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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新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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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914年,初春的暖阳终于驱散了连日来的阴霾,吝啬地洒在月亮湖南麓的山体营地。顾远在自家那顶相对“豪华”的毡帐里醒来,只觉得浑身筋骨像是被重新接驳过,虽然依旧残留着长途奔袭和大战后的酸软,但那股深入骨髓的疲惫感已消散大半,久违的精力在血脉中缓缓复苏。

他侧过头,看着身边仍在熟睡的乌尔托娅。她蜷缩着,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高耸的孕肚上,嘴角带着一丝恬静的笑意,比昨日那憔悴绝望的模样不知好了多少。顾远心中涌起暖意,忍不住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乌尔托娅在睡梦中嘤咛一声,下意识地往他怀里拱了拱,像只寻求温暖的小猫。

顾远无声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起身,没有惊动她。简单地梳洗,换上一身半旧的玄色劲装,他走出毡帐。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深吸了一口带着泥土和草木清香的空气,感受着劫后余生、重新掌控一切的踏实感。

他先去看了看两个孩子。顾寤正带着小顾攸宁在帐外一小片空地上玩着石子,小大人似的教妹妹认字,虽然他自己也认不全。看到父亲出来,两个孩子立刻欢呼着扑了上来。顾远一手抱起一个,用新生的胡茬蹭得他们咯咯直笑,玩闹了好一阵才放下。

回到帐内,乌尔托娅已经醒了,正由侍女伺候着梳洗。看到顾远进来,她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带着初醒的慵懒和昨夜温存后的娇羞。“郎君醒了?饿不饿?我让她们传些吃的来?”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好,简单弄点就行,垫垫肚子,待会儿还有正事。”顾远走过去,很自然地接过侍女手中的梳子,笨拙却耐心地替她梳理那一头如瀑的青丝。乌尔托娅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情,闭着眼,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

简单的粟米粥配咸菜,两人安静地吃完。顾远看着娇妻气色好了许多,心中稍安。“托娅,你再歇歇,我去前面议事了。有事让人叫我。”

“嗯,郎君去吧,正事要紧。”乌尔托娅乖巧地点点头,目送着顾远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帐帘后。

营地中央,一片相对宽敞、被临时平整出来的空地上,已经摆放了几张粗糙的木案和坐垫。接到通知的核心高层们,陆陆续续地到了。

金牧依旧沉稳干练,但眉宇间带着明显的疲惫,显然昨晚安置伤员、清点物资忙到了很晚。田泽生眼下的乌青更重了,身上的草药味浓得化不开,显然又熬了个通宵。墨罕如同铁塔般矗立,脸上那道疤在阳光下更显狰狞,但眼神锐利,精神尚可。晁豪胸口还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有些苍白,但腰板挺得笔直,咧嘴一笑还是那股子混不吝的悍勇。铁狼仅存的手臂习惯性地按在腰间的刀柄上,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金先生何佳俊依旧是那副万事皆在掌控的从容模样,只是眼底也藏着一丝倦色。银先生银兰穿着一身素净的青色布裙,清冷的面容上看不出太多情绪,但眼神扫过众人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阿鲁台左眼蒙着布,神色沉稳。扎哈背部的伤显然还在作痛,坐下时动作有些僵硬。乞答孙乙涵则显得有些沉默,脸上带着失去兄弟的伤痛,但眼神依旧坚定。

这些人,都是如今的中流砥柱,也是跟随顾远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生死兄弟。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伤,脸上都刻着疲惫,但聚集在一起时,那股百战余生的彪悍气息和同生共死的袍泽之情,依旧令人动容。

“少主!” “族长!” “顾帅!”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称呼各异,但敬意相同。

顾远大步走到主位坐下,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张熟悉的面孔,脸上露出一丝真挚的笑容,抬手虚按:“都坐吧。自家兄弟,不必拘礼。看到大家伙儿都囫囵个儿地坐在这儿,我这心里,才算真正踏实了。”

