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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不能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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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大大大哥,有话好好说。”当那寒意彻骨的长刀贴上脖子的瞬间,许刚像是触电一般,条件反射地迅速将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整个人因极度恐惧而微微颤抖,嘴里忙不迭地求饶,声音又急又颤,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生怕眼前这位凶神恶煞的大哥一个不耐烦,手起刀落就把他给砍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对于许刚来说,无疑是一场噩梦。他这辈子还是头一遭遭遇这般生死攸关的危险情境,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满心的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整个人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机灵劲儿,只剩下本能的求生欲望驱使他不停地说着求饶的话。

“别说话。”许刚话音未落,只觉一股大力袭来,有人狠狠一脚将他踢倒在地。许刚像个破布娃娃般重重摔下,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疼得他险些喘不过气。紧接着,一只手如疾风般探来,将他放在身旁的武器捡走。

还没等许刚缓过神,就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动作粗暴又急切。此刻的许刚,满心都是恐惧,脑袋埋得死死的,连抬眼瞧一下的勇气都没有。所以直到现在,他对敌人的情况一无所知,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更不清楚到底来了多少人。

许刚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手在他身上肆意翻找,很快,自己身上的银两和信件都被摸走。尽管那信件至关重要,可在这生死关头,哪还顾得上这些,保命才是头等大事,所以许刚紧紧咬着牙,愣是一句话都不敢吭。

身后传来几人一阵窸窸窣窣的嘀咕声,声音压得很低,听不真切。许刚满心忧惧,心“砰砰”直跳,脑海里不断闪过各种可怕的念头,正担心这群不知底细的土匪接下来会如何处置自己时,突然,头皮一阵剧痛,他直接被人狠狠揪着头发给拽了起来。那一瞬间,许刚眼前一阵发黑,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呵呵,就这么点银子啊,就这点银子也好意思上青楼?听起来你们还不像是咱们本地人?”站在许刚面前的男子身材魁梧,皮肤黝黑,一手稳稳持着一把泛着寒光的镰刀,刀刃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随时能收割生命。他的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晃荡着从许刚身上搜出的银子,脸上满是嫌弃与不满,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

许刚被揪着头发,被迫仰头望向这个男子,心中满是恐惧与无奈。此刻,他完全不知道对方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举动,只能战战兢兢地听着男子的话语,连大气都不敢出,只希望能尽量不激怒对方,保住自己的性命。

许刚被抓起来后,终于看清了袭击自己一行人的究竟是什么人。

这群土匪拢共也就七八个人,各个瘦骨嶙峋,仿佛皮包骨头一般,身材格外矮小,许刚瞧着,觉得他们比自己足足矮了一个脑袋。或许是北方人个头普遍比南方人高些,此刻两方人站在一起,竟有种许刚他们反倒像是来抢劫的错觉。

再看这些土匪手中的兵器,实在是简陋得很,大多是平日里耕地用的农具改装而成,镰刀、锄头之类的,哪有什么正经的武器,透着一股寒酸劲儿。但即便如此,许刚他们此刻却受制于人,丝毫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对方手里的家伙虽简陋,却也足以伤人。

当许刚终于将眼前的情形看清之后,原本那因紧张而紧绷的神色,此刻也渐渐缓和了许多。他仔细打量着这行人,从他们的举止做派来看,这些人的德行更像是一群走投无路、才刚刚落草为寇成为土匪的乌合之众。而且,他们所组成的队伍规模也并不是太过庞大。

许刚眯起眼睛,仔细地数了一下,发现对方总共是八个人,而自己这方则有五个人。虽说从人数上比较,己方稍差一些,但他心里明白,自己这边哥哥“人头马大”,在力量和气势上都不容小觑,如此看来,倒也算不上处于绝对的劣势。

之前,也就是在最初没有注意的时候,被对方趁着慌乱夺走了武器。不过,许刚并没有太过担忧。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这几个刚刚拿到武器的人,仅从他们手持兵器的动作,许刚一眼就敏锐地看出,这几人显然之前都没有接触过兵器,动作生疏且毫无章法。

