一个叫好，金箍棒在地上敲出节拍，“这词儿对味！比那些文绉绉的好听！”他抓起只逍遥虾往嘴里扔，虾肉在舌尖爆开股清甜，正好合着歌词的调调。
“财也空 气也空 财气也空空——”小济公踮着脚转圈，破袈裟飞起来扫过吧台上的酒杯，溅出的酒珠在空中凝成小水珠，被他蒲扇一挥全洒进火锅里，“哗啦”一声，汤底竟冒出层金色的泡沫，把旁边的墨玄看呆了。
“南无阿弥陀佛——”奶团子们跟着合唱，李煜杰举着冰酒杯当话筒，冰蓝色的发丝上沾着点火锅热气，唱得比谁都投入；迷你版金蝉子双手合十跟着念，佛珠转得飞快，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连最严肃的迷你版鸿钧都晃着拂尘打拍子，道袍上的太极图跟着节奏微微发亮。
“和尚我爱四处游 疯疯癫癫有理由——”小济公跳下台，蒲扇往墨玄肩膀上一拍，“小友！跟我一起唱！”墨玄脸一红，刚想摆手，就被李煜杰推了把，只好跟着哼：“追名逐利心机用 两腿一伸难拥有——”唱着唱着突然觉得顺嘴，声音也大了起来，连星辰斗篷上的龙鳞纹都跟着闪了闪。
“走走走 游游游——”小济公拽着一群人往火锅边绕圈，像在跳奇怪的祈福舞，“无牵无挂 无是无非度春秋——”他一脚踩在饕餮的尾巴上，小凶兽嗷呜一声，却叼着块蟹肉往他手里塞，算是原谅了这一踩。
“酒肉穿肠过 佛祖心中留——”小济公突然举起酒葫芦往嘴里灌，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火锅里“滋啦”作响，“我只修心 不修口——”这句刚唱完，突然打了个酒嗝，喷出的小酒雾里竟飘着颗迷你佛字，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李煜杰笑得最欢，冰酒杯都差点脱手：“这才叫活佛济公！比画里的还疯还灵！”他抓起只自在蟹往小济公手里塞，“多吃点，待会儿好飙高音——‘oh 唵嘛呢叭咪吽’那段，给我吼破喉咙！”
“那必须的！”小济公啃着蟹肉，含糊不清地应着，等唱到“能消除一切苦”时，突然蹦到火锅中央的冰柱上，破蒲扇往空中一抛，竟在热气里划出道金光，把“对佛尊敬一点”几个字映在雾霭上。
“大家顶礼膜拜——”奶团子们跟着起哄，有的双手合十装模作样鞠躬，有的举着筷子敲碗打节拍，连王奶奶都放下手里的汤勺，笑着往小济公嘴里塞了块晶核糖：“慢点唱，别噎着——这糖润嗓子。”
当唱到“任凭日月穿梭，我笑天下谁最疯”时，小济公突然指着李煜杰，破锣嗓子喊得格外响：“就他！杰哥最疯！”李煜杰立刻回敬，把手里的虾壳往他头上一抛：“你才疯！抱着酒葫芦睡后备箱的疯和尚！”
“哈哈哈——”笑声震得火锅里的汤汁都晃了晃，墨玄看着眼前闹作一团的景象，听着那句“开开心心是正道 愁愁烦烦不应该”，突然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原来快乐真的能传染，像这火锅里的汤，咕嘟咕嘟煮着，把每个人的孤单和拘谨都煮得软乎乎、暖融融的。
最后一段“南无阿弥陀佛”响起时，所有人都跟着合唱，声音里带着酒气、肉香和说不出的欢喜。小济公站在火锅中央的冰柱上，破僧帽歪在一边，手里举着酒葫芦，像个真正的活佛，在热气缭绕里笑得眉眼弯弯。
歌声落下时，火锅里的最后一只逍遥虾正好熟透，墨玄伸手去捞，却被李煜杰抢先一步夹走，塞进他嘴里：“奖励你的——第一次合唱没跑调，有进步！”
墨玄含着虾肉，甜丝丝的滋味从舌尖漫到心底。他看着小济公被一群人围着灌酒，看着李煜杰和孙悟空抢最后一块蟹肉，看着漫天的热气里飘着“酒色财气皆空空”的歌词，突然觉得，或许这就是《快乐颂》的真意——不是四大皆空的清冷，而是热热闹闹里的通透，是知道“两腿一伸难拥有”，却依然珍惜眼前的酒、眼前的肉、眼前这群疯疯癫癫的朋友。
小无心突然把音响调大，《快乐颂》的前奏又响了起来：“再来一遍！杰哥说了，这么好听的歌，得循环到天亮！”
“好！”奶团子们的欢呼混着音乐，在天墟秘境的夜里久久回荡。火锅还在咕嘟咕嘟煮着，酒葫芦还在传递，而属于他们的快乐，才刚刚开始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