他这一开口,原本有些肃穆的气氛顿时松快了不少。众人纷纷落座,互相打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逝去袍泽的伤感交织在一起。金牧和田泽生低声交流着伤员的安置情况;墨罕和晁豪互相捶了下肩膀,咧嘴一笑;铁狼和阿鲁台、扎哈交换了一个只有老兵才懂的眼神;何佳俊则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银兰,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顾远没有立刻进入正题,而是耐心地等众人寒暄几句,让那股紧绷的情绪稍稍舒缓。他看着众人脸上那强撑的疲惫,心中了然。待声音稍歇,他才清了清嗓子,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好了,闲话稍后再叙。今日叫大家来,是议议咱们部族往后怎么走。这仗,算是暂时打完了,但留下的疮痍,比战场更触目惊心。” 他的语气变得凝重,“人,死了太多;家,毁了大半;粮,几乎没了底。”

众人神色一凛,目光都聚焦在顾远身上。

“首先,是钱粮物资。”顾远看向银兰,眼神带着深深的敬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银兰,这半年,你是我们所有人的大恩人。没有你精打细算,殚精竭虑,月亮湖撑不到今天。你辛苦了。” 他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份盖着王庭印记的羊皮卷,“大汗赏赐了黄金五百两,锦缎千匹。这些,全权交给你。”

银兰清冷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平静,起身微微一礼:“谢顾帅信任。”

“别谢我,这是你应得的。”顾远摆摆手,语气郑重,“这五百两黄金,不是给你个人的。我把它交给你,是作为你日后重建商会、重振我们部族商贸的启动资金之一!锦缎,一部分用于抚恤阵亡将士家眷,一部分留着,等我们缓过气来,打通商路,它们就是硬通货!” 他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懊恼,“说来真气,当初算错了李存勖这头狼的可怕,在幽州埋了不少财宝,为了中原立稳再回来,早知道局势如此,当初拼了命也该多留些在这月亮湖!真是失策!”

众人听到“商会启动资金”、“重振商贸”,眼睛都是一亮。银兰更是美眸中闪过一丝异彩,看向顾远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这不仅仅是信任,更是对她能力的巨大肯定和长远规划!她郑重地接过羊皮卷:“银兰,定不负顾帅所托!”

顾远点点头,目光转向金牧和何佳俊:“金牧,金先生。阿保机这个豺狼难得仁厚,对此次平叛中阵亡的将士家眷,均有抚恤,赐牛羊田产。但具体落实到我们部族,需要一份详尽的名单。” 他神色肃然,“这一个月,你们俩的首要任务,就是立刻、马上,给我把这次战役中,包括月亮湖保卫战和随我出征的所有阵亡、伤残将士名单,以及他们的家眷情况,给我统计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个都不能少!该分的牛羊田产,立刻落实到位!该照顾的孤儿寡母,由部族统一承担!这是底线,也是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对那些死去兄弟最后的交代!”

“遵命!”金牧和何佳俊同时肃然领命。金牧眼中是沉甸甸的责任,何佳俊眼中则闪过一丝精光,这统计名单,也是掌握部族核心力量分布的关键,不能太随便,让阿保机抓到把柄……

“这一个月,是我们喘息休整的时间。”顾远环视众人,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金牧、金先生、泽生、云娘、银兰,你们几位,辛苦担子最重。伤员救治、族人安顿、物资调配、抚恤落实,都要靠你们支撑运转。不求立刻恢复元气,但求稳住人心,让大家看到希望,活下去!”