既然察觉到了对方不过是些初出茅庐的“新手土匪”,许刚的心中顿时如同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活络了起来。方才他虽不慎摔了一跤,好在地面上铺满了柔软的杂草,缓冲之下,想必一同前来的朋友应该都没有受伤。许刚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能趁此时土匪们稍有懈怠,找准机会发动偷袭,说不得真能扭转局势,反败为胜,将被动的局面化为主动。

毕竟现在他们几人被土匪控制着,生死就在对方一念之间,随时都有可能遭遇不测。与其这样坐以待毙,倒不如拼上一把,或许还能闯出一条生路。许刚暗暗咬紧牙关,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心中已然做好了冒险一搏的决定。

不过,要想成功实施偷袭计划,光靠自己一人可不行,还得提前和另外几个朋友暗示一下。只有大家心有灵犀,在同一时刻突然一起发动攻势,才能最大程度地将这群土匪打一个措手不及,增加成功逃脱甚至制服土匪的几率。

此刻,整个场内的情形一目了然,总共有八个土匪。其中有三个人慌慌张张地朝着那些快要失控的马匹跑去。要知道,马匹在他们眼中可是一笔不小的钱财,对于这些土匪来说,那简直就是宝贝疙瘩,他们哪里舍得让这些马匹就这样跑掉,所以才急急忙忙地赶过去控制。

而剩下的五个人,注意力都被之前那个开口索要钱财的土匪吸引住了。他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满脸好奇与贪婪,想看看那土匪到底从许刚等人身上得到了多少钱财。这几个人从许刚手中抢过武器后,只是漫不经心地将兵器随意架在许刚几人脖子上,动作极为敷衍。

或许是这些土匪实在是没有什么打劫的经验,又或者他们压根就不相信许刚这几个人敢反抗,所以他们既没想着先把许刚几人绑起来,限制他们的行动,也没打算直接下狠手先将许刚几人杀掉以绝后患,完全一副掉以轻心的模样。

当许刚敏锐地察觉到那几个土匪的目光已然不在自己身上时,心中不禁暗喜,脱口而出一声“好机会”。他不敢有丝毫大动作,只是极其轻微地转过头,目光悄然落在离自己最近的王二麻身上。紧接着,许刚开始对着王二麻挤眉弄眼,不停地向他使着眼色,那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暗示,仿佛在传递着一场即将展开的行动信号。

此刻的王二麻,正按照土匪的要求双手抱头。不经意间,他注意到了许刚那有些怪异的举动。微微一愣之后,王二麻瞬间反应过来,随即也努了努嘴,配合着做了两个动作。那动作看似平常,实则暗藏玄机,就像是他们之间独有的密语。

见王二麻准确地回应了自己,许刚心中微微一喜。还好平日里他们在赌场厮混,为了获取利益经常作弊,久而久之,对于同伴间各种隐晦的暗语都了如指掌。谁能想到,曾经在赌场里用来投机取巧的手段,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竟然派上了大用场,成为了他们有可能绝地反击的关键。

许刚刚刚那一系列动作,始终围绕着几个土匪手中的武器,向王二麻不停示意。他传递的意思清晰明了:“听仔细了,等我一声令下,咱们先瞅准时机,把原本属于我们的武器夺回来,然后瞅准破绽,果断出手将这些土匪杀掉。只有这样,咱们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王二麻给出的动作,许刚自然心领神会。王二麻那举动分明是带着一丝担忧在疑问:“咱们拢共就五个人,真的能打得过这几个土匪吗?对方看起来人高马大的,万一反抗不成,岂不是把命搭进去了。”

察觉到王二麻的顾虑,许刚赶忙露出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紧接着继续巧妙地向王二麻示意:“你别担心,你看他们那生疏的样子,根本就不像能打的。现在要是不拼一把反抗,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之后更没机会。你先稳住,我这就给其余几个兄弟也交流交流,等我安排好,你就听我号令,咱们齐心协力,一定能行!”

与王二麻完成一阵紧张而又隐秘的眼神交流后,许刚心里默默盘算着,准备用同样的方式继续向其余几位朋友传递他们反击的计划。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变故陡生。只听王二麻突然一声大吼,那声音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几位大王,他想要逃跑,快拿下他。”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许刚瞬间愣住,目光一下子变得僵直。他怎么也没想到王二麻会突然来这么一出,心中刚涌起一股愤怒,准备怒骂一声时,说时迟那时快,站在一旁正专心数钱的土匪听到王二麻的呼喊,反应极快,瞬间冲了过来。那土匪身形矫健,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就将许刚的胳膊猛地朝后面一扭。许刚完全来不及反抗,就像一只被捕获的猎物,直接被狠狠地按在了地上,脸贴着地面,嘴里呛进了一些尘土,难受得只想咳嗽却又被压制得无法出声。

“几位大王,我可没有其余的心思,您几位能不能放了我呀!”王二麻子那带着谄媚讨好的声音,此刻就像针一样刺进许刚的耳朵里。

许刚气得浑身发抖,胸腔里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花了不少钱财雇佣的这些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不但不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甚至连最基本的同仇敌忾都做不到。自己好不容易想出一个有可能绝地反击的办法,满心指望大家一起配合,可这个王二麻子居然为了自己能苟且偷生,毫不犹豫地出卖了自己。许刚心中的愤怒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恨不得此刻就能挣脱束缚,将这个可恶的叛徒暴揍一顿。

然而,此刻的许刚心里很清楚,现在根本不是纠结王二麻子背叛这件事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想尽办法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在被土匪粗暴地重新按住的那一瞬间,许刚心急如焚,不假思索地扯开嗓子大喊起来:“冤枉啊,几位大王,我冤枉,我就一直老老实实地站在这里,连动都没动一下,心里头从没有过别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啊!”

“怎么回事?”伴随着这声质问,只见站在不远处刚刚将抢到的银子收拾好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干瘦汉子,迈着沉稳的步伐,快速上前几步。他面色阴沉,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厉,声音低沉且充满威严,光看这架势,便能猜到他应该就是这七个土匪的头目。

王二麻子的双臂同样被土匪紧紧压住,可他却丝毫不在意,反而急切地对着土匪头头大声嚷嚷起来:“大王,千真万确,就是他呀!他刚刚一个劲地朝我使眼色,暗示我瞅准机会从您兄弟们的手里把武器抢过来,还说要把你们全都给杀掉呢。”

许刚气得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里头那股恨意简直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恨不得当场就把王二麻这个叛徒给活活打死。然而,此刻形势危急,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脸上瞬间换上一副极为不解的无辜模样,对着王二麻大声说道:“二麻,我自问平日里跟你无冤无仇,但凡有一点好处,哪次不是想着兄弟们,跟大家一起分享。我对你更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为啥要这样陷害我呢?”

说完这一句,许刚迅速转过头,一脸惶恐又带着几分讨好地看向土匪头头,语气中满是哀求:“大王啊,我这可是头一回碰到打劫的,当时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了。您几位一看就是在道上摸爬滚打、身经百战的,光是站在这儿,那气势就把我给镇住了,我哪儿有那个胆子敢对您动手呀!”

“就是你,你别想狡辩!”王二麻急切地又开口说道,一心只想着把许刚彻底“钉死”,好为自己换取一个活命的机会。在他心里,只要能让土匪们相信自己的话,就有可能保住性命,所以根本不容许许刚有任何狡辩的机会。

“都给我住口!”土匪头头突然一声大喊,这声音虽然没有那种震耳欲聋的气势,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只见他手中紧紧握着明晃晃的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王二麻和许刚看到这一幕,心里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都十分识趣地立马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空气中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众人紧张的呼吸声。

“吉牛,你当时就在旁边,到底瞧见是怎么回事了吗?”土匪头头把目光转向押着许刚的那个年轻小伙子,开口询问道,眼神中带着审视。

吉牛有些尴尬地伸手摸了摸脑袋,脸上露出一丝憨态,说道:“刚刚我光顾着专心数银子了,确实没留意他们这边的动静。”

土匪头头一听,眉头紧皱,忍不住呵斥道:“真是个废物!咱们干土匪这行,那可是在刀口子上舔血讨生活的,稍微一个不注意,说不定就被人砍死了。你可别为了那几块银子,把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了!”