田泽生、银兰等人纷纷点头。

“而我,”顾远目光投向远处起伏的山峦,“会亲自带人,在这方圆五十里内,寻找一处风水绝佳、易守难攻、靠近水源、便于垦殖和放牧的地方!作为我们羽陵、古日连两部新的、永久的家园!同时,我会详细规划迁移路线,确保老弱妇孺能安全抵达。”

他眼中闪烁着野心和务实的光芒:“休整之后,当务之急,是恢复商贸!银兰,金先生,你们要利用我们在大汗那里的功劳和左贤王这块招牌,想办法多和契丹其他部族、南边的汉人商队接触!用我们有限的皮毛、药材、甚至是手艺,去换粮食、盐铁、布匹、种子!尤其是粮食和盐!同时,收拢流散的汉人流民!有手艺的工匠、懂耕种的农夫,只要愿意来,我们敞开大门!给他们土地,给他们庇护,让他们成为我们重建家园的力量!资源、资金,必须流动起来!死水一潭,只有等死!”

这番清晰的部署,让在座众人精神都为之一振。从抚恤到休整,从选址到商贸,从迁移到吸纳人口,环环相扣,目标明确。顾远不仅看到了眼前的疮痍,更看到了未来的生机。

会议的气氛虽然依旧凝重,但目标明确后,那份沉重的压抑感似乎减轻了不少。顾远敏锐地察觉到众人眉宇间那强撑的疲惫和尚未散尽的焦虑。他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熟悉的、带着点邪气的笑容,话锋陡然一转:

“好了,正事说完了。说点轻松的。”他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扫过在座的男性高层,自动忽略了银兰,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大汗赏赐,除了金银锦缎,还有三十个……嗯,据说是相貌身段都是顶尖的,能歌善舞的女奴。”

帐内瞬间安静下来。男人们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晁豪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铁狼眼睛眨了眨,何佳俊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金牧则微微蹙眉。

“诸位,”顾远故意拉长了语调,笑容扩大,“跟着我顾远出生入死,浴血奋战,劳苦功高。本王向来赏罚分明。这些女奴嘛……就赏给诸位了!一人挑几个回去,暖暖被窝,解解乏,如何?”

他话音刚落,一道清冷如冰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顾帅想要吗?”银兰端坐着,眼神平静无波地看着顾远,“若是想要,属下这就去请托娅王妃来,让她亲自为您挑几个最好的、最会伺候人的,送到您帐里去?”

这话一出,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块巨石!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敢这么直接怼顾远(还是新晋左贤王)的,整个部族也就银兰一人了!

何佳俊反应最快,立刻抚掌大笑,火上浇油:“哈哈哈!银先生啊银先生!银兰你这女人太毒!最毒不过妇人心啊!你这哪里是给顾帅挑人,你这是想让顾帅今晚睡不了觉,明天就英年早逝啊!托娅王妃知道了,还不得……”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表情夸张。

帐内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闷笑声。连一向严肃的墨罕嘴角都抽了抽。

银兰被何佳俊的话噎了一下,清冷的脸上罕见地飞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她瞪了何佳俊一眼,随即又看向顾远,带着一丝嗔怪的恼意:“属下不敢!只是提醒顾帅,莫要忘了帐中已有贤妻幼子,更莫要忘了是谁在您生死未卜时,挺着大肚子为您守住了这片基业!” 她站起身,作势要走,“既然顾帅觉得属下多嘴,那属下这就去找托娅王妃,把您刚才的话原原本本告诉她,让她评评理!”

“别别别!银兰!银先生!姑奶奶!”顾远瞬间“破功”,刚才那点左贤王的架子荡然无存,慌忙起身,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连连摆手,动作夸张地几乎要作揖,“本王错了!本王失言!是本王疏忽了!忘了咱们这议事厅里,还坐着一位巾帼不让须眉、智计无双、清冷如月、视天下臭男人如无物的女中豪杰!不能挑!绝对不能挑!是本王考虑不周!”

他这番插科打诨、毫无形象的“求饶”,顿时让帐内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爆发出哄堂大笑!连一直沉着脸的乞答孙乙涵都忍不住咧了咧嘴。紧张和焦虑,在笑声中悄然化解。

顾远见银兰停下脚步,脸上红晕未消,但眼中那点恼意似乎也消散了,才松了口气,坐回位置,故作无奈地摊手:“但是吧,这也不能全怪本王啊!阿保机大汗他老人家就赏了女奴,也没赏几个小白脸给咱们银先生解解闷不是?下次见了大汗,本王一定替银先生提提这个要求!”