听到土匪头头的训斥,吉牛神色顿时一凛,像是被狠狠抽了一鞭。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声音洪亮且坚定地回应道:“是!”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起来,不敢再有丝毫懈怠。

“行了,多大点屁事,管他到底是谁不规矩,把他们全部杀了不就一了百了。”土匪头子一脸不耐烦地摆摆手,似乎对眼前这纷争感到厌烦。说罢,他慢悠悠地走上前,伸手重重地拍了拍吉牛的肩膀,脸上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接着道:“吉牛,这杀人的活儿就交给你了,就当是练练胆子。以后在这道上混,连杀人都不敢,还怎么吃香喝辣?”

“啊?让我来吗?”吉牛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土匪头子。

“大王饶命啊,大王!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加入你们,以后鞍前马后,你们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千万别杀我啊!”其中一个人率先哭喊起来,声音里满是恐惧与哀求,身体抖得如同筛糠。

“我也是啊,大王!我还年轻,连老婆都还没娶呢,我真的不想死啊!求求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吧!”另一个人也跟着号啕大哭,涕泪横流,完全没了之前的模样。

“是许刚,就是许刚这家伙有坏心思!刚刚我也清清楚楚看到他给王二麻使劲使眼色呢,肯定没安好心。你们杀他就行了啊,千万别连累我,我跟他可没关系!”还有人竟为了保命,毫不犹豫地将矛头指向许刚,试图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他一人身上。

与此同时,听到土匪头子那冷酷无情要将他们全部杀掉的话语之后,许刚带来的这几个所谓的狐朋狗友们,瞬间乱成一团,鬼哭狼嚎起来。那场面简直不堪入目,更有甚者,直接被吓得双腿发软,裆部一片湿热,尿了裤子,散发出一阵刺鼻的味道。

土匪头子压根就没打算理会这几个吓得屁滚尿流的家伙,依旧板着那张阴沉的脸,目光直直地盯着吉牛,冷冷说道:“当然是你!你瞅瞅兄弟们,哪个没沾过血?就你小子,每次碰到杀人的事儿,跑得比兔子还快。咱可是土匪,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的学堂!你要是这点胆子都没有,以后就别跟着我们在道上混了。一个土匪居然不敢杀人,传出去,我都嫌丢人!”

吉牛被这番话说得满脸通红,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梗着脖子,一副嘴硬到底的模样:“土哥,你可别想诓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事儿,你们几个不就是在盗墓的时候,把里面的死人拖出来,一人上去捅了几刀嘛。要是这也能算杀人,那我上次在路上不小心踢了一脚一个饿死的尸体,难不成这也能算我杀了人?”吉牛一边说,一边气呼呼地瞪着土匪头子,眼神里满是不服气。

“说什么呢,你小子还敢顶嘴?” 吉牛口中的土哥,也就是土匪头子闰土,被吉牛这番话戳到了痛处,顿时恼羞成怒。只见他双眼圆睁,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伸出手就在吉牛脑袋上一阵噼里啪啦地拍打,那下手的劲道可不小,一边打还一边骂咧着:“反了你了,竟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你要是觉得我讲得不对,那你现在当着我的面杀一个人,我立马就信你!你要是有这个胆子杀,那我吉牛肯定也敢……”吉牛不过才二十岁上下,在这八个土匪里面,他年纪最小,稚气未脱,身上还留存着不少孩子气。被闰土毫不留情地敲了两下脑袋后,他满心委屈,嘴巴不自觉地嘟囔起来,声音虽不大,却透着一股执拗劲儿,那模样活像个受了委屈却又不肯服软的孩子。他微微低着头,眼睛斜睨着闰土,眼神里既有不服气,又带着点害怕。

“我去你的!”

就在闰土刚刚宣称要把他们都杀掉的时候,许刚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但他强忍着恐惧,紧紧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而此刻,趁着吉牛和闰土两人争执谈话的间隙,许刚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瞬间爆发出全身的力量,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般朝着吉牛猛冲过去,对准吉牛的腰间狠狠就是一脚。这一脚力道十足,吉牛完全没防备,被踢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踢完之后,许刚没有丝毫犹豫,转身拔腿就跑。经过刚刚这一番折腾,许刚算是彻底看清了那几个朋友的真面目,全都是贪生怕死之徒,在这生死关头,根本指望不上他们。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先不顾一切地逃出去,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只见他拼了命地狂奔,脚下扬起一阵尘土,向着远方跑去,身影在慌乱中显得有些狼狈。

“哎呦!”吉牛被许刚这一脚踢得疼彻心扉,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呼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闰土的方向倾倒过去。

闰土眼疾手快,赶忙伸出双手一把将吉牛稳稳地搀扶住。他看着许刚迅速逃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紧接着赶忙朝着剩下的几个手下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快拦住他,别让这小子跑了!”

就在这时,闰土用余光瞥见王二麻几人似乎因为骚乱而蠢蠢欲动,有些不规矩起来。他心中一紧,担心局面失控,赶忙又急切地追加了一句:“你们两个,赶紧骑马去追,一定要把他给我抓回来!剩下的人,先把这几个家伙的腿给我打断,看他们还敢不敢乱动!”

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干打劫的勾当,闰土心里虽狠,却也难免手忙脚乱。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这帮手下兄弟,平日里虽说跟着自己在道上混,但都没真正杀过人。真要让他们现在动手杀人,这些人肯定会犹豫,搞不好一犹豫就会错失时机,让王二麻等人趁机逃脱。所以,他第一时间下达命令,先把这些人的腿打断,断了他们逃跑的念想。

王二麻几人本来瞧见许刚撒腿逃跑,心里就燃起了一起逃跑的念头。可他们又实在害怕彻底激怒土匪,招来杀身之祸,因此一直犹豫不决。然而,当听到土匪头子闰土恶狠狠地要打断他们腿的命令时,顿时惊恐到了极点,再也忍不下去了。保命的本能驱使他们瞬间做出反应,也顾不上什么后果,一个个如惊弓之鸟般,朝着不同方向四散而逃,那场面混乱不堪。

然而,此时才想着逃跑,显然已经为时过晚。王二麻刚把腿迈出,只觉右腿一阵剧痛袭来,膝盖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往下压,不由自主地一弯,整个人“扑通”一声直接重重地跪倒在了地上。

他还没来得及挣扎着爬起来,紧接着,双腿之上便如雨点般落下一阵棍棒。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劲道,打得王二麻皮开肉绽,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他涕泪横流,再次声嘶力竭地求饶:“饶命啊,大王饶命啊!我再也不跑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闰土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悠然来到王二麻面前。他低头俯视着脚边如丧家之犬般的王二麻,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充满不屑的冷笑:“哼,还真当爷爷我是吃素的了啊!”

此时的王二麻,模样狼狈至极。双腿被棍棒敲得骨头都仿佛碎了一般,软绵绵地瘫在地上,毫无知觉。脸上更是一片狼藉,鼻青脸肿得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眼眶乌紫,嘴唇破裂,鲜血混着口水从嘴角不断淌下。即便如此,他口中仍机械地喃喃自语着:“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说起来,王二麻这几人在家乡的时候,也就敢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欺负那些老实巴交、逆来顺受的人。他们就像一直被呵护在温室里的花朵,从未见识过真正的凶险与狠辣。一旦遭遇像闰土这帮真正在江湖上闯荡、心狠手辣的角色,就彻底没了主意。除了本能地跪地求饶,他们根本想不出任何别的办法,甚至连哪怕反抗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在恐惧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闰土瞧着王二麻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屑地嗤笑一声,随后便不再多看一眼,转过身,目光紧紧盯着许刚逃离的方向,心中暗自思忖,不知道派出去的两个弟兄能不能顺利把人追回来。