“噗——!” 这下连银兰都绷不住了,啐了一口,脸上红晕更盛,嗔道:“顾帅!您再胡说八道,属下可真去找王妃告状了!” 话虽如此,那清冷的眸子里,却难得地带上了一丝羞恼的笑意。她重新坐下,不再言语,但心中对顾远这份刻意调节气氛、甚至不惜自毁形象逗大家开心的用心,却多了一分明悟和一丝暖意。只是顾远心中也掠过一丝隐忧:银兰年纪比自己还大些,才华能力皆是顶尖,却一直不谈婚嫁,心思难测。自己……是否该暗中帮她留意一下合适的人选?不能让她一直这么孤清下去……

见气氛活跃开了,顾远才笑着看向其他人:“好了,玩笑开完。说正经的,这些女奴,你们谁要?墨罕,你先说?”

墨罕立刻站起身,粗声粗气,却异常坚定:“少主!俺老墨就算了!一来年纪大了,折腾不动了;二来,家里有阿箬那丫头就够了。她跟着俺从苦日子熬过来,没享过啥福,俺老墨不能对不起她!” 提到阿箬,这个铁塔般的汉子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温柔。

顾远理解地点点头:“好,墨罕重情义。放心,等新寨子建好了,有你和你家阿箬的惊喜。”

晁豪捂着胸口,一脸“痛苦”地摆手:“少主,您可饶了我吧!您看看我这伤,胸口还漏风呢!这要是立刻带回去几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我家秀儿你也知道,酿醋出身的,那醋罐子一翻可要命啊,还不得抱着我仨孩子连夜跑了不理我了?到时候她再去找托娅王妃哭诉,说是您赏赐的惹的祸……少主,您这不是把兄弟往火坑里推吗?不行不行!太恶劣了!为了兄弟的家庭和睦,这‘恩典’晁豪消受不起!” 他一番话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田泽生也温和地笑道:“大哥,泽生此生有云娘一人,足矣。相濡以沫,心意相通,远胜美色无数。这些女子,还是留给需要的兄弟吧。”

金牧正色道:“兄长,诺敏她……经历了哥哥重伤,又怀着身子,情绪一直不稳。我若此时再纳新人,无异于在她心上捅刀子。金牧不忍,亦不愿。有她一人相伴,此生无憾。”

铁狼用仅存的手拍了拍胸口,声音低沉却坚定:“族长,铁狼如今残了一臂,形同废人。是晴儿不离不弃,日夜照料,才让我觉得活着还有点人样。这辈子,我就认定她了。别的女子,再好,与我无关。留给其他手脚齐全的兄弟吧。”

阿鲁台和扎哈对视一眼,阿鲁台笑道:“族长,您以前可没少赐我们美人儿。帐里都好几个了,再添……我们哥俩这身子骨,怕是真要拿不动刀了!为了还能替您冲锋陷阵,这艳福,还是免了吧!” 扎哈也连连点头。

乞答孙乙涵沉默了一下,低声道:“锦瑟……她刚为我生下孩子不久。这丫头,太懂事了,懂事得让人心疼。我若再要别人……她不会说什么,但心里……孙乙涵此生,有她,只要她。” 提及娇妻,这个沉默寡言的汉子眼中满是柔情。

最后轮到何佳俊。这位风流倜傥的情报头子,此刻却摸着下巴,看着那些女奴名册,眼神挑剔得像在选货物,半晌,才意兴阑珊地摆摆手:“主公,算了。佳俊手里那些莺莺燕燕,凑个戏班子都够了。这三十个嘛……姿色也就那样,才艺也未见得有多出挑。养着还费粮食,罢了罢了。”

看着一圈人,从老到少,从悍将到谋士,个个都“清心寡欲”、“家庭和睦”,顾远忍不住抚额长叹,脸上露出极其“痛心疾首”的表情:

“完了完了!这可真是我顾远把你们都给带坏了啊!瞧瞧!瞧瞧!一个两个,都成了‘惧内’的模范丈夫了!我这‘家风’是不是太严了?影响到你们了,我这是托娅那个小母狼还有我娘撑腰,怕死了,不敢纳妾,又不是不让你们纳妾,你们倒好,连送上门的美人都往外推!这歌女舞女,放在别的部族,那可都是抢手货,是财富和地位的象征!到了咱们这儿倒好,成烫手山芋了!成干耗粮食的累赘了!谁都不要!” 他夸张地摊着手,一脸“恨铁不成钢”。

众人看着他这副样子,又是一阵哄笑,连银兰都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何佳俊眼珠一转,提议道:“顾帅,既然大家都不要,莫不如……把这些女子,转卖给其他营寨?比如那些新依附过来的小部族头人,或者南边那些汉人豪商?总能换回不少急需的钱粮物资。”

顾远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眼神陡然沉了下去,一股冰冷的煞气无声地弥漫开来,让帐内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分。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森然:

“金先生,以后别想这个门路了。” 他目光扫过众人,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顾远,生平最恨的,就是人贩子!最鄙夷的,就是靠贩卖人口、发战争财的畜生!这种人,有一个算一个,在我眼里,都该死绝!”

他语气中的杀意毫不掩饰,让何佳俊心头一凛,连忙躬身:“是属下失言,请顾帅责罚!”

顾远摆摆手,杀气稍敛,但语气依旧冰冷:“记住,在我的地盘上,决不允许有买卖人口的勾当!这些女子,她们也是人!不是货物!”

他转向墨罕、阿鲁台和扎哈:“墨罕,阿鲁台,扎哈。你们三人负责,在赤磷卫、火龙卫、土龙卫中,仔细查访。凡至今未婚配、且品行端正、有军功在身的将士;或者已有妻室,但军功显着,其妻也贤惠明理、不反对纳妾的。统计出来。将这些女子,赏赐给他们!愿意做妻的做妻,愿意做妾的做妾!务必让她们有个安身立命之所,有份依靠!”

“至于剩下的,”顾远看向银兰,“银先生,你统筹安排。让她们跟着部族里的妇人,学习织布、缝纫、鞣制皮毛等手艺。给她们安排力所能及的活计,让她们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安心生活!所需耗费的钱粮物资,记在公账上,慢慢筹措!”

“是!”墨罕三人肃然领命。银兰也微微颔首,看向顾远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真正的认同和敬意。这番安排,既解决了“烫手山芋”,又安顿了这些可怜女子的未来,更体现了对部族有功将士的体恤和对人权的尊重,堪称滴水不漏。

处理完女奴的事,顾远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又勾起那抹标志性的、带着点邪气的笑容,目光投向晁豪:“对了,晁豪。前几日回来路上抓的那两条‘人贩子狗贼’,还活着吧?没被弟兄们‘伺候’死吧?”

晁豪立刻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带着一股血腥气:“回少主!死不了!兄弟们下手都有分寸,保证他们清醒得很,就是……嗯,精神头可能有点不太好,天天鬼哭狼嚎的,吵得人睡不着觉。”

顾远满意地点点头,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中闪烁着算计和冷酷的光芒,慢悠悠地说道:“没死就好。不信各位看看啊,这两位……可是咱们的‘大财主’啊!得好好‘招待’才行。” 那“大财主”三个字,被他咬得意味深长,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气。

众人看着顾远脸上那熟悉的、算计人时才会露出的“邪性”笑容,心中都明白:那两个胆敢在月亮湖附近作恶、截杀探马、觊觎林秀儿、还差点害得乌尔托娅崩溃的人贩子头目,他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而顾远,显然已经想好了如何从他们身上,榨取出最大的价值,来弥补部族的损失。这场会议,在顾远嬉笑怒骂、恩威并施、正邪交织的掌控下,圆满结束。重建家园的蓝图已经绘就,而清算的序幕,也悄然拉开……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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