好在,没让闰土等待太久。还不到两分钟,就见尘土飞扬,两个兄弟骑着马,果然带着许刚回来了。闰土心里想着,也是,自己兄弟骑着马,而许刚只能光着脚在地上跑,要是这样都追不上,那才真叫奇怪了。

此刻的许刚,模样狼狈不堪,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他被一根粗糙的绳子紧紧捆着,绳子的另一头系在马身上,就这样被马匹一路拖了回来。很明显,在回来的路上,他没少受到折腾与教训,身上满是灰尘与擦伤,头发蓬乱,眼神中透着绝望与无助。

“大哥,人给你带回来了。这小子鬼精鬼精的,半路上还想跳到河里溜之大吉,幸亏我俩赶到得及时,差一点就让这小子得逞了。”拉着许刚绳子另一端的土匪,动作利落地从马匹上一跃而下,满脸怨气地朝着闰土吐槽起来。

许刚此刻的模样实在凄惨,脸上高高肿起,尤其是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细细的缝。他费力地透过这条缝隙看去,只见自己的四个朋友正一个个躺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双腿,痛苦地来回打滚,没一个能成功逃脱。

见此情景,许刚心里竟莫名好受了一些。要是有朋友逃掉而自己没逃掉,他肯定会满心不甘,心里难受得要命。可如今看到大家都落得这般下场,甚至有人看起来比自己还惨,那种不平衡感顿时消散了不少,仿佛找到了一丝心理安慰,心想“大家都一样,也不算太糟”。

“还傻站着干什么,给我跪好喽!” 看到许刚依旧直挺挺地站着,后面从马上下来的土匪不耐烦地大喝一声,紧接着朝着许刚的双膝狠狠就是一脚。这一脚力道十足,许刚根本来不及反应,膝盖吃痛,“扑通”一声,直接重重地跪在了闰土的面前。

闰土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笑,恶狠狠地开口道:“先把他两条腿给我打断,省得等会儿又让这小子跑了。” 说完这话,闰土转过身,对着身周的几个兄弟大声嚷嚷起来:“兄弟们,咱们可不能再这么窝囊下去了!我心里清楚,你们以前都没杀过人,头一回干这事儿,难免心里发怵。可如今这世道,大明已经乱得不成样子,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尸体。你们要是一直狠不下心,下不去手,要不了多久,你们自己也会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在这个乱世,唯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活下去。今天这五个人,就是老天爷给咱们送来练手的。只要把他们都解决了,兄弟们以后就算是真正脱胎换骨,能在这乱世闯出一片天了!”闰土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试图用这番话激起兄弟们心中的狠劲。

几个土匪听着闰土的话,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着。这番话就像一把火,点燃了他们心中那股被压抑的情绪。是啊,谁愿意轻易沾染血腥呢?可在这混乱不堪的世道里,软弱就等同于死亡。他们在心中反复琢磨,终于想清楚了这个道理。

想明白之后,几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纷纷举起手中的兵器,口中吆喝起来,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透着一股狠劲。

“收!”闰土见状,手掌高高举过头顶,随后紧紧捏成拳头。这简单的一个动作,仿佛是一道无声的命令,几个土匪瞬间收声,安静得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闰土看着他们,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许刚,冷酷地说道:“很好,现在,先把这家伙的双腿打断,然后把这五个人摆成一排。今天,我要让咱们每个兄弟手头都沾沾血,从此真正踏上这乱世生存之道。”

“是!”吉牛年纪轻,正是容易被煽动的时候,闰土话音刚落,他便眼神发亮,提着长棍,步伐急切地朝许刚走去,那架势仿佛迫不及待要完成这血腥的任务。

“慢着!”就在吉牛的长棍即将落下,眼看就要打断自己双腿的千钧一发之际,许刚惊恐万分,出于本能地爆发出一声大喊,声音尖锐且带着绝望:“你们不能杀我!”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恐惧与求生的欲望,死死盯着吉牛,仿佛想用眼神制止对方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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